陆逊的暴力行径完全配不上他的神父身份,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因为陆逊那彪悍的一脚目瞪口呆,看着满嘴是血痛的卷缩在地上的盗匪头目,集体拉出了一个长长的抽气声。
“有人愿意回到我的问题吗?”陆逊轻佻地笑着,然后步调沉稳地在排成一排的盗匪面前走动着,他手中那沾满了血渍的风暴使者耷拉在地上,犁出了深深的沟壑。
盗匪囚徒们集体吞咽着口水,目光紧紧地钉着战锤,那上面游离的电弧和狰狞的突刺让他们不寒而栗。
“怎么没人愿意说话么?”陆逊依旧笑着,然后停下了脚步,用风暴使者捅了捅身前的一个盗匪,那家伙一个激灵,刚准备求饶,陆逊又开口了。
“我是个仁慈的神父,所以我讨厌那些懦弱的男人,只会出卖同伴的败类。”
听到陆逊这话,那个准备求饶的盗匪立刻表现出了义无反顾的气势,本来想把腰板挺直一些,可是陆逊的风暴使者太沉了,几乎压碎了肩胛骨。
“是呀,我们绝对不会出卖同伴。”大部分的盗匪立刻开始大声附和,不过这次却是不敢在随意谩骂,因为头目的惨状依旧历历在目。
只有十几个人面色古怪,偷偷的交换着眼色,同时各自偷眼瞧着陆逊。
“笨蛋陆逊又要虐待俘虏了,我也要参加。”小诺诺看到陆逊审问盗匪,立刻表现出了跃跃欲试的情绪,掏出DV水晶,准备全程记录陆逊的行动。
“从来没见过这么审问盗匪的,陆逊这个问法要是能知道什么结果才怪。”索菲亚对陆逊的行为嗤之以鼻。
“所以说你永远不可能超越陆逊,要不要打个赌?”赫斯嘉现在把索菲亚当作了自己的死敌,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个带着女仆身份的小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爬到陆逊床上了,在此之前,必须建立自己的主人地位。
“赌注是什么?用你的国王护卫者?还是那把风剑?其他的我可不感兴趣。”索菲亚的神情很不屑,道,“就算问了也无非是那点内容,不过是拦路的普通盗匪而已。”
“就赌国王护卫者,你出一百万金帝兰,我说这些盗匪一定还有其他的阴谋,来历。”赫斯嘉直勾勾地瞪着索菲亚,一副你不赌就是胆小鬼的神色。
“怕你呀,赌了,不过我只出五十万。”索菲亚看了陆逊一眼,嘴角牵出了一个笑容地答应了,刚说完,她就笑了起来,因为陆逊又做了一件‘蠢事’。
“很好,我很满意你地回答,盗匪先生,你可以走了。”陆逊示意大地精卫兵给他松绑。
那个家伙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逊,又看了看那些用愤怒眼神看着他的盗匪同伴,一咬牙,拔腿就跑。
先是安静,接着怒骂声就响了起来,是那些盗匪,他们怒目圆睁,都在诅咒这个幸运地得到自由的家伙。
“他很聪明?不是么?”陆逊笑眯眯地问了一句,做了个手势。
霍克立刻端起安斯帝纳虫弩,啪嗒一声上了弦,就在盗匪们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四支闪烁着寒光的弩箭闪电般射出。
啊的一声惨叫,那个倒霉的盗匪就跌倒在地上,哭喊着,声音凄惨无比。
盗匪们不寒而栗,他们看到自己的同伴左右脚跟腱都被射断了,就连双臂也各插着两只弩箭。
“霍克,你的箭技差太多了,我本想让你射爆他的脑袋,这种移动箭靶可是很难找的。”陆逊的话让他犹若来自地狱的恶魔,这一刻,盗匪们冷汗湿透了后背。
两个大地精立刻跑了过去,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拖了过来丢在地上,他的肤色已经变得绿油油的了,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口中吐着白色的泡沫,他好像不能忍受这种痛苦,两只鲜血凛凛的双手死命地抓着喉咙……
盗匪们噤若寒蝉,甚至连呼吸都尽量小心翼翼,一个个盯着地上不停挣扎地同伴,脸上挂满了不知所措……
“咦,三沙漏的时间了这家伙怎么还活着?看来毒箭的死亡效果时间还是不确定,下一个试验品找谁呢?”陆逊自言自语着,可是这话却让盗匪们集体打颤,他们可不想做试验品。
“结束他的痛苦吧,对了,把那些死掉的家伙按照十米一个吊在道路两旁的树上,很久没有这么有胆色的劫盗团了,值得表扬。”陆逊接过了霍克手中的安斯帝纳虫弩,抵着盗匪的脑袋就扣下了扳机。
在鲜血和脑浆撒满他裤脚的刹那,惊叫声响起,是那些一直关注这里动静的女孩们。
“他居然抛弃自己的同伴逃跑?我说过了,我最看不起这种人。”陆逊的话仿佛给了盗匪们希望,他们黯淡下去的目光又亮了起来。
“生存的权利已经不再你们手中了,本来我还想问你们一些关于盗匪的情报,可是现在没兴趣了,和我的战士比起来,你们就是不堪一击的垃圾,现在祈祷吧,如果我的人出现一个死亡,你们就要付出十条生命作为赔偿,很公平,不是嘛?”陆逊来回踱着步,脸上露出了狰狞地笑容。
盗匪们面面相觑,那是十几个家伙这次不再偷偷的交换眼色了,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最依仗的情报人家根本不在乎,就在他们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一队穿了威武虫族铠甲的斯巴达战士走了过来,于是又很聪明地闭上了嘴巴,他们可不想给那个凶狠的神父任何折磨他们的借口。
“主人,歼敌四百一十六,俘虏一百十五人。虽然没有重伤,可是二十三名女孩重伤,其中两个可能永远没办法再站起来了。”列奥尼达啪的一声敬礼,然后汇报了战况。
陆逊终于松了口气,但是脸色随即阴沉了下来,女孩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盗匪们也不列外,他们觉得自己又活下去的可能了,没有死亡,不是吗?
“很幸运,你们又可以享受美味的食物,漂亮女孩的身体了,不是吗?”陆逊的话很具有蛊惑力,就在盗匪们放松的那一刻,陆逊的战锤猛的砸在了离他最近的一个盗匪脑袋上,鲜血和脑浆溅在了旁边的盗匪身上,他们没有尖叫,因为已经被陆逊突然表现出的暴力惊呆了。
没有人说话,陆逊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虽然没有死亡,可是我的二十三个女孩重伤,这伤害或许会给她们带来一声的梦魇,甚至是残疾,这赔偿怎么算?”陆逊慢慢地踱着步子,然后猛的挥手,又是一个脑袋崩裂的倒霉家伙。
“这是不是很公平?恩,有谁认为不公平的话可以说出来?”陆逊此刻面无表情,没走几步,就会有一个家伙的脑袋被砸碎。
盗匪们从地狱到天堂,再到地狱的感觉已经让他们崩溃,每当陆逊走过他们身边,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他们深怕自己的脑袋下一刻就会气球般爆掉。
“看来陆逊并没有要留活口的打算。”索菲亚胜券在握了,和陆逊待在一起,他和明白这是个极度护短的家伙,这些盗匪们没有活路了,他现在就是在发泄那股被偷袭的郁闷,看看混乱的车队,这损失和怒火必须有人来承担。
“难道我真的失策了,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狡黠?”赫斯嘉呢喃着,因为她看到陆逊根本不给那些盗匪辩解的机会,每走几步,敲碎一个人的脑袋。
气氛沉闷压抑无比,血腥味儿随着微风飘散,一些女孩们终于忍不住开始呕吐。
“这不公平,为什么别人的过错要我来承担,我刚才没有伤害任何人。”一个年轻地盗匪哭喊着,同时开始呕吐,因为他旁边那个家伙的脑袋被陆逊砸掉了,他的脸上身上却是血渍。
盗匪们纷纷附和,然后自发的指责起同伴的恶行来,要不是被绑着,他们恐怕已经上演全武行了,不过陆逊注意到,有那么十几个人却没有被人指责,因为他们凶悍的目光一扫,就没有人再敢看他们了。
“好吧,我是个仁慈的神父,给我一个放过你们的理由,当然,你们也必须在这个基础上,付出一经济赔偿给那些受伤的女孩,恩,我知道你们是盗匪,别给我哭穷。”
“这个陆逊太可恶了,居然把敲诈的艺术玩的这么出神入化。”索菲亚咬牙切齿,道,“他简直丢尽了圣母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