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概率就是有可能发生，并不是一定。
回到木卫四的鹤熙将去了卡玛泰姬的事情，是用一种轻松的姿态汇聚成了数据源传给了神圣凯莎。
“我们流血抗争想要改变的事情，后面却是坦然并且愉快的接受了？”神圣凯莎得到了鹤熙给的数据源，用极快的速度游览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说道：“真是……不可思议。”
“发生既是合理。”鹤熙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说道：“不过……，我赞同小启的猜测，怀疑古一这么做的动机。她这么轻易的就让我们看到了这些，你知道一旦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很可能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神圣凯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一旦知道了自己的未来，那么未来就不会将是未来，等于是未来会发生改变。
“我们这些历经了天宫时代的天使很矛盾。”鹤熙现在当然又是坐在沙发上，肯定又是分出极大的精力在干点别的什么，状态看上去十分的慵懒，说道：“极度排斥男性，和极度渴望拥有男性。”
神圣凯莎看着鹤熙，说道：“你并不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说，鹤熙既不极度排斥男性，又不极度渴望男性，保持着稳定的心态。
“我总是会运算一件事情的概率，去服从那个最大的概率。”神圣凯莎也是坐在沙发上，坐姿是直立腰杆，翘着二郎腿。她一颠一颠的相叠上面的那条大长腿，说道：“你告诉我这些，是让我接受……所谓的命运？如那些十亿次里面的六亿九千万次？”
其实以她们的层次根本不会去相信什么命运，更加愿意信奉人定胜天的理念。
之前没想那么多的鹤熙比较明显的一呆，回过神来大笑几声，说道：“好像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神圣凯莎觉得鹤熙又开始调皮了。她并不认为自己将有伴侣，更没有可能与谁去分享自己的另一半。
怒海之战结束了男性天使的时代，以前的老牌女性天使比较不好说，新一代的女性天使独立自强，她们普遍都还非常高傲。
梅洛天庭时代成长起来的女性天使，她们或许不会去在意某个男性曾经的过往，但是跟人共享同一个男性？发生的概率无限低至近乎于零。
教导了新一代女性天使的神圣凯莎，她太清楚新一代女性天使是何等的骄傲，自己则因为教导出这样的新一代女性天使而感到自傲。
现在自己的好闺蜜好姐妹来推销？神圣凯莎觉得好玩的同时，是一点其余什么想法都没有。
“好啦，管它什么命运之类的。”鹤熙决定改一个话题，问道：“我已经将数据源传给你，是要让你判断是什么手段。”
“阿戈摩托之眼？按照我们的理解，它应该是一台超级强大的超算，只是功能性比较单一。”神圣凯莎没去问鹤熙会不会与吕小启走到一起，没那个必要。她露出了很感兴趣的表情，说道：“由一个起点，运算和推演无限的未来，类似的事情我们没有少做，只是这个阿戈摩托之眼更厉害。”
科技神嘛，思考什么都是用合理性的方式去进行，推测也会是根据自己了解，再思考出一个科技体系下的结果。
运算和推演未来很了不起吗？
其实一点都不了不起。
只要有思考能力，普通人也会去运算和推演自己的未来。
一些同样是运算和推演的行为会显得厉害，仅仅是更为合理并且速度极快地在运算和推演，得出更多的过程和结果。
就是过程和结果，并不是答案。
因为时间线还在进行，过程和结果并不等于最终的答案，甚至都只是最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我花了数千年，用知识宝库来进行运算和推演，小启的出现推翻了一切。”神圣凯莎讲到这个都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苦恼，说道：“就好像知识宝库以前认为葛小伦会是天使的未来，不是最好甚至是没有选择的未来。现在呢？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神圣凯莎的态度非常简单，她根本不相信什么注定，甚至怀疑古一的动机。
无论是在卡玛泰姬还是来到了木卫四，鹤熙则是保持着不是虚假的轻松惬意。
我皮皮熙——永远淡定！
“他现在怎么样？”神圣凯莎问的当然是吕小启，说道：“人呢？”
“还能怎么样。”鹤熙“呲”了一声，调侃道：“欣喜和紧张，期盼和忐忑，有点整个人要被玩坏了的感觉。”
“因为定下的小目标被揭露出来？”神圣凯莎跟着笑起来，像是在参与什么好玩的事情，说道：“是不是后来他连看你都不敢看了？”
“应该说是不敢再和我对视，却是一再控制不住偷偷地看我。”鹤熙很像是恶作剧成功那样的心情极度愉快，说道：“我发现逗他很有意思，能让我的心情保持愉悦状态。”
“真是不像话。”神圣凯莎提醒道：“彦已经对小启发出守护誓言，你要有方寸。”
“你管我那么多。”鹤熙也不是要跟彦抢什么，她比较随意地说：“彦这个小丫头……按照蓝星的说法叫云司姬，真以为发出守护誓言就算万无一失？没有我的干预，信不信最后会是蕾娜获胜。”
神圣凯莎却是有些拿捏不定鹤熙到底怎样个情况了。她所知道的鹤熙根本不会存在什么顾虑，是一种极度的随性，说白了就是百无禁忌。
而就是这样的鹤熙才是真正的鹤熙，并不会被什么所束缚，一旦认定目标就会坚定不移地前进，直至完成那个目标。
“好吧，你自己有主意就好。”神圣凯莎想到了什么，严肃地说：“另外别捉弄我。如果我被你说服，成为吕大帝的后宫，你只能当小妾了。”
鹤熙却是微微的一昂脑袋“呲”了一声，好像是非常不服气地发出挑衅。
“至少这一次不完全是坏事。”神圣凯莎讲的是鹤熙和吕小启去卡玛泰姬，说道：“再一次证实不管是在哪里，只要小启想去就不存在什么限制。”
“我早知道了。”鹤熙注视着神圣凯莎的眼睛，说道：“数万年来我一直都在正确，相反你出现了不止一次的失误。所以你应该听我的。”
“包括成为吕大帝的后宫一员？”神圣凯莎是没当回事地在调笑，摇着头说道：“你呀，死心吧。”
“你都说是运算和推演，还是古一的运算和推演了。”鹤熙笑呵呵地说：“你知道的。小启的升级是由我来完成，他的系统也是我制造。他现在还不足以了解那么多，我趁这个机会夹带了很多的私货，是冒着被讨厌乃至于反目成仇的风险，为整个族群的未来负责。整个族群哟，再搭上你，过份吗？”
“不过份。”神圣凯莎哪怕会出现失误和错误，却依然会永远保持自信和理性，说道：“我知道他是整个宇宙的未来。不过，你能不能别一再试图入侵我的数据库，当着我的面想要洗脑。”
“呀，被发现了！”鹤熙没有半点的慌张，说道：“我们是一家人，当然要整整齐齐嘛。”
她们并不是单纯地在聊天，都是分出去绝大部分的精力在干活。
木卫四的改造还在继续，仅是半个月这颗太阳系内第二大的卫星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
覆盖上一层飘浮的黑色外壳算是其一，内部的改造复杂到超乎想象，一个又一个设施在以极快的速度完成，然后新的设施又被动工。
科技神真的横下心想要干点什么工程，认真起来速度真的会快到吓人。
他们通常是优先弄出一套智能系统，随后就是智能系统不断造出同样带有智能系统的工程机械，流水一般地不断生产出各种干活用的机械，大到身躯数百上千米的大块头，小到肉眼瞧不见的小东西。
再之后？不断地操控中枢去下达或修改指令，坐着等工程完成就好了。
正在被改造的木卫四算是硬件，神圣凯莎和鹤熙在做的是编写软件。
不止是她俩，潘震和许诚完成硬件建造之后也在合力编写关于能源系统的软件。
吕小启同样是在编程，他的速度本来就比不上那些老牌的神，做得很是心不在焉的情况下速度就更慢了。
内心的小想法变成了画面，还是别人能看到的画面？
亲自去参与观看的吕小启，多数时间是一种日了狗的心情，可以的话真想直接掐断。
鹤熙和神圣凯莎会对卡玛泰姬发生的事情有自己的理解和推测，吕小启自然也会有。
发生了那一切之后，吕小启极度怀疑卡玛泰姬在未来会存在多久，一切只因为他想要找机会将卡玛泰姬给点炸了。
什么必然之类的玩意，古一是不是看到卡玛泰姬在未来的某一段时间，可能是无限次数的被吕小启给摧毁？
要是古一有看到的话，她为什么还要去做那样的事情，想换个新家还是怎么地？
吕小启在等待周边突然出现一个闪电带火花的圆圈圈，等了很久就是没有发生。他就要极度怀疑是自己打消了摧毁卡玛泰姬的念头，还是古一被什么纠缠住，甚至是他和鹤熙去了卡玛泰姬被耍着玩。
没打消摧毁卡玛泰姬的念头，甚至这个念头无比强烈，吕小启在等古一过来，但古一就是没过来，该怎么算？
越想越纠结，甚至还有些愤怒，或者说是越想越愤怒，吕小启直接从木卫四消失。
吕小启消失的那一刻，神圣凯莎、鹤熙和潘震、许诚都在下一秒察觉到，他们手头的事情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工作。
“他去卡玛泰姬了。”鹤熙乐呵呵地说：“我能淡定，他不能。”
“去了也好。”神圣凯莎跟鹤熙一样，早猜到吕小启必定会再去一趟，说道：“能忍将近一天，算是很有耐心了。”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潘震选择来找神圣凯莎和鹤熙。
“他呀？”鹤熙问潘震问到，浑不在意地说：“找漫威宇宙的至强者之一麻烦去了。”
潘震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很强的气势，默默地看着鹤熙。
“没事。”神圣凯莎能理解潘震突然间的紧张，说道：“他能出什么事，我们还是先想想有没有谁会杀过来。”
潘震一想到吕小启那种无解的移动能力就赞同，他记住了神圣凯莎后面的那一句，却是问道：“发生了什么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吗？”
神圣凯莎有选择性地说了一些卡玛泰姬的事情，绝对没去讲什么后宫就是了。
木卫四的一些功能已经上线，等于是他们有了背后的外挂，横行无忌不敢说，自保能力却是有。
以战斗力数值来算，神圣凯莎怎么也有个六七万，鹤熙差不多是同样的数值。
潘震则是四五万，许诚大概也是四五万。只不过烈阳的科技比较有特色，哪怕是四五万的战斗力，不顾一切的爆发起来分分钟能点太阳玩。
他们已经尝试过不止一次，可以与吕小启没有延迟地联系，无论是让吕小启开放暗位面作战系统进行加持，还是让吕小启过来带着跑路，极短的时间之内就能完成。
有吕小启存在，就是能够这么的有底气！
在另外一边。
卡玛泰姬的庭院依然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显得空空荡荡又冷冷清清。
再一次过来并落地之后，吕小启当然是保持了最大的警惕心。毕竟他这一次过来就是找茬来的。
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庭院没让吕小启停留，他是先大喊了几声，等待了一段时间还是没人冒出来，选了一个房门走进去。
卡玛泰姬的建筑物风格，要是分辨不出来的人会认为是华夏风，但实际上应该是印度风格才对。
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风格，华夏的古建筑在很多方面受到佛教的影响。而佛教的起源地是在高原，甚至可以说是古印度的风格，相似也就成了没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这种古色古香的风格方面，华夏风格充足一些应该是显得宏伟，哪怕是走廊也会尽量宽大一些，但印度风格的走廊却会是显得相对狭窄。
吕小启有一点比较不明白，都是现代社会了，卡玛泰姬也不会像是缺钱的样子，走廊就不能装上电灯么！
走廊的昏暗当然不会影响到吕小启，他是科技神，眼睛的视野想换成什么模式就是什么模式，猥琐了都能弄成透视眼。
当然了，透视眼什么的就是针对普通人，超级基因战士有自己的信息源隔层，到了神体除了有更强的信息源隔层之外还有防火墙力场。
不知道建筑的格局分布，吕小启使用洞察之眼也洞察不出个所以然来，走动下来完全是乱逛，走到哪里算是哪里。
一圈逛下来有太多需要吐槽的地方，卡玛泰姬就是一个超然的所在，用玄幻风格的说法就是圣地之一。
这里有着相当多的法师居住，还有一帮数量更多的学徒之类。
法师们能利用一种戒指打开前往地球任何一处的通道，想购物肯定不会存在什么交通不便。
卡玛泰姬却是除了有Wifi之外，却是没有什么电子产品。
电灯？当然是有电灯，也有电线，但这些不是电子产品，算是工业产品。
由此能够得出一个结论，卡玛泰姬就是一个苦修的地方，可能是为了锻炼心智啥玩意的，刻意造成这种与时代的断层。
这地方能够找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却是很难找到娱乐的设施。
逛来逛去，吕小启发现自己迷路了。他一点都不慌，一些走到头却是打不开的封闭大门，不会去一定非打开不可，选择往回走继续乱逛。
特别的地方，又不是来做贼，吕小启猜测肯定有禁制之类的法术，何必去自找麻烦。
逛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经过一条长长的狭窄走廊，吕小启伸手将门往内一拉，却是有个人影给摔了进来。
“大师！”完全一副标准流浪汉的中年男子是个白人，他不知道多久没有刮胡子了，身上也有着很浓的发馊味道，背着一个大背包趴在地上很是惊喜又是忐忑，说道：“我是诚心实意来学习，请一定不要拒绝我！”
吕小启伸出半个身子往门外左右看了看，乱糟糟和破旧的街道行人很多，能看到时不时就路过的喇嘛和明显是游客的人。
“大师？”史蒂芬·斯特兰奇爬起来，比较拘谨地对吕小启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东方礼节，无比忐忑地说：“我费劲了千辛万苦，哪怕被拒绝也一直在等待……”
“史蒂芬·斯特兰奇？”吕小启当然知道眼前的中年白人是谁。他一瞬间是在脑海里有了无数个构思，笑眯眯地看着史蒂芬·斯特兰奇，说道：“我不是什么大师。”
“我已经完全相信世界上存在即是合理，并且愿意去接受！”史蒂芬·斯特兰奇前一次来遭遇了古怪离奇的事情，一时间无法接受，或者说都要接受了却是被赶走。他后面可是想了非常多，能够再次进这个门，怎么都不愿意放弃，哀求道：“请一定不要赶我走。”
吕小启对史蒂芬·斯特兰奇没有一点想要剧透的心思。
有一些能够剧透，那是因为就算剧透了也不会对未来产生毁灭性的改变。
像是史蒂芬·斯特兰奇对漫威宇宙来讲就属于不可剧透的那种，一点点的改变极可能引起整个漫威宇宙的毁灭。
吕小启拧起史蒂芬·斯特兰奇，一屁股就将史蒂芬·斯特兰奇踹出去，随后将门给重新关上。
门外的史蒂芬·斯特兰奇落到地上其实身体并不痛，心却是痛到要撕裂，伸手对着重新关闭的门，吼：“不！！！”
大概是五秒过后，门却是打开，一个看着很是温和的黑人出现，对着撕心裂肺哀嚎的史蒂芬·斯特兰奇招了招手。
史蒂芬·斯特兰奇面对这戏剧性的一幕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手指尖对着自己，像是在问自己的理解有没有错误。
后续的发展当然是史蒂芬·斯特兰奇进入了卡玛泰姬，然后被卡尔·莫度安排好住所。
刚才吕小启其实是被吓一跳，他关门的瞬间，一个闪电带火花的玩意出现，卡尔·莫度出来的第一瞬间是开门。
“古一法师无法见你。”卡尔·莫度不知道是从哪回来，显得是那么的风尘仆仆，说道：“她感谢你没有进入藏书阁，其实就算你硬闯门进去，也会是进入其它的空间。”
吕小启对此没有什么表示。他不是有节操，是不清楚会面对什么样的魔法陷阱。
“当然了，古一法师之所以感谢你，是因为你真的想要洗劫能够办到。”卡尔·莫度对吕小启事实上是有很浓烈的好奇心，他像是被交代什么似得忍着好奇心不问，念台词一般地说：“古一法师说，她能保证我们与你们会是天然的盟友，不用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该发生的事情是一种概率，她并不保证会没有出现改变，一切都需要你们自己去进行选择。”
所以，是古一虚了？
吕小启就是想要得到这个答案，对盟友之说也是相当满意。他看到梳洗并刮掉胡子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出来，比较友善地对着史蒂芬·斯特兰奇笑了笑。
“你那一脚真漂亮。”史蒂芬·斯特兰奇到现在已经明白吕小启不是卡玛泰姬的成员，但是对卡玛泰姬都重视的吕小启显然不会自找不愉快，以一种解除误会的方式先抱怨一句，再说道：“你也是超凡世界的一员吧？”
吕小启已经达到过来的目的，他简单地与史蒂芬·斯特兰奇聊了几句，离开卡玛泰姬。
差不多是吕小启离开后的下一秒，古一是从闪电带火花的圆圈中走出来。
“我暂时不能与之多接触。”古一完全不用解释，却是依然说道：“他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未来并不固定。我能有限地去影响，却是无法左右他会去改变什么。”
“既然这样……”卡尔·莫度显然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沉闷声问：“为什么不选择将他永远地困在时间长河？”
“我没有说清楚吗？”古一苦笑说道：“不但是我，可能没有任何存在能够困住他。”
重新回到木卫四的吕小启已经换了个心情。
吕小启再次去卡玛泰姬是确定一些事情，得到了答案自然就身心舒爽。
“有见到她吗？”鹤熙第一时间找到吕小启，先是问了一句，得到答案再说道：“所以，神秘侧的神总是喜欢故弄玄虚，或者叫装神弄鬼。”
有点毒舌了啊喂！
不过，的确如鹤熙所说，神秘侧的神好像真的是很喜欢那么干？
“你是不是一度想要抛开一切？”鹤熙摆出就是要跟吕小启聊家常的态度，她甚至还弄来桌椅，递给了吕小启一盘葵花籽零食，分别坐下之后说：“赌气地去证实什么注定的未来都是狗屁。”
抛开一切？还真有过类似的念头！
吕小启在嗑瓜子，却是又另一边加入工作。
鹤熙见吕小启没回答并不着急，速度极快地嗑着瓜子，还乱吐瓜子壳。
“神秘侧的神真讨厌。”吕小启沉默了大概十来分钟才开口说道：“善于玩弄人心，并且绝大多数高高在上，只会索取而不反馈。”
鹤熙抽空鼓了一下掌。
之前还是只有吕小启和鹤熙。
后面神圣凯莎和潘震、许诚先后到来。
“凯莎女王改变了我对神的看法。”吕小启讲的是神圣凯莎庇护弱小，继续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才说道：“我所知道的神……或者说所有宇宙的神，凯莎女王最为特别。”
并不是说神秘侧的神就没有惩恶扬善，但做得相对随行。
吕小启可能是遭遇不多，他只看到神圣凯莎将自己的善制定成为一种秩序，并且持之以恒没有厌倦地去执行。
“我再一次确认古一适得其反。”鹤熙很乐，控制不住笑个没停，看得潘震和许诚一脸的诧异。她不理会潘震和许诚，比较没形象地一边笑得浑身乱颤，一边说道：“她要是知道那么做会让你讨厌神秘侧的神，绝对就不会那么干了。”
神圣凯莎点头，说道：“所以，还是一种运算和推演。”
潘震和许诚茫然地对视了一眼，迫切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猥琐发育，别浪。”吕小启紧握拳头又松开，说道：“要算账，必须是有完全把握的时候。”
鹤熙立刻更乐了。
“这一边的事情已经不再需要我们？”吕小启能查看工程进度，问出来是一种尊重的行为。他真的不想在这个宇宙待了，说道：“许诚大伯要留在漫威宇宙？那我们……回去？”
剩下的事情的确是神圣凯莎自己就能搞定，她还有许诚这一个帮手。
“还没学习法术。”鹤熙见吕小启态度坚决，无奈而又好笑地点了点头，说道：“行，下一次再学也没有关系。那回去呗。”
潘震现在有满肚子的疑问，有点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