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恶毒男配

作者:端瑜

王凤君听了郑山辞的话,心情愉快。自家的孩子自己怎么说都成,要是郑山辞真要顺着王凤君的话接下去,王凤君心里还不高兴。

“太医你好好的给郑大人治疗。”王凤君与郑山辞说几句就拉着谢澹走了。

走出太医院后,到了一处亭子王凤君让宫人退远一些,等宫人走远了,谢澹惴惴不安的看了王凤君一眼。

“你上树掏鸟蛋做甚,好事不做非要做这事,在地上胡闹还不够,还要上天不成。此次还多亏郑大人把你接住了,万一你从梯子上面滚下来,头先着地,你是要吓死我么?”王凤君气极。

谢澹知晓自己错了,低着头小心给王凤君赔罪:“父君,我下次不敢了,定然保重自身。”

“你玩闹时,虽说我是管了你,但只要你不闹出人命的事我也没怎么说你,现在纵得你越发没规矩。等晚上你父皇回来有你苦头吃的,你是该好好挨一次打才知道好歹。”王凤君把谢澹当做命根子一样,这次出这事,他心里气愤得厉害。

把谢澹说了一顿,王凤君回到坤宁宫让贴身侍从去库房拿几株珍贵药材送到郑府上。

虞澜意出门去盘门店去了,今日他要去盘两个店面。一个以前是做面馆的,因老板年纪大了,想把在京城的店面卖了去乡下养老,就找牙子紧急出手。

以前虞澜意盘下的都是大店铺,今日难得对这小店面有些兴趣。这面馆能摆放上五张桌子,前面还有一个账房收账的地方,后面有厨房和茅房。

虞澜意还未见过这么小巧的屋子。面馆挨着成衣铺子,又是京城的一个好地段。老板要价两百两银子。

虞澜意觉得还能谈,“一百五十两吧。”

牙子知道虞澜意的身份,只说道:“虞少爷,我要去老板说说看。”

最后谈下来一百八十两银子,虞澜意节省了二十两银子,他还是挺高兴的。家里的厨子很多,拨一个厨子来这里做面条,再招几个帮工,以后这挣的钱就是他们家的了。

虞澜意让金云给了银票。

金云:“少爷,您越来越会做生意了。”

虞澜意骄傲:“自然了,我都有诰命在身了,能不聪明么。”

虞澜意还想盘一家茶楼下来,这样以后自家去茶楼喝茶时直接就记在账上,而且也能赚钱。只要有钱他就能把炒茶好的师傅请过来,再找几个靠谱的掌柜,他还是看账本就成。

有谁在他面前甩心眼就想想郑山辞还是户部尚书,看账本还能让他们弄虚作假不成。

虞澜意已经让牙子留心看有没有人卖楼。

他的嫁妆跟铺子的赚的钱都在库房里,这不用也只是堆着还不如拿出来买买房地,让钱生钱。他以前是花钱的大户,如今想着要赚钱了,脑子里也有许多点子。

要说开成衣铺子他也过这想法,但立马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京城有金衣阁在,余下的成衣铺子已经够多了,他现在插一脚上去可能赚不到钱。

在街上逛了一阵,虞澜意回到家中。邓雪福身说道:“少爷,凤君遣人送了药材过来。我去问了几句,说是大人救了齐王。”

虞澜意有些懵:“这个时辰他不是在京城当值么?上哪儿去救人?”

邓雪把单子给虞澜意,他扫一眼就知道是珍贵的药材。

心里泛着嘀咕,还有些担心郑山辞。

此时的郑山辞伤了手,下午还有公务要处理,只好把一些公务转交一些到范侍郎手中。另外项郎中被刑部查出贪污罪,刑部把人提走了。

项郎中是庞次辅的女婿,郑山辞没为难他,可惜在之前庞次辅得力时,他自己贪污受贿,如今被人抓住把柄送到刑部,这次官跟命都丢了。

新来的户部郎中还未确定人选,郑山辞写奏折举荐了玉风。从郑山辞做户部郎中时,玉风就是员外郎,如今他做了户部尚书,玉风还在员外郎的位置上没动。

下值后回到家里,旺福还提了太医院开的药包。

他刚回来有侍从就喊:“大人回来了!”

郑山辞有些疑惑,虞澜意听见响声,看见郑山辞两只胳膊都挂在脖子上,绑着绷带。

“你这是怎么了?”

这去上回值,双手都废了。

郑山辞先跟虞澜意回到屋子里才把救齐王的事说出来。

“难怪凤君派人送了药材过来。你这手还疼么?”虞澜意看着郑山辞的手,不敢碰。

“还好,当下只要不动就不痛,要耽误一些公务,只能让范大人多代劳了。”郑山辞心里还念着公务。

“双手都包成粽子了,还想这些,你干脆别回来,宿在户部算了。”虞澜意听着生气。

郑山辞忙不迭说道:“我没这么想。”

“在户部睡觉哪有在家里睡觉好。”

虞澜意一看他的胳膊,生一会气就放下了。

“今日我让厨房做清淡一些的饭菜,你这胳膊是要好好养养。这是为救齐王伤的,你要静养几日,陛下也没法挑你的错。”

虞澜意让厨房的人去买乌鸡炖汤。

小平安做完作业到外面玩了一阵,满头大汗。小孩子们玩累了就坐着,魏云说道:“明年我就去上大班了,大班上完就要去太学。”

大班要上三年,三年之后去太学再读几年书就能参加科举了。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一般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能下场试试水了,第一次没考上也不丢人。

小平安不知道科举,仰着头问魏云。

“科举就是能做官啊,你们以后也是要考科举的。”魏云颇有指点江山的意思。

崔修竹说道:“科举就是读书嘛,我们还是小孩,不用考科举。”

姜湫:“小孩子也要读书。”

他还未进学堂就被堂哥拿着千字文逼着读书,堂哥是太子伴读,家里的人纵着他,也想读书是好事,姜湫苦不堪言。

“说什么读书,先把这陀螺玩好才行。玩都玩不明白,读什么书。”诸葛星大大咧咧的说。

小平安第一个响应诸葛星的话。

他们在一处玩,谢怀安用肩膀撞了撞叶煜城,笑嘻嘻的说:“那不是你表弟么,你们怎么都没说过话。”

叶煜城收回眼神:“我们过年都不回侯府,你说怎么回事。”

叶煜城见谢怀安故意提起这么话题,对他的语气也不好。

谢怀安倒是已经习惯叶煜城这副样子:“只是问问嘛,你家表弟挺可爱的。”

叶煜城闻言又看了一眼小平安跟着谢怀安一块走了。

他们今年就要去太学了,谢怀安跟叶煜城关系好,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这次去太学,镇南王动用人脉把两个人安排在一个班上也好相互照应。

去了太学就意味着叶煜城过几年就要下场了。叶云初倒是对儿子很有信心,他们身为皇室宗亲哪怕考不上科举,也能荫庇,当然考上科举更好。

……

小平安玩一阵陀螺就回到家里,下人给他换了衣裳,他溜到郑山辞那,看见他的手臂绑着绷带,脚步钉在原地。

“爹,你手怎么啦?”

郑山辞说受伤了。

小平安走过来不敢碰郑山辞的手,轻轻的吹了吹郑山辞的胳膊。

“吹吹就好了。”

郑山辞心软软的,“谢谢平安。”

小平安搬来一个板凳陪着郑山辞说话,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无聊,小平安眨巴着眼睛问爹:“科举是什么呀?”

郑山辞给儿子解释。

“那要读很多书么?”

郑山辞点点头。

小平安歪着头看郑山辞,他垂下头,侧着头趴在桌子上兀自说好叭。

虞澜意为了让郑山辞吃好,他今日难得下厨做了一盘清炒白菜。

到了饭桌上,郑山辞觉得这白菜有点黑。

他夹了一块。

除了有点焦,味道还不错。

“挺好吃的。”郑山辞说。

虞澜意哼哼唧唧,仰着下巴。

小平安好奇夹了一筷子诚实的没吃了。

晚上郑山辞这双手换了药也成问题,虞澜意贴心的想去厢房睡。他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万一给郑山辞挨着碰着了,郑山辞疼,他心里也不好受。

郑山辞眼巴巴的看着虞澜意,不想他走。

虞澜意心上一软,他想了想说:“你睡里面,我睡外边。”

郑山辞乖巧的点头。

晚上郑山辞要去茅房,虞澜意别别扭扭的跟着他。

郑山辞两只手都伤了,虞澜意跟着他一块去茅房,然后出来后洗了三遍手。

“我不脏。”郑山辞睁开眼睛看虞澜意。

直把虞澜意看得不好意思。

“我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嫌你的怎么了。”虞澜意理直气壮才不惯着郑山辞。

郑山辞一时语噎,半晌他说道,“每次……我都洗得很干净。”

虞澜意脸上泛红,烛光已经吹灭了,他脸上的温度滚烫滚烫的。

“谁问你这个了。”虞澜意小声嘀咕。

气氛变得焦灼起来。

虞澜意借着月光看见郑山辞提拔的鼻子,还有半边唇瓣,往下就是下巴和被绷带缠起来的手,看见那手虞澜意更没好气了。

手一点都动不了,还想东想西的。

虞澜意手心里发烫。

他的手摸过……虞澜意想着就想把手泡在水里,一直不拿出来。以前他帮郑山辞帮忙过,但这次不一样。

郑山辞不敢动,只能平躺着睡觉。他闭上眼睛,睫毛长长的,睡着了。

虞澜意却是睡不着。他听见郑山辞平稳的呼吸声,恨恨的想,明明是郑山辞先说这话的,现在睡得这么香甜。

若不是心疼他明早还要上值,虞澜意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戳了戳他的脸颊。

然后自己气呼呼的睡觉。

郑山辞翌日一早去早朝,众人看见他的姿态有的官员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的不知道的官员就来关怀郑山辞。

得知郑山辞是为了救齐王伤的,他们的目光灼热,恨不得以身代之。

郑山辞:“……”

“郑大人要注意身体。”有官员友善的说。

郑山辞谢过。

上早朝时,武明帝来了,内阁照例上奏,武明帝的目光落在郑山辞的手上,昨晚谢澹已经被武明帝教训了一顿。

武明帝听见魏首辅说起边疆的事,目光闪了闪,“这部分军饷还需郑爱卿多费心。国库这些年逐渐充盈但还不够,朕还想郑爱卿让国库更富裕。”

郑山辞上前说道:“臣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武明帝想把蛮夷打下来变成自己的附属国,让蛮夷给大燕朝贡五十年。这样边疆没有忧患,还有钱拿。至于治理蛮夷这事,武明帝并不想治理,那地方夏日太热,冬天太冷,没有耕种的价值。

他想让蛮夷给他上贡,想实现年少时的抱负。

文治武功,文治在清丈田地时,他已经能在史册上留上一笔,武功他还查点功绩,武明帝想在有生之年把蛮夷打趴。

魏首辅听见武明帝提及金银方面的事,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要在边疆上面多上点心。

退朝后,郑山辞就回了值房。玉风被吏部提拔为郎中,众人都拱手恭喜他。

玉风心中狂喜,面上还是谦虚的向同僚们道谢。

“玉大人前途无量啊。”

“都是上官赏识。”

玉风到了自己的值房,瞅见没人在此处,自己哼着轻快的调子,坐在椅子上心情舒畅。

他背后的家族没甚能人,他做到从六品员外郎就是家里最高的位置了,现今他是正五品郎中了,真是天大的好事。

玉风心里对郑山辞感激着。在官场上若没有上官举荐和重大政绩想升官太难了,而且家里没有背景的官员通常会给有背景的官员让路。

户部是一个香馍馍,这里的位置就更让人眼馋了。

虽说郑山辞痛恨贪污,但过年过节还是有人借着送礼的机会给官员们送点钱过来,可见户部官员还是吃香。

玉风却是不敢收钱。他见识过郑山辞的霹雳手段,只怕做出这事被发现后要丢了性命。过年过节收点小礼即可,礼品价值高于一百两银子他就不收了。

这次当上郎中了,玉风想着要去感激郑山辞一番,不能送礼品贵重的东西,送些日常用得上的就成。这样显得真诚又不会让郑大人为难。

郑山辞今日批改公务还是不行,把公务分给了侍郎。

休沐日时,手指能动了,今日他就上杜府去找杜岳说说造船的事。

先前已经递了拜帖,今日郑山辞上门杜府的门人并不惊讶,带着郑山辞去找老爷。

杜岳穿着常服,两个人相互见礼。郑山辞是儿子的朋友,现今给他是同一官位,杜岳还不知道该如何叫他。

“我与杜兄是好友,这次就托大叫杜大人一声伯父了。”郑山辞笑着说。

杜岳心中一松:“贤侄快坐,这还是我占了贤侄的便宜。贤侄今日来有何事要谈?”

杜岳开门见山的问。

等侍从送了茶水来,郑山辞摸着茶杯说道:“前几日早朝陛下也点了我,让户部把国库变得充盈起来。大燕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发银子,今年几个州府又说拿银子要修河堤,这便拿了二十万两银子,军饷这边又来催,一个月就要拿六十万。户部的日子过得拮据,我最近在管漕运的事,这厢有几个点子就需要伯父让工匠造几艘好船,让官兵跟户部的官员一块去海外赚些银两补贴。”

杜岳挼胡子,沉吟道:“这倒是不难,只要户部给工部的经费够用,造几艘大船不在话下。”

他在朝廷做官比郑山辞要久,国库亏空的消息他们是知道的,但户部也不能不给他们银子,都是拆东墙补西墙,杜岳同情,但该要的钱还是要。

“贤侄放心,明日我就让工匠们动手造船。贤侄要几艘船?”

郑山辞说:“八艘,最好两个月就做好。”

杜岳皱着眉,这个时间有些紧张。

“没问题。”杜岳还是应下来,紧赶慢赶的就能赶出来,既是要出海的船,杜岳还要亲自看看。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工部也要担责。要是出海成功,他们也能沾点功劳。

郑山辞跟杜岳当面谈,也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杜岳笑着留郑山辞在此用膳。

郑山辞苦笑:“多谢伯父的邀请,但我手里还有伤不方便,等往后再来府上叨扰。”

杜岳理解的让郑山辞走了。

郑山辞刚走一半就被杜宁喊住了。

“都下去吧,我亲自送郑兄出门。”

侍从应了一声退下。

杜宁好哥俩的碰了一下郑山辞手,“郑兄,要是朝中人人都像你这样勤劳,哪还有那么多事堆积着要做。”

郑山辞笑道:“你说这话我就不敢当了,会挨骂。”

杜宁跟郑山辞说说笑笑,把人送走了。

回到家中,杜岳还在里堂喝茶,杜宁坐在椅子上,侍从有眼力给自家公子也上了一杯茶。

“你又来作甚?”杜岳没好气的问。

“我就想问问你跟郑兄说了什么,我问问老子还不成么?”

“尚书之间谈的秘事,你不要打听。”

杜宁听出父亲故意埋汰他,杜宁心态好,“行行行,我不问了。”

他抬脚就要走。

“站住,你觉得太子怎么样?”杜岳悠悠问道。

杜宁谨慎的回答:“太子是一国储君,我们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自己想,我就怎么想。”

杜岳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让杜宁先下去了。

世家的孩子要没这点见识,杜宁也不必活了。他是杜家的嫡长子,以后是要撑起这个家的。

杜宁虽说没有跟太子直接接触,但他跟郑山辞,姜兰礼走得都很近。

杜岳不干涉杜宁的交友,目前来看杜宁的交友还是让杜岳满意的。

这处杜岳在问杜宁对太子的看法,今日休沐萧高阳跟时哥儿带着药材去时府看时阁老。时哥儿心里很担忧父亲,一看时阁老的病容,就很揪心。

“你爹还好,你跟高阳先坐下吧。”时夫人说道。

“老毛病了,这次从内阁退下来正好养一养,陛下给了牌子,让我时刻都能请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时阁老想到此处心中泛热。

陛下是杀伐果断,但也不失温情。这样的君主,谁能不真心拥戴他,畏惧他,敬佩他。

“岳父要好好保重身体。”萧高阳说道。

“听闻大燕有名医,擅治哮喘之症,我已经派人去寻了。”

时阁老让萧高阳扶他起来:“我都到了这个年岁了,不必这么麻烦。我觉得身子骨还硬朗着,你看我一说这话,你这哥儿就做出这样子,你先下去逛一逛,我跟高阳说说话。”

时哥儿应了一声去寻时夫人。

萧高阳扶着时阁老走。

“我们就他一个孩子,你相当于是我们的孩子了。这次我退下来跟你没甚关系,却让你少了一份助力。不过你放心,门生故旧还在,只要你想更进一步,他们还会给老夫一个面子。”

萧高阳当然有野心更进一步,他寒窗苦读多年考上状元,决不会止步于此。

“我还需要向前辈们学习。”萧高阳谦虚的说。

“你还需要亮眼的政绩。”时阁老指出萧高阳所欠缺的,“你在翰林院做的事很好,但也仅仅限于翰林院。在朝野之中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你做官刚开始是要做给上官看的,让上官赏识你。要想再进一步,你就要做给满朝文武看,做给天下人看。”时阁老面上带笑,却有运筹帷幄之态。

“你走得稳,走得慢,但也不出彩。”

萧高阳心中震动,一时之间无言。

作为状元,他的升迁路一般都是翰林院内部升官,从从六品修撰到侍讲学士或是六部主事,在翰林院慢慢升迁,再去地方乡试担任主考官攒政绩,这样等资历到了,再修几本书就可以顺利担任侍郎职位,当然也有可以被外派出去。

萧高阳仔细想了想,他发现自己确实在按着这样的道路走。

走得稳,走得慢,但也不出彩。

萧高阳拱手向时阁老请教:“请岳父教我。”

时阁老把他扶起来,“你的路没错,只你缺少重大的政绩。像是这次清丈田地的事,功劳已经分完了,像是地方上的徐州太守,这次改田改得好,都察院的小崔大人到了地方也抓了贪官污吏,这也是政绩。”

萧高阳闻言既为好友高兴,又不禁开始想自己的路。

时阁老说:“若还有这样的机会你要趁风杨帆,跟着前进。还有一则就是发挥自己的优势。你的文章写得好,不然笔记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推崇。”

“你可以多观察朝中的毛病,把它们写成奏折呈出去。他们有自己擅长的事,你同样也有自己擅长的事。我看出你写文章的好,谨慎细心,稳重。你还有其他的地方我还未看清楚,这要你自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