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月说要带她来长长见识, 于是,她来到了这里。

“把你们这最好看的叫过来!要花魁!”

巫山月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被宗门传讯叫了回去。

徒留风乘雾坐在桌边, 不知该走该是该留。

要不我也走吧?

风乘雾这样想着, 站起身来,刚欲从窗户离开,门外就传来声音。

“上仙, 您要的花魁到了。”

管事领着一人走入。

白衣雪肤, 眉目如画,当他走入屋内, 整个房间都明亮了起来,耳畔仿佛有仙音响起。

可、可那张脸……怎么会是……

师尊?!!

风乘雾愕然睁大眼, 怔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仿佛一个在外干了坏事的小孩被师长抓包。

“上仙, 您对我们这花魁还满意吗?”

管事谄媚笑着问。

风乘雾答不出话了。

感觉不管说“满意”还是“不满意”, 都冒犯了师尊,会被师尊揍。

但这人真的是师尊吗?

她没从他身上感知到任何修为, 他就如一普通凡俗之人。

可凡俗之人怎么会有这般相貌。

管事看她表情,笑道:

“上仙想必是满意的, 那我便不打扰了, 让花魁来伺候您。”

管事躬身告退,路过花魁时, 悄悄用手肘推了下他,低声告诫:

“好生伺候着, 必要让上仙玩得开心,不然仔细着你的皮。”

没有修为的身体被推得一趔趄。

风乘雾忙上前扶住他。

“您……你没事吧?”

管事已经趁机溜了,顺手关上房门。

“没、没事。”

他面上微红, 为自己差点平地摔感到羞窘。

风乘雾看着他面上的红霞,喉口微动,本想去找那管事麻烦,现在注意力却全被他所吸引。

她握着他温润如玉的手,将他拉到桌边,让他坐下。

自己则坐在他身侧,依旧握着他的手未曾放开,与他说着话。

“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的?我是说……或许我能帮到你什么。”

风乘雾首次理解了巫山月跟她说的救风尘。

原来看到美人流落风尘,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出手相助。

尤其是这个美人长得跟她师尊一样。

她更加不忍他坠入如此境地。

他状似羞涩地低垂着眸,回想着道:

“我叫……栾华。”

“栾华,这是树的名字。”

风乘雾笑道。

听她提起树,他像是有些紧张,手指不安地绞着。

风乘雾对他安抚地笑笑,道:

“你如树一般神清骨秀、仙姿玉质。即使长在这风尘之地,你也出尘不染。这个名字取得很好。”

但没有师尊的名字好。

她在心中补了句。

听她这么说,他悄然松了口气,被她夸得有些耳红。

过了会,他才继续道:

“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我需要钱,很多钱,用来安葬我的父母。这里的管事将我买下,让我……接客。”

“太可怜了!”

风乘雾抹去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这世道艰难,像你这样的美人独自生存必然更难。”

她握着他的手,不负责任地许诺:

“以后跟着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他顺从地点头,满眼感激。

“承蒙上仙眷顾。”

“哎,不用急着道谢,我的眷顾也是有条件的。”

风乘雾抬手,拂过他仙人般的脸,最终落到他的唇上,道:

“你用什么来跟我换呢?”

“我……”

他刚一张口,那手指就顺势落入了他口中,轻按住他的舌尖。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看着她,面上越来越红。

这般青涩的表现,居然是花魁。

可他的容貌,又当得起花中魁首一词。

风乘雾捏了捏他的舌尖。

他顺从张着口让她玩弄,最后在她的引导下,主动舔舐起她的手指来。

清浅的花蜜甜香在房间中弥漫。

风乘雾将手收回。

手落在他的袖口,悄悄擦了擦。

顽劣的小蛇经常会用师尊的衣袖擦嘴擦尾巴。

她师尊对此早已习惯。

面前的花魁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面若桃李,眼如春水。

“喜欢吗?”她问他。

他点点头,抿唇回味着她在他口中的感觉,双眼发亮地问:

“上仙喜欢吗?我这样做能让上仙开心吗?”

“喜欢,但还差一点。”

风乘雾挑起他的下巴,道:

“我来青楼玩,你总不能只是舔了舔我的手指,就想让我满足。”

“我还可以做更多。”他立刻道。

风乘雾轻笑。

“嘴上说说可不算,来亲身展示一下吧,让我看一看你是不是货真价实的花魁。”

他呼吸一滞,眸光微凝。

风乘雾松开辖制着他下巴的手,往后一仰,躺靠在椅背上,指尖轻点桌面,道:

“开始吧。”

他深呼吸,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随后身体矮了下去,跪到她腿前。

他试探着触碰上她裙摆下的足腕,抬头请示:

“请让奴伺候您。”

这句话他说的并不熟练,像是生涩的模仿,包括动作也是。

风乘雾很怀疑这位花魁平日里根本没怎么接待过客人。

这很有意思。

就跟他那张跟她师尊一模一样的脸一样有意思。

风乘雾单手撑着脑袋,对他微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他缓缓俯下身,鼓起勇气掀开她脚边的裙摆,鼻息钻进去,试探着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就他那缓慢的动作,风乘雾都有些担心他在她裙子里迷路。

她隔着裙子抚上他的头,指引着他,才将他引上正途。

屋内的芳香更浓了。

就连从窗外吹入的风都带着花与蜜的甜香。

风乘雾恍然回头看去,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满城繁华盛开。

“师尊。”

她喃喃唤了声。

裙中的人忽地僵住。

风乘雾伸手按在他肩头,不允许他逃离,道:“继续。”

又过了许久,她在他服侍得入迷时,忽地问:

“你说,师尊会吃弟子的蜜吗?”

裙中忽地传来被呛到的咳嗽声。

风乘雾掀开裙子,将他放了出来。

骤然见到明亮的光线,他瞳孔骤缩,神情慌张。

风乘雾伸手,为他拭去下颚的晶莹,注视着那张熟悉的脸,继续问他先前的问题:

“会吗?”

“会、会吗?”

他像是没反应过来,也呆呆重复了句。

风乘雾笑。

“当然不会。”

她落在他下颚的指腹力度加深,留下一个指痕。

她注视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缓缓道:

“只有你这样的浪荡的青楼小倌,才会跪在女子脚下,摇尾乞怜,拼命讨好,求我给你一口吃的。我那如清风朗月般的师尊怎么会做这种卑贱的事?”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委屈受伤,又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情绪。

他扭过头想要逃避,却被风乘雾一脚踏在肩上,踩到在地。

风乘雾顺势坐了下来,腿压住了他的肩膀,俯首对他道:

“继续吧,既然是花魁,就要拿出点花魁的本领才行。”

“你的表现实在很烂,再这样下去,我会让那管事把你降为最末等小倌。届时,你可遇不到我这么好的客人了。”

他瞳孔骤缩,像是吓坏了。

在风乘雾的恐吓下,唇忙舌乱地服侍起来。

我可真坏。

风乘雾想。

腾蛇天性顽劣,天生就知道该怎么折腾人。

等到花魁被她折腾得满脸晶莹,睫毛挂露,好不凄惨了。

风乘雾才故作怜惜地为他擦干净脸,将他拉起来。

并拂过他的发丝,夸赞道:

“你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赏。”

他摇摇头,只忐忑问:

“你会让我被降为最末等的小倌吗?”

风乘雾失笑,“当然不会,我会把你买下来,为你赎身,将你带走。以后,你只用服侍我一个人。”

他长松一口气。

又过了几息,才后知后觉向她道谢。

“多谢上仙相救。”

就这样,风乘雾把他带了回去。

当然不是带回灵山。

她疯了才会把他往灵山带。

她把他安置在她在人间置办的宅子里。

那里位于盛京城中,最是热闹非凡之地。

她于闹中取静,在宅院外设了禁制,不论是凡俗之人还是修士,都会下意识忽略这里。

这宅院在外看来不起眼,内部别有洞天,有山,有水,有楼。

被买下的花魁跟着风乘雾进入院中,不住环顾四周,很是好奇的样子。

“这是上仙的住处吗?”

“只能算是一个临时落脚地,我的住处可不在这凡俗之中。”

他闻言了然,并未多问。

“你不好奇我真正的住处在哪吗?”

风乘雾停下脚步,故意问。

他也随之停驻,犹豫着道:

“我想,上仙并不会与我这种凡俗之人说这些。”

“那也未必。”

风乘雾注视着他道:

“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东西,我的住处,我的过往,还有……我的师尊。”

“啊?”

他吃了一惊,抓着袖口,纠结着道:

“您的师长,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吧,您为何会告诉我?”

“因为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

风乘雾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我没跟你说过吗?你长得跟我师尊很像,世间竟有这样的巧合,真让我吃惊。”

“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他小声问。

“当然。”

不信。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朵一模一样的花。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那又如何?

被师尊纵容长大的小蛇,只会去享受眼前的事物。

就算闹得过分了,师尊也舍不得罚她。

他似是欲言又止。

但风乘雾对真相并不好奇。

她将他拉入房中,将一块留影石交给他。

“这是?”他诧异。

风乘雾:“留影石,里面是我师尊的影像,有他的日常起居,一颦一笑,一嗔一怒。”

他诧异的是她为什么会把这个给他。

“我要你好好观看,好好模仿,学会这个。”她道。

“为什么?”他还是不懂。

风乘雾被他的迟钝逗笑。

“你以为我为什么将你买回来?”

“我要你当我师尊的替身。”

“替身?”他愕然。

“这是指……在您师尊有事无法出现时,代替他陪伴在您身边的人吗?”

“差不多吧。”

是代替陪伴,又并不只是陪伴那么简单。

她会对他做一些并不适合对“师尊”做的内容。

当那层师徒关系变得浅淡虚假,她可以更肆意一些。

他听了她的话,松了一口气。

这听起来并不难做到。

但他心中又隐隐有一丝不舒服。

他自己也说不清那种情绪来源于什么。

或许单纯是针对她找替身这一行为。

风乘雾只帮他把留影石打开,又交代了几句。

“我要去洗个澡,你在这好好学,我回来后要查验成果。对了,顺便把你自己也洗干净,柜子里有我师尊的衣服,记得换上。”

说完,她转身离开。

徒留他一人在房里,看着影像中那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影发呆。

影像中只有他,并无她的身影。

他只看了几幕,就失去了兴趣,没再看下去。

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套素白的衣物,质感轻盈如云雾。

正想直接将衣服换上,他想到什么,又转身走到里间早已备好的热水和浴桶旁。

褪下身上的凡俗衣物,步入浴桶中,有些生疏地用水将自己仔细清理了一遍,最后才穿上那云雾般的衣服。

当风乘雾回来时,他已经收拾完毕,坐在窗边,看着外边的夜色。

夜风拂过他的发丝,带动他的云袖,那模样,真如庭中玉树,缥缈欲仙。

听到声音,他回过头,目光与她相对。

他启唇,唤她:

“乘雾。”

风乘雾脚步停滞一瞬,随后扬起笑容,快步走过去。

“师尊。”

她亲昵唤他,依偎进他怀里。

“师尊,我好想你。”

她伏在他怀中,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低喃着道。

她外出历练,已经有三年没见到师尊了。

自从出生以来,她就一直和他在一起,他们从未分别这么久过。

她都要压抑到变态了。

他眸中闪过一抹心疼,抬手拂过她的发顶,低叹道:

“乘雾辛苦了。”

风乘雾当然不会说自己不辛苦之类的话。

她很会顺杆子爬。

“师尊要好好抚慰我才行。”她道。

他颔首,问:“乘雾想要什么?”

风乘雾将他推倒在窗口。

外边是京城繁华的夜色。

正值年节期间,处处张灯结彩,人生鼎沸,一夜鱼龙舞,好不热闹。

而风乘雾,在这座三层小楼的窗口,解开了他的衣物。

他眸中闪过一瞬的茫然和慌乱。

“乘雾,你这是做什么?”

“做你啊,我敬爱的师尊。”

风乘雾扯下他的衣带,将其轻飘飘地扔到榻上。

他满脸错愕。

在那烟花之地,他探知到了许多内容。

虽然亲身做起来生涩,但所知绝对不少。

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因此更没法相信她会对他做这些。

“对,就是这样的表情。”

风乘雾抚过他的脸,赞道:

“非常好,继续保持。”

他:“?”

“不行,现在这样就太呆了!”

风乘雾忙纠正他:

“你要三分震惊,三分悲痛,四分不可置信,再加几分怒意和斥责。”

他:“……”

这真的是人能做出来的表情吗?

“快点!连个替身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风乘雾不悦地在他腰上掐了下。

得到他差点弹起来的反应,和震惊而委屈的目光。

风乘雾点点头,“这个表情也可以,勉强对味。”

虽然少了几分她想象中师尊该有的威仪。

不过仔细想想,师尊也从未凶过她,确实很难想象出他真正动怒的样子。

但她都要打开他了,他还不怒吗?

风乘雾带着疑惑和好奇将手探下去,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将他打开。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又往上弹了下,撞进了她怀里。

像是意识到往上只会像是投怀送抱。

他又往下缩去。

然后将手指吃得更深了。

他顿时僵住。

风乘雾已经没心思评价他扮演得像不像了。

明明有那么多花蜜,他还是紧得要命。

她只能将注意力都用在开拓上,用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打开。

做到后很有成就感。

她抬眸去看他,就见他无力仰靠在窗口,肩膀以上都已悬在窗外,发丝微乱,被咬红的唇微张着喘息着,眸光潋滟如春水。

“师尊。”

她轻唤着他,俯身拥住他,寻觅他的唇。

他短促抽泣一声,被她堵在了唇齿间。

一口勿毕,风乘雾故意调笑他。

“怎么这副情态,你身为花魁,难道还没被客人破过身?”

他闻言,真生气委屈了,揪着她的衣襟急促道:

“没有,只有你,只有你对我这么做过。”

声音中有几分哽咽。

风乘雾微怔,意识到自己欺负得过头了。

“好了,不逗你了,乖,你做得很好。”

风乘雾又低头亲了亲他,带着奖赏般的意味。

空闲的手拂过他的背脊,安抚着他。

不空闲的手也在安抚着他的内壁。

安抚很奏效,他的哽咽声停了。

不自觉地往她身上贴,祈求着更多。

“浪死了。”她嘴贱说了句。

立刻得到他水光潋滟满是委屈的目光。

风乘雾没法在这样的目光下嘴硬。

她将他抱起来,带去里间的床榻上,好好疼爱他。

没有人能在师尊的仙姿佚貌和花魁柔韧的腰肢下早起。

风乘雾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真正浅眠的时间只有一刻钟,其他时间都在与她的师尊替身做着深入交流。

因为时间急促,没有事先准备工具。

风乘雾只能祭出她的尾巴。

他倒也胆子大,半点没被吓到,反而对她的尾巴很是喜欢。

她引领着他的手,让他摸,他便爱不释手,满意的欢喜和溺爱。

然后,风乘雾就让他在他喜爱的尾巴上坐了一晚上。

风乘雾醒来时,太阳已升至真空,窗户敞开着,屋内已大亮。

她抽动尾巴,缓缓退出。

身旁人身体微动了下,喉中发出一声闷哼,眼睛不安地紧闭着,没有醒。

昨晚他累坏了。

风乘雾侧身撑着脑袋注视了他一会,撩起一缕发丝在他鼻尖扫扫。

他有些痒地撇过头,继续睡。

师尊作为本源神树,是不需要睡觉的。

只有没有修为的凡人才需要睡觉。

他身上也确实没有修为。

风乘雾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但他看起来很脆弱,必须小心一些,才能不把他玩坏。

蛇尾尖端带着一丝血迹,风乘雾给他上了些灵药。

一直用蛇尾显然不行。

她需要给他准备一些新的、更适配他身体的东西。

风乘雾悄然离开。

床上之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

他从未睡过这么长的觉,醒来时还有些茫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腹中还有着隐隐的饱胀感,仿佛她还在里面。

但回头就发现身边已经空了。

他从床上坐起身,感到些许空落。

“乘雾?”

他唤了声,并没有回应。

他静默地坐了好一会,如一棵没被阳光照到的树般。

过了许久,他动起来,拾起衣服,披在身上,遮住满是斑驳爱痕的身体。

他起身出门去寻她。

路过窗口时,看到满城草木葳蕤,花开似锦。

明明是年节期间,寒冬腊月,却所有花都开了,引得京中百姓纷纷出门赏景,口中啧啧称奇。

他却浑然不在意,淡然走过。

他在院中见到了她。

她似乎刚从外回来,手指还捧着个檀木盒。

见到他,她有些诧异,问:

“师尊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

他低头看向脚尖,才发现自己赤着足。

“我……忘了。”

他只顾着来寻她,不仅没穿鞋,衣服也只是草草披在身上,很不成样子。

风乘雾走到他脚步蹲下,变化出一双鞋子给他穿上。

起身再看他身上凌乱的衣服,和未束的发,她轻笑了声,手揽上他的腰,将他轻推到院中廊柱上。

“穿成这样就出门,青楼里出来的,就是风骚浪荡。莫不是我昨夜没喂饱你,让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风乘雾举止轻佻,故意问。

他张了张嘴,本想辩解,听了她的后半句,他又咽下嘴边的话,点了点,道:

“是,我很想你。”

风乘雾微怔,愕然看了他一眼。

他大概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意味着什么。

只是单纯地表达着对她的思念。

“这么离不得我啊?”

她问。

他点点头,“我想时刻看到你。”

风乘雾拥着他,手抚过他的腰侧,动作亲密,说出来的话却是:

“唉,太过黏人也不好啊。你毕竟只是我养在外边的替身,顶多算个外室。我是没法时刻陪着你的,你要认清这一点。”

他眸中闪过受伤。

“哪怕我这样也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风乘雾凝眉,故作不悦。

“难道你一个青楼小倌,还想跟我要名分?”

“我不要名分,我连名声都不要了,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他目光执着。

他这么一说,风乘雾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只僵硬道:

“我师尊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演砸了。”

“我……他会!”

他语气肯定。

“他不会。”

风乘雾同样坚持。

她冷着脸扯开他的外袍,露出他斑驳青紫的身体。

“不过是一个青楼小倌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我师尊?你需要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