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石!“

词条本自动呈现在金色猫瞳面前,空白的画面逐渐形成文字图画。

白狼握住停止跳动的狼徽。

“传说,拥有黄金石的人,会探索到取之不尽的宝藏。”

望向词条本最后一行字。

摸着下颚,又瞧了眼灰不溜秋的石块,心中所想,这完全是黄金探测仪。

“瞧我发现了什么,猎魔人。比黄金锤还要珍贵的砖石锹。”

莱恩举起锹把。

太阳光折射而来,光条迅速以复杂纹路布满整个黄金储藏室,最后与黄金石相接。

轰鸣响起。

整个地面下坠。

白狼被光芒反射,眼前一黑,身体依旧稳如泰山。

一声惨叫。

白狼明白,身后倒霉的莱恩大抵是遇难。

“这是”

金色猫瞳被异物吸引。

那是脱去灰色外衣的黄金石内核。

此刻。

如同狼徽章眼睛大小的精致机械球,安静地漂浮在黄金王座上。

“这是真正的黄金石。”

白狼诧异之时。

威仪的低沉声穿透黑暗,响彻整个空洞。

“很高兴你的到来,宿命之人。”

透过眼睛。

黑暗处的正前方,竖立着巨大的石像,下颚正巧与黄金石齐平。

拔出银剑遗尘,金色猫瞳闪过警惕。

“我非你的敌人,宿命者。黄金石是给予你的报酬,曼吉是你的委托。”

声落。

石像粉碎,黄金石依据宿命召唤,飞入没有瞳孔的狼徽右眼。

不待白狼反应。

失重感传遍全身,整个身体飞速撞向石墙。

砜!

传送门出现而又消失

“这是。“

白狼站稳脚步,金色猫瞳观察着四周。

“有人生活的卧室。”

“嗯!被褥还有余温,刚离开不久。”

收回手掌。

金色猫瞳扫视整个房间布局。

对于莱恩,白狼并没有寻找他的想法,猎魔直觉告诉他,那个家伙还活着。

“仪器整洁无常,书柜并无尘土且有翻阅痕迹,蜡烛尚在燃烧这是一封信。”

拆开信封。

上面刻画着纹路,没有任何文字解释。

“很眼熟,是猎魔法印,与昆恩十分相似。”

尝试信的掐诀方式,金色猫瞳映射金光。

与金色萤火虫相比,此时身躯多出两条新的萤火。

“嗯!”

金色猫瞳透过余光。。

刺鼻腐臭与吼叫从台下传来。

“是食尸鬼,只有一只。”

抽出银剑,白狼使用防御姿势,他很想知道三条萤火的作用是什么。

在猎魔典籍中:

法印昆恩确实有诸多模式,列入:狼派昆恩惯用于防御,而熊派往往偏向进攻。至于猫和毒蛇,限于瓦图伯狼熊并修的身份,并没有多少资料。

转瞬间。

食尸鬼扑越而来,一声砰,昆恩碎裂。

金色猫瞳闪过疑惑。

随之。

弹射而飞的怪物跌落台下,了无生息。

“熊的昆恩。”

带着疑惑,白狼走下台阶,蹲下检查食尸鬼身体。

“反震而死。”

“嗯,三条萤火可以吸收敌人攻击,借势反弹伤害,对于肾上激素的需求很小,可以连续使用数次。”

白狼起身,一把火烧掉食尸鬼。

对于这种贪婪的怪物。

即便没有人类尸体,哪怕是同类遗体也能吸引它们聚集成群。

“是风!”

白狼嗅起鼻尖,感受着整个空间的气流流动。

停在书架前。

格尼之眼一扫而过,外界空间映射在猫瞳中。

“别有洞天。”

穿过河流,这里的河水冰凉刺骨,普通人沾染必定大病一场。

随后白狼一跃。

整个身体如鱼入大海,朝着湖底深处游去。

猎魔感知告诉白狼,那里有魔法波动,与爱芙琳的流波十分相近。

“漆黑无比,这里已经是湖水最低处。”

嘴角吐出气泡,脚掌结结实实地踩着地面。

氧气所生无几,视觉开始模糊。

“是你吗,白狼?”

黑色空间内伸出一只玉手,一把抓住白狼。

瞬间整个湖内没有任何身影,除了几条鱼游过。

白狼消失不见。

“咳,咳咳咳。”

吐出噎在喉腔的水。

金色猫瞳盯着女人。

“爱芙琳,这是怎么回事。”

擦去嘴角水珠,白狼瞧了眼远处的曼吉。。

他没有感受到任何传送波动,位置却发生置换。

“这是结界,克里夫教遗留下来的特殊空间。”

爱芙琳指了指橡树下的祭台。

上面放着元素石,两侧竖立着毫无生气的石像鬼。

短暂猜测,它们的石像心已经枯竭。

白狼:“曼吉怎么样。”

爱芙琳:“还活着,只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

白狼:“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爱芙琳:“中间醒过,近期应该会醒。”

闻之。

白狼摸着下颚,重新扫视环境。

结界内简直是个图书馆,与正常的相比,它们处于四散状态,漫无目的漂浮在特定的位置。

“你是要翻越书籍。”

爱芙琳故作娇羞,歪着脑袋盯着金色猫瞳。

“是。”

白狼应声之下,抬脚走向书摊。

如此冷漠,爱芙琳嘟着嘴巴跟在后面。

昏睡中的曼吉孤零零地被抛弃在病床上无人照看。

“别费力气了,白狼,这些文籍只有克里夫教徒有权限调动。”

爱芙琳跳到台桌上,玉足来回摆动着。

试图吸引眼前猎魔人的目光。

白狼反复测试。

确实如同爱芙琳所言,这里的文籍即使拿到手也会快速回归原位。

想要在有限时间内找到那本古籍破译本,几乎没有可能性。

“你应该等图书管理员醒过来,或者吃点面包和甜菜汤。”

爱芙琳提醒白狼,手指着曼吉方向。

白狼挑挑眉。

不紧不慢地转身,走过几步,一屁股坐在饭桌前。

拾起汤匙摇了口甜汤。

扑哧一声,嘴角益处液体。

齁甜。

“这是你做的。”

白狼拿着毛巾擦着嘴角,不缓不慢地问着。

随后又咬了口面包。

干巴又齁咸。

“很难吃?”

爱芙琳捧起缺口角的木碗,一饮而尽。

瞧着吃得很欢的爱芙琳。

白狼实在没有胃口咽下这些糟糠之物。

“不吃可以给我,浪费粮食十分可耻。其它术士见到你这样,一定会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