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女人的衣服早已被水打湿,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体之上,那被衣服包裹住的娇躯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
甚至有的女人衣服松散,香肩毕露,但犹不自觉的和其她女人嬉戏打闹。
许飞暗暗咂舌,不禁对戴弘历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特么就是一个春宫图啊,居然也有脸在这种场合拿出来供这么多人欣赏。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戴弘历的画工还是很不错的,将画里的女人描绘的有声有色,非常传神。
以至于围在边上的这些大少们纷纷露出向往之色,恨不得一脑袋钻进画里去。
“许兄,我这副画,画的如何?”戴弘历笑着说道。
“好,画的惟妙惟肖,我觉得那些大师的水平也不过如此了,真没想到戴少居然在画画上面还有这么高的天赋。”许飞惊叹道。
听见许飞的话,戴弘历哈哈一笑:“许兄过誉了,我只不过是闲暇时间随便一画而已,今天拿出来,就是给大家添个乐子。”
“随便一画就有这样的水平,戴少实在是厉害,我不及你啊。”许飞叹了口气。
“哎,许兄不要妄自菲薄嘛,你能从一个小小的‘农民’,爬到如今的地位,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了。”
戴弘历特意将农民两个字咬的很重,而后指着桌面上的画,笑着说道:“你看我这幅画略显单调,不如就请许兄为这幅画题几个字,如何?”
“算了,我就不要丢人现眼了。”许飞摇了摇头,苦笑道。
见状,戴弘历心里冷冷一笑,你不是很牛逼么,这次我就让你好好出个丑,就算你现在有了一些身份和地位,但农民永远都是农民。
尽管心里对许飞很是不屑,但戴弘历的脸上却是笑的很随和,只见他说道:“许兄啊,我可早就听说你在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就非常好。”
“虽然家里穷的叮当响,后来没钱上大学,但是你的文化底蕴应该还是在线的,你就放心大胆的题字吧,不管你写出什么字,回头我一定把它裱起来,挂到我的办公室里去。”
戴弘历嘴角微微上扬,小样儿,这次看你怎么办。
他已经想好了,一会等许飞题完字以后,不管写了什么,他都要好好的讽刺一下,给许飞难堪,不然难以泄心头之恨。
“你说的是真的?”许飞问道。
“当然,我戴弘历身为堂堂三大家族之一戴家的唯一继承人,自然是说话算数的,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戴弘历笑着说道。
站在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唯他马首是瞻,只要一会他开口嘲讽许飞,身边这些人必然会跟风,到时候许飞这个丑,是出定了。
想到这里,他就感到一阵暗爽。
“那我就献丑了。”
许飞淡淡一笑,随即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砚台上轻轻蘸了蘸后,便大手一挥,行云流水的在画的一侧,写下了三个大字。
“大傻逼……”
也不知道是谁看着画上的字嘀咕了一句,紧接着现场一片哗然,脸上充满了震惊之色。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看向了许飞,任谁也没想到许飞会写出这样的三个字来。
这无疑是在赤裸裸的打戴弘历的脸啊。
果然,此时戴弘历的脸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阴沉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他手中的红酒杯却是啪叽一声被捏碎了。
伴随着红酒杯的破碎声,大厅里顿时出现好几个保镖的身影,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将许飞给围了起来,只待戴弘历一声令下,这些保镖就会动手。
“许飞!”
李晴脸色一变,快步来到了许飞的跟前,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大手。
“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走到哪里都能惹出点事来。”张倩扫了许飞一眼,然后也是走到了李晴的身旁,表明了她的立场。
“卧槽,许飞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郭博文咧着大嘴,丝毫不掩饰脸上的笑意,他实在是太佩服许飞了,这一手可着实让所有人吃了一惊啊。
“他就是个惹事精,只要他去的地方,就没有不出事的。”薛斌无奈的说道。
“许飞就这个脾气,上学的时候就这个德行,见不惯别人侮辱他。”叶英豪笑了笑,刚才戴弘历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他自然也是听了个真切。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男主呢。”顾少秋耸了耸肩。
几人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毫不犹豫的走到了许飞的身旁,和戴弘历手下的保镖对峙了起来。
郭博文大大咧咧的叫嚣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兄弟,我身边这位薛少第一个不放过他。知道薛少是谁不?他可是大名鼎鼎薛县长的亲儿子。”
尼玛!
薛斌满脸无语的瞥了一眼郭博文,虽然他并不介意,但还是感觉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大厅里面陷入了寂静,这里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重,只要戴弘历一声令下,毫无疑问,这里立刻就会乱成一团。
因此所有人都在等着戴弘历的态度。
“退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戴弘历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双拳紧握,骨节咯咯直响,可见他此刻的内心有多么的愤怒。
但他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怒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许兄这字……写的好,非常好。一个农民能写出这样大气的三个字,让我感到非常的惊讶。”
这些话,戴弘历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的,他暗暗下定决心,就算许飞背后有邵俊杰撑腰,他也必须要派人把许飞给暗杀掉,不然难消心头之火。
“呵呵,许飞不才,让戴少见笑了。”许飞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继续说道:“刚才戴少可是说了,不管我写出什么字,戴少都要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妈的,欺人太甚!
戴弘历差点就爆发了,恨不得立刻将许飞碾死在这里,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当然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