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
听着男子熟悉的声音,苏凉七怔了怔心神,深吐了一口气,“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
“鹿景修……”她抬头,望着男子走进来,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鹿景修立在她面前,幽深的眼底,眼底闪过一抹担心。
苏凉七眼神微闪,粉袖下的拳头紧了紧,内心挣扎了起来。
若是她告诉鹿景修蛇妖的事情,鹿景修说不定会和蛇妖打起来。
可是,蛇妖的能力,她是见过的,那么强悍,鹿景修只是人类,显然不是对手。
她不能将他卷入这个危险之中。
“没什么,就是没有睡好。”苏凉七信口胡说了一个借口。
鹿景修看着苏凉七隐忍的模样,妖治的桃花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没有揭穿苏凉七。
“天辰学院来了口信,寻找丹青神笔的事情延后,明天你要参加新生的天赋测试,好好休息。”
鹿景修交代着明天的事情,说完,就准备离开。
可是,刚踏出一步,他的衣袖,便被身旁的少女,一把拉住。
“怎么了?”鹿景修回头,便看着低头头,表情有些失落的少女。
“那个……今天真是有些对不起你母亲的一番好意……其实,我并不想闹成那样……”
“没关系,母亲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鹿景修眼底闪过一抹温柔之色,伸手将少女耳边的头发,勾到了耳后。
“鹿景修,为什么府里会多一个人,他是从何而来?”
苏凉七抬头,有些紧张的盯着鹿景修。
闻言,鹿景修眸子闪了闪,别有深意的望着苏凉七,半晌魔兽面具后的嘴角,才扯起了一抹戏谑的孤独来。
“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男人了?”
闻言,苏凉七蓦然一怔。
“哈?我看上他?!怎么可能?!”
这一刻,苏凉七气的恨不得跳脚。
大爷的!她怕都要死了!还看上?
呵呵……
简直是开玩笑!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关心他?”鹿景修盯着苏凉七。
幽深的紫眸里,荡漾着苏凉七看不懂的情绪。
“那……那是因为……”一时之间,苏凉七想不出好的借口来。
“哎呀!你就告诉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扯住了鹿景修的袖子,耍赖的摇了摇。
这一刻,鹿景修明白,那个红发男人一定和苏凉七认识。
只是不知道是那种程度的认识。
想要了红发男子要找一个闯入他世界的女人,而苏凉七的反应,不得不让鹿景修乱想。
毕竟,说闯入自己世界的女人,一般的意思都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此刻,魔兽面具以后,男子帅气的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认识她的时候,明明只是一个丑陋不受宠没有灵力的护国公府小姐。
又怎么认识那样强大的男人?
难道这个丑女人,这段期间又背着他去招蜂引蝶?
毕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一开始是白千月,鹿星离,再到那个化作式神的妖灵,甚至还有……
想到这里,鹿景修心中突然有了一股要吐血的冲动。
一瞬间,鹿景修脑海中闪过了千万道思绪。
他黑着脸,还是跟苏凉七讲了那个红发的男子,是如何来到了他的神官府。
大概是上午的时间,秦茹张罗着一桌好饭菜,差了一道调料,下人们在商铺里都没有找到。
秦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所以,她亲自去了,可是在途中遇到刺杀,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想要杀她。
秦茹出神官府根本就没有带什么人出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那个红发男子救了秦茹。
秦茹为了报答红发男子,将红发男子请到了府上做客。
苏凉七听完,总觉得很蹊跷。
神官府可是连东陵皇都要礼让三分的角色,更不要说其它人了。
“鹿景修,按说在东陵国,可是你的地盘,谁敢打神官大人的注意?”
“居然会有刺客想要杀你的母亲,而且还刚好被那个红发男子救了……那也太巧了……”
“你的疑滤,本座也明白,当时本座也快速赶到,想要差那些刺客的来源,只是那些都是死士,而且已经死透了,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线索来。”
鹿景修说完,苏凉七脸色已经凝重到了极点。
那个蛇妖一定是有备而来,而且目的对不简单。
她自认为,那蛇妖已经认出了她,可是却不杀她,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那个蛇妖是怎么找到她的?
苏凉七眼底溢满了疑惑。
突然,她想到了她嘴唇上的血色鳞纹,那是因为在悬崖亲到那蛇妖的本体而留下的。
苏凉七灵动的眸子,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莫非,那个蛇妖能够找到她就是因为她嘴上的魔纹?
此时的苏凉七想错了,蛇妖能够找到她,并不是因为她嘴唇之上的魔纹?
而是她不小心在魔域落下,印着自己身份气息的空间袋。
而嘴上的魔纹,则是另一种含义。
让苏凉七无可奈何,悲愤不已的含义。
…………
傍晚,夕阳下落,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将所有的事物,镀上了一层金边。
神官府的凉亭下。
苏凉七靠坐在凉亭边,心情烦躁的望着满院各种颜色的雏菊。
略微苦涩的雏菊花香味,也没有将苏凉七烦躁的心情赶走。
“哒——!哒——!”苏凉七身后,传来了成稳的脚步声。
苏凉七以为是鹿景修,也没有回头。
直到脚步声走近,苏凉七才察觉到了这脚步声和鹿景修的脚步声不同。
阴冷带着杀意的气息,瞬间从周围包裹住了她。
苏凉七脸色骤然一白,瞳孔骤然紧缩。
起身回头,就看到了那副让她心悸,阴冷绝艳的脸。
苏凉七下意识退后了几步,眼底都是警惕之色。
“姑娘是怎么了?这么怕本君?”
红发男子阴邪的勾了勾嘴角,脸上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我,我不认识你!”苏凉七再次向后退开了两步,直到靠到了凉亭的栏杆。
“哦?是吗?可是本君一直记得你呢!”男子说完,狭长的风眼眯了眯。
眼底都是冰冷变态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