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危险的逼近她,“敢置疑本王的能力,要不你尝一尝?本王包你尝过之后还想尝。”
夏弯弯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干笑几声,“呵呵……尝就免了,别人用过的东西……脏。”
越往后说,声音越小,可到底还是被言止给听到了。
“你说什么?”她竟说他脏?
言止目光越来越危险,大手一甩,直接将她扔到了桌面上
“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夏弯弯腿磕到了桌角处,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粗暴!
她看电视剧里面不都是往床上扔的吗?他怎么就将她往桌子上扔呢!
往床上扔,至少不会被磕到吧。
夏弯弯又在他头上安了几个字眼儿,野蛮,无礼,粗卑!
言止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低沉了几分,“怜香惜玉……你?”
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嫌弃,好像‘怜香惜玉’这词儿根本就不能用在她的身上。
“我怎么了?我也是个女人!你不能仗着你体格上的优势,就欺负我一弱小的女子吧。”夏弯弯嘟着嘴不满抗议。
“本王根本没将你当女人看,又何来的怜香惜玉。”不把她当女人看,把她当丫头看,谁让她性子这么野呢,身上哪来半点的女人味。
“既然没将我当女人,那王爷您压着我做什么?”夏弯弯的意思是希望言止放过她,别再压着她。
她都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儿来了。
谁知,言止再一次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因本王没把你当女人这件事很生气。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做本王的女人,本王成全你好了……”
说着,他的头压得更低了,几乎贴近她的面,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夏弯弯看着他的俊颜,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味,微微失神。回过神来后,一鼓作气,抬起脚,猛的朝他的下半身踢去!
言止一手摁住她胡乱动的小手,另一只手握住她那踢过来的不规矩的小腿,“丫头,你越来越不听话了,你难道想废了本王?废了本王对你可没有半点好处,你以后还想不想享受闺房之乐了?”
“谁让你轻薄我!”废了他都算好的。
画个圈圈,诅咒他一辈子都不举!
“你迟早都是本王的女人,何谈轻薄。”
“你到底看中我什么?”她改还不成吗?
言止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的脸,半晌,再次学着她说言晟时的语气,“看中你的脸。”
“……”这还真不好改,她又不会易容术。
再说了,夏弯弯也不相信他的话。
若他真的是见色眼开的人,在她的容颜没恢复过来,很丑的时候,就会跟其他人一样离她远远的。
夏弯弯总觉得他接近自己是有预谋的,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敏的。
终于,因为屋里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台氏的人,一个丫使劲的扣夏弯弯的门,“三小姐,你怎么了?屋里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言晟一点都不慌乱,保持着压夏弯弯的姿势不变,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她怎么应付。
夏弯弯苦着脸,她自然不能求救了,她若求救被人发现她跟这无品男这副样子,被人骂是小,掉脑袋是大。
她跟言晟还有婚约在身,却跟他的皇弟暖昧不清,打的是皇家的脸。
若皇上治她一个不知廉耻的罪,砍了她的脑袋,可就惨了。
恐怕这无品男就是吃定她这点,所以几次三番夜闹她的寝房吧。
夏弯弯轻叹了一口气,对着门外扬声道,“没什么,刚刚看到一只死耗子吓了一跳,现在没事了。”
门外的丫环有些疑惑,台园的每间房,每日都有专门的人清扫,什么时候有死老鼠了?
只是,夏弯弯将门紧闭,她进不去,便只能离开了。
“你将本王比作死耗子,你说本王该怎么惩罚你?”
“这是王爷你自己对号入座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夏弯弯说完,发现某只雄性动物的某处器官越来越脖大,正好抵在了她的下部。
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他!他!他!
夏弯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眉头突然纠结在一起,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我月事刚来,每次月事一来,肚子就疼。王爷你这样压着我,我肚子更疼了。”
她的话让言止身上的火一下子卸了,他的脸上有两团烟云飘过,很快消失。
仔细凝视着她的小脸,见她不似有假,便放开了她。
夏弯弯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艰难的从桌子上跳落到地上,“王爷,我实在痛得不行了,就不陪你唠嗑了,先去睡了。王爷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关好。”
言止挑眉,这丫头又在指挥他了。
他要是一直坐在她房间里,她还能心安理得的睡觉?
夏弯弯走到床边,准备躺到床上的时候,再次被言止拎到了一旁。
身高悬殊太大,夏弯弯双腿腾空,“王爷,莫不是您想跟我浴血奋战?竟不知道王爷爱好这口,我是不介意的,顶多第二天醒来洗洗床单。可是,听说女子来月事时是最脏的,王爷您就不怕感染吗?”
言止脸上又有两朵飞云飘过,实在不知道拿什么话堵她,冷冷的吐了两个字,“闭嘴!”
他在她眼里,就真的那么的饥不择食吗?
夏弯弯果然乖巧的闭了嘴,反正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拎在半空,索性双腿悠栽的晃着。
言止一手拎着她,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
夏弯弯以为他要将自己扔在床上,不惧浴血,跟她奋战时。
他却连床单和垫的棉垫都给掀开了。
紧接着,令她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在她的眼前。
床板上竟然有十多只的毒蜘蛛,毒蜈蚣在上面爬来爬去。
每只蜘蛛都有她手心那么大,一看就是巨毒无比。
每只蜈蚣的颜色呈暗褐色,也是蜈蚣里毒性最大的一种。
蜘蛛和蜈蚣都是栖息动物,白天休息,晚上出来觅食。
现在正好是晚上,夏弯弯如果躺在床上睡着了,那结果肯定是中剧毒而死。
言止将夏弯弯放在地上,夏弯弯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十多只毒物。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毒物是谁放上去的。
定是台氏放上去的。
台氏肯定是相信夏维曼的话,夏宇不为夏维曼做主,那她便亲自出手了。
蜈蚣和蜘蛛都是夜食动物,咬了她后,天还没亮就找阴避的地方休息去了。
她被毒物咬死,台氏也可以说她是死于意外,顶多就是责怪下人们没将房间清理干净,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夏弯弯朝言止看了一眼,看来他早就知道了,幸好他提醒了自己。
若不是她,恐怕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吧?
虽然这男人小肚鸡肠又没品,不过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夏弯弯还是很感谢他,“刚刚谢谢你。”
话落,也不待言止回话,夏弯弯从柜子里翻了件不要的衣服,将这十几只毒物全都包了起来。
现在是晚上,院子里没有多少人,只有台氏的房间外站着两个守夜的丫环。
夏弯弯绕开两个丫环的视线,摸到了窗户边,台氏已经躺下休息了。
窗户没关闭,夏弯弯将毒物全都倒了进去。
看着毒蜈蚣和毒蜘蛛朝着台氏的床慢慢爬去,再看着其中的一只毒蜈蚣附在了台氏的手背上。
夏弯弯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台氏为她安排的房间里休息,言止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天刚亮,夏弯弯还没苏醒,就听到院子里乱成一团的叫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
“夫人中毒了!”
“快去请大夫!”
“速去通报老爷!”
虽然台氏只是丞相府里的大姨太,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在掌管后院。
虽没有实名,却掌管着实权,跟夫人的地位没什么两样。
所以,府里的下人都唤台氏为夫人。
而原本应该唤台氏为姨娘的夏维曼和夏维妙,也因着她受宠的缘故,唤她母亲。
以前的夏弯弯因为不敢忤逆台氏,每次见到台氏都心生惧意,所以跟她们一样,唤她母亲。
“怎么回事?!”夏宇听到下人的禀报,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台园,慌忙的推开了台氏的房门。
随后,夏维妙也从妙园赶到了台氏的房间,看着床上一脸乌黑,唇角发紫的台氏,紧张的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夏维曼因为双手双腿受伤不方便,曼园又被烧了,还没修复好,暂住在台氏的隔壁。发现这种事,大家伙儿全都慌乱了,众人忘了推她,所以不能前来。
屋子里的下人跪了一地,“奴婢们也不知道,天刚亮,奴婢进来倒夫人的夜壶时,才发现夫人脸色不对。”
“速请大夫!”夏宇震怒了,这两日接二连三,发生怪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已经派人去请了。”因为时间太早了,医馆还没开门,大多数的大夫都没起床,所以大夫赶到这里得等一段时间。
台氏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若是再昏迷几个时辰,恐怕大罗神仙转世都救不了她了。
夏宇焦急的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夏维妙扑在台氏的身上哭,突然想到了什么,拂去了脸上的泪水,“爹爹,三妹昨晚刚住进台园,母亲就病危,这事会不会跟三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