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扬起马鞭,加了速度,朝着言语和言宝贝撞过去。

速度动如脱兔,快如雷奔闪电!

灰尘四起,扬的到处都是。

惊得路边摆摊的全都丢下自己的摊货,躲到一边,生怕自己的小命儿被骏马践踏。

看到那辆马车奔去的方向是两个粉白粉白的小孩儿时,全都不忍的闭上了眼。

天可怜见的,这么可爱的两个小孩儿,竟然要被碾死在马下。

太可惜了!

言语和言宝贝耳闻八方,在看到那匹马来时,竟很有默契的互推了对方一把。

借力身体就地滚了好多圈。

躲开了马车的袭击。

侍卫拉住缰绳,调转方向,朝着言宝贝先攻了过去!

言宝贝身体肉嘟嘟的都是肉,可是他的身手很快,弹开后,迅速爬起来,踮着脚丫子,几个轻点,闪到了马车顶篷上。

言语担心他吃亏,也跟着闪到了马车顶篷上。

二人一左一右跳到了侍卫的肩头。

言宝贝手里多出一根银针,对着侍卫的麻穴刺过去。

言语从靴子中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捅了他一刀。

侍卫吃痛从车板上摔落在地。

麻穴被刺,他浑身无力,不能反击。

后背挨了一刀,痛的他汗流夹背。

惊呆了周围的看客们。

果然,传言是必须相信的。

尊王爷的两个儿子,真的惹不得!

言宝贝和言语立刻落地,走到他面前。

言宝贝蹦到侍卫的身上,踩着他,“你为什么要杀我?”

侍卫朝着龙欣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隐在暗处的龙欣见形势不妙,立刻遁去。

却被言语给抓住,拖到了侍卫面前,“是不是她要你杀我们的?”

侍卫连忙道,“不是不是!”

“小贝,他不肯说实话。”

“没事儿,我用银针弄瞎他的眼睛,你用匕首割去他的耳朵,不怕他不招。”言宝贝胸有成竹的威胁。

侍卫已经吓尿了,这哪里是两个小孩子,分明是两个恶鬼啊!

立刻招了,“二位小侠,请饶了我吧,不是我要弄死你们两个,是她说要我杀你们的!”

先活命再说吧!

言语和言宝贝扔下他,望着龙欣。

言宝贝没见过龙欣,不知道她的身份。

言语见过,怒视着她,“太子妃,你派人杀我们,就不怕我们的父王杀死你吗!”

太子妃?

言宝贝一听,原来这女人大有来头。

难怪敢命人杀他们。

不管多大的来头,先打一顿再说。

两小家伙将龙欣扑在地上,一阵痛揍。

龙欣嗷嗷大叫,“我是太子妃,你们竟敢殴打太子妃,好大的胆!”

他们哪里听她的话,越打越来劲儿。

每一拳都是朝着她的脸打。

直接将她揍成了猪头。

直到她快没气儿了,才放开她。

怎么说都是太子妃,留她一命吧。

成这模样儿了,相信以后也不敢再出来害人。

言语和言宝贝拍拍手,翘着小屁屁,捡回各自的青蛙。

继续比谁的青蛙跳的远。

小孩子们玩的东西跟大人不一样。

而且小孩们能对一个事物抱许多天的乐趣。

言语和言宝贝一直比谁的青蛙跳的更远,从中午,比到下午。

比到最后,太阳快落山了,才回到尊王府。

刚回到尊王府,就发现气氛不对。

原来是被揍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非的太子妃要太子来帮她找场子来了。

言止和夏弯弯坐在高座上,静静的喝着茶。

太子坐在宾座上品着点心。

太子妃不悦,用胳膊肘拱了拱太子,让他帮她说话。

言晟只是淡扫她一眼,一句不发。

最后,还是龙欣说的话,“言止,我这张脸,是你的两个儿子打的,你说吧,这件事怎么处理。”

言语和言宝贝用小眼神儿瞥了她一眼,从她中间飘到了言止和夏弯弯的身边。

夏弯弯看着龙欣那张惨绝人寰的脸,没有笑,表情很严肃。

她自己的儿子,她最了解。

言宝贝就算整人,不会把人整得这么重。

除非对方想害他。

对于一个想害她儿子的人,她不会有半点的同情。

言止拿着茶杯,轻轻的撩动着浮叶,“打了,便打了,又如何?”

“言止,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惩罚你的两个孩子?!”龙欣暴怒。

大街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被打成这样,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她一定要讨个公道。

她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

言止非但不去派人寻言语和言宝贝。

反而将她撂在这里,撂了两个时辰。

两个孩子回来后,不处罚,反而说打了便打了。

他这是什么态度?

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

她可不止太子妃这一个身份,她还是栖衍大国尊贵的公主!

言止眼中寒着冷光,“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一辆马车受到惊吓,朝着他们撞去,他们以为是本宫指使人暗害他们的,便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本宫,难道不该受罚?”

言宝贝小手插在腰间,“什么叫以为,明明就是!”

言语眼神儿很冷酷,“对!大街上所有人都听到那个侍卫亲口承认,说是太子妃指使他撞我们的。”

太子妃怎会承认此事是自己做的,“一个侍卫说的话你们也信?本宫根本不认识那个侍卫,本宫还想找他算账!现在他人在哪里,你们将他找出来,跟本宫对峙!”

言宝贝哼道,“我们怎么知道人在哪里。”

早知道这个女人那么明目张胆的害他和言语,他就将那个骑马撞他们的侍卫抓起来,做个证人的。

“找不出人证,事实俱在前,你们还想抵赖?”龙欣脸上挂着冷笑,一笑却牵动伤口,疼的她半晌都说不出话。

那侍卫犯了事,知道自己错了,等麻穴镇痛感减少时,逃出了都城,生怕龙欣事后派人要他的命。

他光杆子一条,媳妇儿还没娶呢,还不想死。

夏弯弯眼含着碎冰,“怎么是我们抵赖?那侍卫不指别人,为什么单说是太子妃你指使他的,太子妃心里还不清楚?”

“夏弯弯,这次纵使你想包庇自己的儿子,也没用。是他们动的手,若不处罚他们,本宫会飞书传鸽回栖衍国,要求我父皇发兵声讨你们!”龙欣仗着自己的身份,半点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