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急的焦头烂额,好端端的,粮价和油价突然上涨,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有人暗箱操作。

而那个操作的人就是言止。

他从没想过言止为了逼迫他交出他的两个孩子还有夏弯弯,竟然使出这种手段。

这些天,他采取了很多方法都不见成效。

粮价和油价就跟风一样,蹭蹭蹭止不住的往上飚。

第十一日,陈伯终于来到了皇宫。

言晟终于等到他要等的人,答应让他带夏弯弯出宫。

夏弯弯看到陈伯的那一瞬,立刻站起来,冲过去,“陈伯!言止呢?”

“他……”陈伯似面有难色,“我先带王妃出宫再跟王妃细说。”

夏弯弯走了两步,停下,“言语还有言宝贝还在言晟手中。”

她还不能走,她必须将两个孩子找到。

陈伯道,“二位世子已经不在言晟手中了。”

夏弯弯眼睛一亮,“言止救出他们了?”

她就知道,言止是无所不能的神。

既然能够想办法让陈伯来接她,那小语和宝贝也一定没事儿。

“没有救出,二位世子被言晟关在万福寺,王爷前日就去了万福寺,可是,在万福寺里没有找到两位小世子,寺里的人都说两位小世子逃出去了。王爷不信,将住在附近的人全都抓起来,一一盘查审问,有人说看到两个六岁左右大的小孩子是从万福寺的狗洞里钻出来的。他们以为是谁家的小孩子跑到万福寺偷吃的,没仔细看。但是听描述,定是两位小世子不会错了。”

这几日,王爷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出现,就是为了让言晟降低防范,隐在暗处搜寻世子的下落。

前几天,王爷终于得知世子的下落,找到了万福寺。

不过,两位小世子没等到王爷去之前,就自个儿逃离了那里。

夏弯弯心口的大石缓缓放下,面上轻松很多,“他们会自己回来的。”

就是不知道两个小破孩什么时候才回来。

她了解宝贝,宝贝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心愿,就是游遍五湖四海,大江南北。

以前,她一直都不肯依他。

现在,逮个机会,恐怕不会这么快回来。

陈伯回道,“王爷也是这么说的。”

两位小世子聪明伶俐,又会武功。

一般的人肯定逮不住他们。

被言晟关在万福寺,都能溜出去。

想来,两位世子的人生安全是不用担忧的。

陈伯微一沉吟,叹了口气,“就怕两位世子会饿肚子,万福寺离都城得有两天的路程。”

言晟倒真是小心,将两个孩子关在那么远的地方。

费了这么多天才找到。

夏弯弯回到尊王府后,粮价和油价才慢慢回暖。

言晟皇位还没坐稳,担心又会引起民怨,暂时没有再找她的麻烦。

夏弯弯以为一回到王府,就能见到言止,可是她回到府里五天了,都没有看到他。

他好像跟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

终于等到他回来,他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都不见她。

夏弯弯纳闷得很,问陈伯,陈伯不肯回答。

想问左超,左超也不理她。

终于某一个晴朗的天气,言止打开门。

胡扎都起来了,人也憔悴了一圈。

夏弯弯赶紧凑过去,“你没事吧?”

言止眼神晃了晃,淡淡笑道,“没事。”

都说久别重逢,情意浓。

为了让气氛乐和一点,夏弯弯朝他抛媚眼道,“想听曲儿不?”

“……”

“卖艺也卖身,爷可以予取予求。”

“……”

要是往日,言止这头永远都喂不饱的狼,早就扑过来了。

可是今日他奇怪的很,她都这样了,他竟然半点都不为所动。

吃完早餐后,他一字未说,就独自出去了。

夏弯弯觉得他的态度怪怪的,便偷偷的跟着他。

只可惜,就看不到他的人。

夏弯弯撇了撇嘴。

什么事儿,神秘兮兮的。

她的心跟猫儿挠了一样,痒痒的。

越是这样,她越要一探究竟。

嘿嘿一笑,上有张良计,下有过墙梯。

她在他的身上涂了骨粉。

只要弄只狗,让狗闻一闻,就能追寻到他的踪迹。

夏弯弯牵着大黄狗,一直追着言止身上的骨粉气味儿,追了大约十里路,才停下来。

找到言止的同时,还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龙琰。

他们二人斗得正欢,打的不可开交。

言止一改往日的柔和,招招都是杀招。

本来言止是占上风的,可是言止头上冒着冷汗。

没一会儿,就体力不肢。

而且,周围还有奇怪的箫声响起。

箫声韵律越快,言止脸色越难看。

夏弯弯心底沉了沉。

这是什么箫?

言止好像受了伤的样子?

既然受了伤,为什么还要出府?

夏弯弯脖子向后缩了缩,缩到墙角里,顺了马和炮竹来。

骑上骏马,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在快接近龙琰的时候,点燃了手中的炮竹,朝他身上扔过去。

另一只手拉着言止的手,待他上马后,骏马脱缰之速,奋力狂奔。

龙琰藏袖躲开炮竹鞭响,抢了匹马,穷追不舍!

两匹马一前一后,不到一米的距离!

十分的紧迫!

夏弯弯改由言止策马,手中的石灰粉朝着龙琰的眼睛洒去!

龙琰眼睛一闭的瞬间,夏弯弯和言止扬长而去。

两个时辰后,骏马使进了森林,夏弯弯见终于摆脱了龙琰,道,“可以停下来了。”

一直这么个奔法,可真的是要命哪。

言止恼道,“谁让你出来的。”

夏弯弯鼓着腮帮子装怒,“喂,我好心救了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对我凶,你讲不讲道理!”

见他不说话,她声音放软了些,“我们不都快成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就该什么事都敞开着说,不对吗?”

言止听到她的话,本该很开心的。可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白的骇人。

夏弯弯扶着他,故作轻松道,“喂,你怎么了?别吓我?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吓死我,可得给我填命。”

言止咬着牙低低笑了一声,又一阵箫声传来。

紧接着,龙琰出现在夏弯弯和言止面前,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箫。

夏弯弯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跟只哈巴狗是的。”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