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其实XX男明星的驼峰鼻是做的,但是一直营销自己五官纯天然…”
“哦还有其实他在入行前当过嘎嘎,没想到吧…”
“长得那么磕碜也能当嘎嘎贼眉鼠眼的。”
“谁知道啊,反正就是当过,还有那个谁,平时都搞高冷酷哥人设,晚宴上看到富婆那笑容简直油腻到炸裂啊!”
…
蒲砚和女配魏娜的助理还有女主的助理站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吃瓜。
太刺激了,蒲砚原本只是偶尔在各种视频网站上听说过这些男明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劲爆的料!
“卡!娜娜怎么忘词了,再来一遍!”
导演声音洪亮,坐在监控器屏幕后面的身影有些肥硕。
“哎,来活了来活了。”三个助理立刻散开,奔向自己负责的艺人。
魏娜赶紧接过助理递来的干毛巾递给林知墨: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每次泼完水看到你的脸,我就会忘词…真的对不起,但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
林知墨头发和脸被泼的水淋了个透,接过毛巾时却只是说: “没关系,再来一次吧。”
蒲砚给林知墨递上厚外套,毕竟衣服也被水沾湿了,如果不多穿一件容易感冒。
看着林知墨湿漉漉的眼睛,水沿着流畅脸颊滑落,聚光灯下的皮肤更显得细腻白皙,蒲砚其实还挺理解对手戏女演员忘词的原因。
林知墨是个实打实的帅哥,加上被泼水时候那种委屈的小表情,确实容易产生对其他人产生视觉上的冲击。
蒲砚记得在袁一恒来探班的时候,顾雪亭和魏娜的这场戏好像一两次就过了。
可能是顾雪亭长得不够帅吧,充其量也就是清秀而已。
蒲砚在心里悄悄给魏娜小姐姐的审美竖起了大拇哥!
因为这场戏NG了好多次,蒲砚每次都要过来帮着造型师给林知墨吹干头发复原造型,所以没能抽出空去化妆间看看。
不过距离原书里起火的时间还有一天多,蒲砚这样安慰着自己才总算放松了一点。
林知墨察觉到他的心神不宁,便说: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去车上休息一会儿。”
蒲砚应下: “嗯嗯,等会儿开拍了我就去那边坐着休息一下。”
负责给林知墨补妆的化妆师:
女孩的目光隐晦地在林知墨和清秀男生之间转了两圈:这是艺人和助理说话的态度吗自己在忙,让助理去休息
而且助理为什么会不舒服到需要坐着,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嘛
化妆师小脸通黄,吹头发的手都激动地有点发抖。
蒲砚等到开拍,立刻往化妆间的方向走,越靠近他的心就越是拔凉。
有股烧焦的味道…
迎面有人冲出来,大喊道: “啊啊啊啊着火了!”
冲出来的人没有看蒲砚,冲击下差点把蒲砚撞倒。
蒲砚侧身避开这个人,已经意识到这股味道的不寻常。
是着火了,是那个该死的卷发棒着火了!
淦,怎么着火的时间和原书不一样啊!!这玩意儿竟然也能提前!
蒲砚猛推了一把魏娜的助理,说: “去通知娜姐和知墨哥,着火了,快通知她们让她们撤出去!”
这时火势还不大,虽然化妆间在靠近出口的位置,但想要逃出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蒲砚知道,虽然原书里顾雪亭被袁一恒救出,他们有主角光环所以安然无恙,但肯定有人因为这次的意外着火而受伤。
他想做的,就是借由自己的上帝视角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
而且,林知墨拍摄的棚在最里面,按照剧情,在一部分工作人员从狭窄出口逃出后顶棚就会被火烧塌,把唯一的出口堵住,所以林知墨他们根本跑不掉!
化妆间和服装室的工作人员除了女孩,还有部分是娇弱的小0,平时打扮得妖娆无比,还总爱在化妆间放蔡依林的歌。
火势逐渐蔓延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灭火,反而是尖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救命啊!”
“救救我,嘤嘤嘤!”
“快跑啊着火了,老娘可还没有去现场看过碧昂斯演唱会啊啊啊!”
蒲砚逆着逃窜的人流冲进化妆间,把肩膀上扛着的灭火器打开,对着窜起的火舌开始狂喷。
不知道为什么,蒲砚在这个瞬间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那个著名的铁T救火梗…
最应景是的,下一刻,一个画了截断烟熏妆的美妆0大概是还没来得及跑,竟然站在他身边娇滴滴地说: “哇好MAN哦好勇敢加油”
蒲砚: “…”
灭火器不过是杯水车薪,如果蒲砚来得及时倒是足以灭火,可偏偏那个马大哈小立作妖的时候蒲砚正在给林知墨擦头上的水,没能及时赶过来。
火势愈发大了,将各种含有油脂的化妆品卷入,数件被挂在烘干机上的戏服也染上火苗。
蒲砚实在受不了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反手扯着对方胳膊往外跑: “别加油了!快跑啊!”
“啊哟,你弄痛人家啦!你好坏”
“都这时候了就别说这些骚话了行不行!!”
蒲砚扯着他跑出化妆间,空气已经开始变得稀薄,浓烟四处蔓延,蒲砚忍不住咳嗽起来。
四处飘来绝望的喊叫和哭声,与火焰吞噬衣物的“哔啵”声响混在一起,像来自地狱的交响曲。
火苗从身后窜出,将皮肤烧灼得阵阵发痛,出口被想要逃出的人堵得水泄不通,蒲砚茫然地看向四周--
身后是着火的源头,身侧全是漆黑得呛鼻的浓烟,空气灼热而稀薄,好像下一刻就要无法呼吸了…
蒲砚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顾雪亭逃不出去,这个棚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出口又违规设置得太窄,想要在短时间内让所有人有序撤离根本做不到,总是有人在推挤。
而且棚里空气本来就不流通,加上着火很快就会耗尽整个棚里的大部分氧气,没跑出去的人不是被烧死的,而是因为缺氧昏迷才倒在棚里没法逃出去!
更恐怖的是,蒲砚知道很快就要爆炸了。
蒲砚拽着的小0早就跑得不知所踪,蒲砚边跟着人群往外挤,边冒着被浓烟呛死的风险大喊: “林知墨!林知墨!”
倏地,一块满是水的布料落在蒲砚头上,将他的视野完全盖了个严严实实。
下一刻,蒲砚的手被人拽住,不由分说地扯着蒲砚向外挤去!
周围不断有人因为吸入浓烟加上呼吸不畅而倒下,躯体砸在地上的声音触目惊心。
蒲砚虽然刚才救火的时候很猛,但现在看着周围有人倒下已经开始怕了: “完蛋了…全完了。”
钢架因为高温发出摇摇欲坠的刺耳声响,尾端被烧得通红。
出口的人实在太多了,蒲砚觉得自己在原地徘徊了至少两分钟,人已经开始晕了。
忽然一只手伸进湿布里,掐了他的脸一把: “小砚,别睡。”
听见这声音,蒲砚瞬间从浑浑噩噩里惊醒,像是掀盖头般一把将自己头上的布揭开: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一片混乱里,陆朝槿拉着他的手,灰蓝色眼睛沉沉望着他。
站在蒲砚另一边的林知墨: “…”啧,错失一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惜了。
陆朝槿打量屋顶钢架的情况,解释道: “出去再说。”
“钢架会塌,我们从这里出不去了!”蒲砚着急道。
说了两句话,好像把体力完全透支了一般,蒲砚只觉得自己双腿一软,直接向地面倒去。
好像是要印证蒲砚说的话般,钢架在下一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其中一块向下坠落。
人群爆发出一阵海啸般的尖叫,靠近出口的人纷纷往回跑,想要躲开那块坠落的钢架。
只有扛着蒲砚的陆朝槿和林知墨逆着人群往外跑,全然不顾钢架的坍塌。
蒲砚晕晕乎乎被人像麻袋一样扛起来,被某人的双开门宽肩顶到肚子,差点吐了。
身后传来钢架崩塌的巨响,浓烟滚滚,隐约有爆炸的声响透过棚子传出来--
片刻后,蒲砚被卸货般放在地上,头上盖着的湿布被揭开,带着茧的手在他侧脸碰了碰: “…没事了。”
消防车的huojingjing笛声在蒲砚耳边360度全方位环绕,蒲砚抬头,陆朝槿下巴滴落的水珠落在他额间。
凉丝丝的。
陆朝槿半跪在蒲砚身边,仔细端详蒲砚的脸,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蒲砚手腕,好似还未从方才的紧急情况里回过神来。
说来奇怪,虽然陆朝槿总是语调淡淡表情冷漠,但不论是之前在在线还是如今的线下,蒲砚都能很轻松地感知到陆朝槿的情绪。
比如现在。
陆朝槿的手在发颤,垂下的眼睫带着水珠,几道水痕在他的皮肤上交错纵横。
蒲砚重复了一遍刚才陆朝槿说的话: “没事了…”
下意识地,为了缓解对方的紧绷感,他把手搭在了陆朝槿的膝盖上。
这个接触好像彻底释放了陆朝槿的情绪。
蒲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朝槿忽然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我不会再迟到了,以后…都会及时在你身边的。”
这句话没头没尾,可是蒲砚却知道陆朝槿在意的是以前自己被那些人霸凌的时候他没能及时出现。
“…好。”蒲砚的手臂被迫搭在对方胸口,看起来非常小鸟依人。
气氛都到这儿了,他不说个“好”,倒显得他冷酷无情了起来。
蒲砚很少和别人如此亲密地搂在一起,偏偏陆朝槿抱着他的手臂还很用力。
有点不自在,但是又有点新奇。
之前虽然为了“报仇雪恨”而拒绝了陆朝槿的追求,但蒲砚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对方会突然说要追自己。
而且性取向这东西,真的能够突然改变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蒲砚问。
陆朝槿垂眸,在他耳边低声说: “明安让我来探林知墨的班。”
林知墨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就移开了视线。
虽然逃出,但他仍然心有余悸,看着消防车开始灭火,惊道: “这,消防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陆朝槿赶来时用湿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又把蒲砚的也盖住,因此两人脸上都湿漉漉的。
蒲砚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湿脸: “谢谢。”
然而手背上有灰,一沾上有水的皮肤立刻在脸上晕开一道黑色的痕迹。
蒲砚不懂陆朝槿为什么突然在笑,手又为什么莫名伸向自己的脸还摸来摸去。
好过分!
有些粗糙的指尖皮肤从蒲砚脸侧摩搽过去,痒痒酥酥的。
周围当然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里的动静,但很多人并不知道陆朝槿是谁,便都只是远远地在围观。
“那两个人是谁啊是我们剧组的艺人吗” “感觉下一秒就要互啃对方嘴唇了思密达…” “怎么都这么面生,长得这么好看按理说我会有印象的啊” “好像偶像剧啊,这不比那个发面馒头拍的男男电视剧养眼”…
靠得好近,感觉都能数清陆朝槿睫毛有几根了…
蒲砚涨红了脸,声音像蚊吶般细细的: “放开,都说了不喜欢男的了…”
陆朝槿笑了一声: “…看不出来。”
“我说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蒲砚瞪了他一眼,换来的是对方毫不掩饰的一阵笑。
原书里顾雪亭被袁一恒扛出来,怎么现在被扛出来的人变成了他啊
照理说,不是应该林知墨被扛出来么。
蒲砚悄悄瞄林知墨,后者对他眨了眨眼。
发现怀里的蒲砚在看林知墨的陆朝槿: “…”
他想起来,当时他在混乱的人群里找到蒲砚的时候,蒲砚嘴里就高喊着“林知墨”。
林知墨刚散发了一会儿魅力,就感觉自己被一道带着死亡气息的目光凝视着: “…”
他不仅不退,反而迎面走了过来,恍若没看见陆朝槿搂着蒲砚的手臂般,问: “陆总,这消防车也是您叫来的太及时了。”
陆朝槿答他: “这几天竖店在消防检查,碰巧了。”
林知墨看向远处,叹气道: “闹得这么大,好在火灭得及时,估计…剧组要停工一段时间了。”
*
林知墨的估计很准, 《万家灯火》剧组果然停拍了。
好在起火的时候消防检查就在剧组不远的地方,来得很及时,因此除去几个工作人员因为吸入过多烟尘而住院,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既然停拍,林知墨就也暂时不必呆在鸟不拉屎的山卡拉竖店。
蒲砚被林知墨打包带着回了顾家,又重新拾起了“管家”身份牌。
然而,刚下车走进顾家,蒲砚就差点裂开。
原因无他,客厅里浅褐色卷发的男生乖巧地坐在顾明安身边,望向顾明安的眼神里满是钦慕和爱意。
蒲砚拎着包刚走进来,就被顾明安叫住: “蒲管家,这是我的发小慕容琴,之后他都会在顾家生活。”
顾明安又侧身对着长发及腰如同芭比娃娃般的慕容琴说: “之后你有什么需要,可以跟蒲管家说。”
慕容琴仰头,用那双芭比大眼看着蒲砚,露出礼貌的笑容: “蒲管家你好,之后你叫我小琴就好啦。”
提前把名称设定好,既避免了顾家佣人叫错称呼的尴尬,又显得自己对待下人亲和大度,还不会让顾明安因为给他设计称呼而为难!
蒲砚在心里给这个慕容琴打上了一个“高手”的标签。
这段位,比黎雨高得不是一星半点!
慕容琴瞥了蒲砚一眼便把视线转回到顾明安身上,心中纳闷怎么这管家有些眼熟
他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现在的目的是要讨好顾明安,找到机会给顾明安下药,和顾明安发生点什么,赶紧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上个户口!
妆容精致的长发男人握紧了拳头,脸上却露出个与之完全相反的甜美笑容: “明安哥谢谢你,我现在真的感觉好有安全感哦。”
顾明安笑了笑,在他肩膀上轻拍: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
蒲砚: “…”
林知墨把行李交给顾家的司机就去参加圈里朋友的接风宴了,说要给他去去霉气。
所以蒲砚此时是独自回到顾家的,走进自己房间时才终于翻出一个白眼。
顾明安,你一个双商爆表的霸道总裁,到底是为什么会被一个整天想着男人的恋爱脑算计啊!
《金丝雀带球跑后渣攻后悔了》原文里,提起过慕容琴在来到顾宅后的种种骚操作。
不得不说,为了入主顾家,慕容琴的手段比黎雨这个智商不够qqny来凑的蠢货要高得多。
首先,大部分人都有怜惜弱小保护弱者的心理,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哀兵效应。而慕容琴一直都装作一副无欲无求只是想得到一点庇护的柔弱模样,从来不向顾明安索要任何东西,这样的弱小姿态可以激起顾明安对他的保护欲,也让其他人觉得他没有什么威胁。
其次,慕容琴通过邀请顾明安一同饮酒回味往事,给顾明安喝下有催/情作用的酒,在顾明安昏睡不醒后再给顾明安喂下缓解的药。等顾明安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和慕容琴赤/身/裸/体躺在一起,被褥里还满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片狼藉。
在这样的情况下,正常人都会以为是酒后发生了什么。
慕容琴利用的就是顾明安惦念旧情这一点,所以他知道邀请顾明安喝酒回忆往事的话顾明安不会拒绝。
蒲砚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把衣服全部放回衣柜,手机忽然“叮”地响。
【陆朝槿:到了吗】
蒲砚老实回: 【到啦】
本来还以为回到顾家可以短暂地休息一段时间再去应对顾雪亭粉丝想要对付林知墨的事,没想到更麻烦的事情已经在顾家等着他了!
蒲砚几欲抬手,最终还是放下了:算了,这次他就放过自己的人中吧…
问过女佣姐姐后,蒲砚才知道这是慕容琴第一天刚到顾家,所以顾明安也把其他工作的事务推掉,带着他熟悉顾家的环境。
蒲砚还在厨房里站着,远处的佣人就走过来对他说: “大少爷找你,有吩咐。”
“奥奥。”蒲砚赶紧找到在阳光房里的顾明安和慕容琴,就听见慕容琴娇滴滴的声音: “明安哥哥,你对我真好。”
蒲砚: “…”
他正想倒车离开,就被顾明安叫住: “蒲管家,你把阳光房重新布置一下,小琴平时要画画,在这里准备一套完整的工具。”
“是。”蒲砚作为管家,之后自然是跟在雇主身后,看顾明安有没有什么要吩咐自己。
顾家这么大,要是每次都等到顾明安找人来吩咐自己,那自己走的路程反而更加多了!
慕容琴挽着顾明安的手臂,小鸟依人地跟在他身边,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原文提到慕容琴刚开始只是想在顾家养胎一段时间,等到姜纵回心转意后就回去找姜纵。
可是,当慕容琴发现顾家比自己想象中发展前景更好,更富裕以后,就改变了想法:他想要留下来,给自己多一张筹码,毕竟姜纵的父母一直不同意他们的恋情。
而且,慕容琴在和顾明安近期的肢体接触里,观察到顾明安虽然看似成熟实际上在情/事方面却非常纯情腼腆,才会兵行险着想出这么一个给孩子上户口的方法。
黎雨是明的阴,而这个慕容琴却是暗着来,如果不是蒲砚有上帝视角,谁又会觉得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小青梅这么有心机和手段
蒲砚在他们身后跟着,顾明安吩咐他时便应一声,走到琴房时两人开始回忆以前一起四手联弹时的温馨时刻。
“那时候你最喜欢肖邦,我还记得有天早上我还没起来,你来我家找我,弹的就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很久了啊。”
“我们再弹一次吧,就像之前那样…”
“好。”
蒲砚还在发呆,就听见慕容琴转过头,用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说出茶言茶语: “管家,我们可以小小地过一下二人世界吗你在的话,有点难为情呢…”
蒲砚公式化的打工人笑容僵在了脸上: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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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从天而降,尽显男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