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林棠隐决定求助自家二哥。

【橘子海】召唤!

【二哥】来了,怎么了?

【橘子海】送男性朋友,一般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啊?

【橘子海】星星眼jop

【二哥】送温川的?

【橘子海】你怎么知道?

【二哥】你猜?

【二哥】万宝龙的艺术工匠系列的钢笔,你可以看看

【橘子海】收到!

【二哥】这个点了,你吃饭了吗

【橘子海】在等饭,吃完饭去局里

【二哥】好,注意安全

【橘子海】放心,你也别忘了吃饭

【二哥】好

办公室

林唐溱放下手机,想了想,抬手按了总裁办的内线电话,“准备一份早餐送过来”

总不能又让小姑娘可怜巴巴的守在病床前吧。

花开并蒂,各表一枝

林棠隐刚放下手机,就看到温川端着三明治和草莓奶昔走过来,“温老板,我来!”

温川轻叹,“好好坐着,别急急忙忙的又磕到了”

林棠隐腿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磕的,她自己也不怎么在意。上次看她从客厅起身,小腿磕到了茶几边缘,听着声音都知道磕的不轻,女孩却跟没事人一样。

问就是说习惯了,他现在是真不放心林棠隐自己生活,生怕她给自己养死了。

谢浯春起身,把林棠隐按坐在椅子上,“姐姐,你别动,你上次就是这样磕到大拇指了”

林棠隐无奈,低头看了一眼,伸出脚给谢浯春看“这次不会,我刚刚换的洞洞鞋”

话说着,早餐也摆好了。

“好啦,吃饭,下次一定让你端”温川说着,又揉了揉女孩的发,谢浯春跟着附和,“我肯定不跟姐姐抢”

林棠隐看看温川,又看看谢浯春,“你们两个,很不对劲”

“嗯?怎么不对劲了?”温川看着左右打量的女孩笑问。

林棠隐想了想,“就是,要是平常,温老板说话不指名道姓,小谢同学是不会接话的,可是今天,你们两个却一唱一和的”

温川轻睨了一眼一旁的谢浯春,“有吗?可能是他以前不爱说话,训练营有有训练口才的,练着练着现在喜欢说话了”

谢浯春面不改色的笑答,“是呀姐姐,我现在特别喜欢说话,特别是跟姐姐说话”

林棠隐咬了一口三明治点点头,这种情况也正常,可能小谢同学本来就喜欢说话,只是长时间的囚禁让他产生了心理障碍,影响了他的语言系统。

“喜欢说话也好,能够自然的交流表达自己是很棒的事情”林棠隐依旧是鼓励式教育。

“只要不在不该说话的场合说话,不说不该说的话就好”温川淡淡的补充,也是一种变相的敲打。如果要留在他们身边,那么这就是他的必修课。

什么时候该说话,该说什么样的话,这都是他必须明白的。

谢浯春点点头,“我知道了,温先生”

林棠隐看着两人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老父亲教训儿子的感觉(思考)

思考了半天也没思考出来的林棠隐放弃了思考,坐上温川的车,去了警局。

俞书觉还是在门口站着喝枸杞茶吃包子,偶尔抬头看看天空中飘散的云,看样子心情颇好。

“俞队,早上好啊,今天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啊?”林棠隐笑眯眯的打招呼。

俞书觉吃完最后一口包子才说话,“这不是这个案子总算是抓到凶手了嘛,大家也都累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案子结束了也都能回去休息休息”

像这种影响恶劣的凶杀案,上面盯的紧,下达的命令就是必须尽快破案,他们这些人最近都快忙成陀螺了。现在凶手抓到了,大家也能有个时间喘口气,好好放松一下。

林棠隐和温川视线相撞,两人的眸中都有着淡淡的愁绪。

这个案子是结束了,可是这一盘棋又要下到什么时候呢?这一场以杀戮为棋的局,又要以何种方式收尾?

两个人都没有说出来扫兴,现在他们还不确定这个案子是那个人的手笔,说出来只是平添忧愁。

“走吧,进去看看易昉,在审讯室关了半夜,愣是一声不吭”俞书觉盖上保温杯,人还是要审的,指不定能撬出点什么。

审讯室

俞书觉和林棠隐坐在一侧,对面的易昉一夜没睡看着也没什么影响,精神奕奕的,看那眼神好像想再杀两个人。

“易昉,你杀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俞书觉看着易昉,就他们的调查结果来看,易昉不过是和两位受害人有过口角之争,难道因为如此就要杀人吗?

易昉对上俞书觉的视线,轻哼一声并不说话。

“因为他们说你晦气,你为他们的亲人送上最后温柔的一程,给那些逝去的人尊重和体面,你应该是受到尊敬的而不是被排斥”林棠隐语气中带着笃定。

“你说,要是我的计划成功了,我带走了你,你会不会成为我最好的搭档呢?”易昉认真的看着林棠隐。

他想要一个答案。

“不会”林棠隐回答的也很认真。

“为什么?你应该最了解人的心理,最知道人性的阴暗面不是吗?你看了那么多恶心肮脏的心理,你就不觉得厌烦,就不觉得那些人该死吗?”易昉疑惑的看着林棠隐。

“我或许会觉得厌烦,但是我永远知道我没有资格去决定他人的生死”林棠隐一字一句,这个问题,她的导师在第一节课上就问过他们了。

“为什么没有资格?这个世界不是最讲究弱肉强食吗?他们比我弱,那我就能杀了他们”易昉轻嗤。

“因为我们都是平等的人,弱肉强食或许是社会的规则,但是绝不能成为你触犯法律的借口”俞书觉目光沉沉。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触犯法律的红线。

“你现在说他们比你弱你就可以杀了他们,那是不是我比你强,我也能杀了你呢?”林棠隐叩着桌子,笑的轻慢。

“你比我强?”易昉看着林棠隐,“你要是真比我强,那天进去怎么还带个保镖呢?”

“你对于强的定义是什么?”

“力量”

“可是我对于强的定义不是呀,在我的世界里,你就是比我弱小,所以说我也能杀了你吗?”

“不能”易昉皱眉

“那你又凭什么杀了他们呢?”女孩的语气冷凝,直直的看着易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