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佐助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但是从大蛇丸的口中听到他对佐助的评价居然如此之高宇智波鼬还是感到了些许震惊。
走出地下,此刻正是接近中午的时间,缕缕阳光洒在脸上,给宇智波鼬带来了难得的温暖,尽管眼睛看不到,但阳光落在皮肤上的感受还是为宇智波鼬的心情也增加了些许平静。
“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大人要尝尝我们家的包子吗?”
“大蛇丸大人这是谁呀?”
毕竟大蛇丸是音隐村的影,与大蛇丸一起走在音隐村难免的会受到更多的关注,再加上宇智波鼬目前被封印的奇怪造型,一时之间他们的回头率也接近百分之一百了。
“这是佐助的哥哥,刚刚大病初愈,佐助外出执行任务期间我带他的哥哥熟悉一下我们村子里的情况。”
出乎宇智波鼬意料之外的,面对音隐村这些并不是忍者的百姓大蛇丸居然也有耐心与他们交谈。
“佐助的哥哥吗?那可得好好招待呀,来,小哥,尝一下我们家的丸子吧!”
不由分说的,宇智波鼬的手中被音隐村的店家塞进来了一串甜丸子。
碍于村民的热情,他吃了一口,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吃。
尽管佐助不怎么在村子里停留,但在大蛇丸以及君麻吕等人的宣传下,所有人都知道佐助是守护音隐村和平的英雄,所以身为佐助哥哥的鼬也得到了热烈的欢迎。
一时之间,宇智波鼬仿佛回到了自已更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宇智波一族还在,他跟着自已的父亲在族内行走,作为宇智波一族族长的长子他也感受到了大家对自已父亲的尊重爱戴,以及对自已这个父亲儿子的关怀。
这一次,尽管并非是木叶村,但作为佐助的哥哥他也受到了类似的待遇。
“怎么样,音隐村的食物是不是也很美味?”
最终大蛇丸带着宇智波鼬来到了一家餐馆里,给他点了一桌的食物。
过去几日宇智波鼬的营养摄入靠的都是营养液,虽然也能保证他基本的生命需求,但到底还是靠自已进食对病人更好。
“很美味,与木叶村没有什么差别,你能与这些音隐村的普通人打成一片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尽管作为晓组织的成员的时候鼬也在很多村落里吃过饭,但是像现在这样,心中毫无忧愁与顾虑的进食对宇智波鼬来说也是许久都没有体验过的感受了。
“你想让佐助当音影?”
尽管不在佐助身边但鼬对佐助的情报也极为关注,从他目前得到的消息,除了干掉晓组织的成员算是变相的保护了大蛇丸,佐助并没有为音隐村做任何事情。
但在大蛇丸的宣传里佐助却是守护村子的英雄,如此造势,大蛇丸想做什么也不言而喻了。
“呵呵呵,他们只是普通人,又不是忍者,弱小的忍者自然只是没用的工具,但对普通人我的要求还没有那么的高,宇智波鼬,你讨厌战争吗?”
没有回应宇智波鼬的问题,大蛇丸喝了一口茶水,反向的问了鼬一个问题。
“能为了木叶的和平杀了宇智波一族,想必你是十分讨厌的,那我请问,音隐村的村民和木叶村的村民有什么差别?宇智波一族的普通人又和木叶村的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没有等宇智波鼬回答问题大蛇丸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讨厌战争,我的父母,好友,我最心爱的弟子全部都死在了忍界大战里。”
“哪怕是现在,五大国明面上保持着默契的和平,但实际上暗流涌动,他们把其他小国作为战场肆意的宣泄自已的怒火,依然导致无数无辜的普通人死在了战火之下,曾经作为木叶暗部的你应该最是知晓木叶阴暗面的一切吧。”
大蛇丸的话让鼬陷入了沉默,在暗部中鼬自已就执行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任务,更别说木叶村除了暗部之外还有更加黑暗的根组织了。
在这方面的情报上就算是鼬也不如大蛇丸掌握的确切,所以面对大蛇丸的疑问他只能沉默。
“木叶从三代火影起在根上就已经开始腐烂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大蛇丸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的老师猿飞日斩给了团藏过大的权限,又没有进行合适的制约,在团藏的高压统治下,于木叶村附近的小国眼中恐怕火之国以及木叶村也并非善类,甚至于木叶村也是发起战争的主要源头之一。”
“身为木叶村的忍者你守护木叶和平无可厚非,但宇智波鼬,当时的你眼界过小,只想着守护自已眼下的一亩三分地,现在的你经过了数年的流浪,我想问问你,你有看到更远的风景了吗?”
大蛇丸的话语让宇智波鼬再次陷入了沉默中,或许论实力大蛇丸不是宇智波鼬的对手,但是论见识,论经验,论对木叶村黑暗面的了解仅仅是在三代目火影和团藏手下作为工具的宇智波鼬是万万比不上曾经被当做火影培养以及深入参与过根组织建设的大蛇丸的。
“你是期望佐助可以做到?”
更远的风景吗,再一次的,鼬被大蛇丸对佐助的期望震惊了。
大蛇丸期望的并不单单是一个实力强大的顶级忍者,他期望中的佐助居然是一个可以结束整个忍界纷争的救世之子。
“我认为他可以,宇智波鼬,佐助站的比我们更高他看的一定比我们更远,放下你那愚蠢的傲慢吧,论器量,你也不过是局限于一村的普通人,哪怕世界战乱不断,只有木叶村和平就好,这样愚蠢狭隘的观念我希望你可以放弃。”
听着大蛇丸的话语,宇智波鼬想反驳却发现自已是最没有资格进行反驳的人。
过去的自已不正是因为族人只关注宇智波一族而觉得族人愚蠢吗?
现在大蛇丸抛出更加宏大的忍界与木叶村来比较,虽然有诡辩的含义在里面但宇智波鼬恰恰是最没有资格反对这套理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