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重新戴上头盔,目光冰冷的可怕,

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地上的一具已经死透了的尸体,

此时地上躺着的李程已经浑身是伤,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已经被张雨打断了十八根肋骨!

剩下的六根也仅仅是勉强维持着不挤压到心脏的程度,

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恶魔,在就已经顾不上身体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

此时此刻在张雨的面前,李程内心的恐惧就如同黑夜中突兀而起的狂风,

凶猛却又没有止境,他的面色惨白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丁点的血色了,

不知道是被张雨打的,还是被张雨吓的,

他的头上不停的有汗水向着脸颊滑落,

仿佛这每一滴汗水都承载着他对即将来临的死亡的恐惧,

他颤抖的四肢就如同筛糠一样疯狂的抖动着,

眼中早就已经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李程深知,今天自己栽了!

他曾经的罪行将迎来最终的审判,

面前的恶魔,如同电影中的城市之光一样矗立在他的面前,

李程的心跳猛然一顿,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回荡在他的胸腔之内,

每一次的跳动就像是在提醒着他,

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瞬间,他感觉到胯下一暖,

他尿了,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脚向外不断的流淌,

一条散发着骚臭味的涓涓细流止不住的向外扩散,

这个场景,让张雨直皱眉,

他挪动了一下自己脚下的位置,避开了那恶心的尿液,

像是踢皮球一样的一脚抽射在了李程的脸上,

“咣当!”

不算清脆也不算沉闷的响声回荡在建材市场里,

身后那些半死不活的人们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一脚,差点将李程的脑袋从他的身体上扯下来,

“快住手吧,我交代,我们什么都交代。”

听到这句话的张雨突然一愣?

啥情况?交代什么?

于是,张雨转身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面向邪恶的女人,应该已经六七十岁了,

看她与李程的长相有些许相似,应该是他妈!

但是怎么看李程他爹也不像是亲生的呀?

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大瓜可吃?

女人拖着被打残的双手跪着向张雨的方向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此时的张雨看了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李程,

又回头看了看不断磕头的女人,顿时就来了兴趣,

“说说吧,还有什么故事是我不知道的?”

女人如蒙大赦,立刻开始谢主隆恩!

张雨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凶厉了起来,

女人浑身一颤,也不敢在耽误时间,

开始讲起了四十年前的故事…

有一天晚上她加班到很晚,回家的时候路上已经没有人影了,

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就在小区门口的小树林外,她遇到了一个自称来自东瀛东更东的奇怪浪人,

起初还以为是什么脑残智障的spy了,

但是经过短暂的交谈,她沦陷了,

少妇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之入木从,狂魂疑似入仙舟。

红颊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颠鸾倒凤难入眠,夜半鸡叫六更秋。

反正,自己就是稀里糊涂的与那个浪人在小树林中经历了一场翻云覆雨,

然后…

然后就怀了李程,

当时女人早就已经和李程他爹结婚有几年的时间了,

由于李程他爸患有不育症,所以两人一直都没有成功怀上,

对他个人来说,这也算的上是意外之喜。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她也通过那个浪人体验到了无与伦比的人生,

甚至还将他介绍给了自己另外两个好姐妹,

当然,这两个好姐妹自然就是马亚崎和张兆龙各自的母亲,

听到这里,别说张雨了,

就连马亚崎和张兆龙的父亲都已经瞪大了眼珠子,

两人脸上的表情异常的精彩,

只见张兆龙的爸爸银牙紧咬,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响,

牙床子都快被自己咬碎了,

马亚崎的爸爸更狠,俩眼珠子瞪得像是两颗一百瓦的钨丝灯泡,

如果不是有眼眶拦着,那俩大眼珠子就像是要崩飞出来一样,

这个时候,那两个女人也颤颤巍巍的挪到了李程妈妈的身边,

三个女人同气连枝,相互依偎在一起,

看着身边的好姐妹满目含情,

这三个娘们都是跟那个浪人有一腿的玩意儿,

诞下的子嗣也继承了倭国人的凶残与邪恶,

要不然,你儿子12岁的时候你让他杀只鸡看看?

先别说他下不下得去手,

就是老母鸡濒死前的反抗都可能让他直接被吓得坐在地上就开哭!

所以,人家是有背景的,

张雨在旁边惊得都快要合不拢嘴了,

正当张雨想要打断这种超级狗血的剧情继续进行的时候,

马亚崎的妈妈开口了,

“这位大哥…”

“砰!”

“谁特么是你大哥?你个倭人骑的臭婊子!少特么跟我在这儿攀关系!”

听到枪声的所有人浑身猛的一颤,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马亚崎的母亲直挺挺的向后躺倒,

张兆龙的母亲吓坏了,连忙想要上前抱住张雨的腿祈求张雨能够饶她一命,

冤有头债有主,他儿子犯下的错误全部由他儿子担着,

看到爬过来的女人,张雨一脚将她踹了回去,

随后冲着那个女人就是两枪,

“砰砰!”

女人趴在地上也没了动作,

李程的妈妈已经傻在了原地,

身下的雪地上也流出了黄色的液体!

“真尼玛…”

张雨一阵恶心,这还真特么的是母子,

尿裤子都特么是同步的!

还没等张雨发作,李程的爸爸猛扑上来,

一脚就将女人踹翻在地,

很显然,他已经快要气疯了,虽然一只手臂已经被打断,

另外一只手臂也仅仅是被衣服挂在身体上,

可他还是愤怒的将女人踩在地上连踢带踹,

一边踹一边还不停的咒骂!

“是不是地堡的那个奸夫?是不是那个住在地下的畜生?”

起初,张雨认为还能再看看热闹,

谁知道听到地堡二字,张雨瞬间就来了精神,

卧槽?怎么又是地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