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场内的氛围,被自已搞的不正经起来。

南叔的眼角亦是泛起一抹莫名的笑容。

继而面色温和的望着小枫。

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劝你放松吗?”

“因为你是狼,你过于紧张,都让你聊爆了,你没有发现吗?”

“你迫不及待的急于把自已包装成畏首畏尾的村民,但你连最基本的逻辑线都有了偏差。”

“是,你的前半段发言,还真的欺骗到了我,至于你的后半段吗,言多必失呀!”

说着。

南叔的嘴角亦是浮上一抹笑意。

“这,就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其名,拿狼莫紧张,紧张会犯错!”

望着南叔脸上那一脸的浅笑。

众人:“………”

他们只以为南叔会把7号当好人打,没成想,南叔居然把他点狼?

最离谱的是。

南叔此时就仿若一个家长,以一副耐心温和的语气,在指指点点着自已的孩子,又全然没有一丝的说教。

亦是让众人的脑回路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这也……太离谱了吧?

此时。

众人的目光亦是在南叔和小涵之间不停的徘徊。

小涵是捅人一刀,然后还要心疼的问他,你疼吗,接着又继续往里捅。

南叔是和善的手把手教7号写作业,接着又撕下了作业,然后问他,你,学废了吗?

与此同时。

狼人杀S赛直播间。

弹幕亦是如潮水般汹涌来袭。

“闪了我的腰啊,南叔的行为什么时候跟江神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了。”

“你们快看小枫的脸,笑死我了,他估计也以为自已要被南叔认好了吧。”

“还真别说……刚刚南叔让小枫深呼吸的时候……我还真的跟着做了!!”

“+1。”

弹幕议论纷纷。

看厌了其他低级联赛死气沉沉的对局,他们更喜欢这群S赛选手,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已不同的风格!

亦如江北。

拿狼的时候,可以故意装出情绪低落,紧张的忐忑。

拿村民的时候,也可以嚣张的对话全场,我江北,不需要预言家!

………

视线回归赛场。

望着众人神色的讶然。

南叔亦是一抹莫名的笑意浮上眼角,随即,故作诧异的问道。

“怎么,你们没有听到7号的爆点嘛?”

“我觉得很明显啊??”

南叔不解的绕绕头。

闻言。

众人:“………”

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眼见时机已然成熟,南叔也是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忽悠模式。

面色温和的与众人解惑道。

“7号前半段的发言,那没得说,确确实实的是将一张好人牌该有的谨小慎微,展露的淋漓尽致!”

“但是!”

说着,南叔的话语一转。

面色徒然冷冽。

“狼人悍跳,只有隐狼亦或石像鬼,且隐狼是全知视角,而石像鬼就只有每天一个查验。”

“那么悍跳的人选,我们可以优先锁定为隐狼,这没问题吧?”

“那么小枫的爆点来了。”

“他的默认视角,是小雨做预言家起跳,但他又质疑警下是否不开狼。”

“请问,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他要点警下不开狼,那么在他的视角,小雨就只能是隐狼悍跳,而隐狼悍跳,强行把焦点转移到警下,这说明什么?”

“说明警下不开狼啊!”

“他要么选择站边小雨,点警下开小狼和双刀狼。”

“要么就是选择把小雨点成隐狼,起手站边后位预言家!”

“那他又是怎么把两条不一样的逻辑线盘出来的?”

“站边小雨,还要盘警下不开狼。”

“你这不是在为自已的谨小慎微添砖加瓦嘛?”

“凡事过犹不及。”

“你只是想把自已伪装成小心翼翼的村民而已!”

南叔言辞笃定的说着。

而听着南叔的发言,众人神色亦是莫名。

他的言外之意倒是很好听懂。

正常好人的默认视角,应该如小涵一般,警下开小狼或者双刀狼。

而当小雨再次把第一天的轮次强抬警下的时候。

那么她的身份,要么是预言家。

要么是隐狼,她看得见警下不开狼!

所以,当小枫站边小雨的同时,又要质疑她的放逐投票,那从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是爆点没错了。

思及此。

众人亦是在南叔与小枫之间纠结些许。

虽然还不知晓谁是狼。

但……南叔把小枫的身份洗成狼的时候,他也是进入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略作停顿。

南叔继续说道。

“前位4号玩家认好,小雨做预言家,江北做金水,而我是好人。”

“7号则是前位的夹刀位,他被我们好人包围了。”

“虽然有点强盗嫌疑,但我给他算过一卦,八九不离十了!”

南叔语气笃定的笑着。

玄学大法,带以位置学,也是他赖以生存的手段!

“我赞同预言家的看法。”

“无目之夜的板子,小狼和双刀狼躲在警下藏视角的可能性会更高。”

“所以,与其把后位悍跳的隐狼出了,咱倒不如直接在警下找狼!”

“宁杀错一万,也不放过一个!”

“况且,有小涵,有小雨,有江北,还有我,我们四人齐心协力,一定可以找出警下的狼人!”

“没有意外。”

言罢。

南叔微微仰头。

语气充满了自信。

“行了,你后置位的狼人随意跳吧,其实我也很期待,你会用什么方式去拯救你警下的大哥以及双刀狼!”

“只是嘛……”

说着,南叔整个身子往椅背上倾倒。

轻松惬意的说着。

“你一跳,四狼也就基本齐了。”

“警下开双狼,7号是狼,还有你后位的悍跳狼!”

“四狼,齐活。”

言罢。

南叔无声的拍了拍手,继而结束了自已的麦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