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大唐帝国有这样一个如此强大的储君,铁爷就不由感到心悸。
从前的大唐帝国,不过是一个弱到不能再弱的国家了。
说真的,如果不是七国之间有当初那所谓的和平条约在前,各国不不好随意出兵。
还有就是大唐帝国,在地理位置上占了便宜。
除了距离大唐帝国最近的大永帝国,其他的五国,要不都离大唐较远,要不就是有阻。
因而,各国当初即便有心想要吃下大唐。
可他们都各怀鬼胎,也不好随意出手,因而一直都是处于按兵不动的状态。
这也是大唐建国以来,能在七国夹缝中存活至今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饶是如此,大唐这个末流之国在其他各国的眼里,其实也不过是一个不上台面的小虾米罢了。
那时,大陆虽有七国。
然其实私下里,其余六国都极有默契的将唐国剔除在外。
他们更愿意听天下人以‘六国’来称谓。
弱者无外交。
这一点在大唐帝国,和当时的其余六国之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然,这一切,在楚越出现的那一刻,发生了翻天府邸的变化。
可以说,明眼人其实都看的出来,楚越于大唐帝国的分量。
因为大唐帝国的崛起,乃至到今日跻身强国之列,都是和楚越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楚越其他的事迹,他们大商大可不提。
可当日,楚越利用‘炸药包’同时重创了齐商两国。
最后,齐商两国一位皇帝、一位储君甚至还因此而丧命。
这两件事,不仅给了齐商两国极大的冲击,更是都给各国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楚越命人研制出的‘炸药包’,于其余六国而言,简直就是于噩梦一样的存在。
所以,此人不除……铁爷他们不甘,商皇陛下更不会安心。
此刻,房间内,刍狗听了刚才铁爷的话脸色也不由变得严肃起来。
他对于铁爷的话那是深以为然。
“你说的不错,这位大唐太子,确实是一个劲敌。”
“纵观他以往事迹,和他作对的人,后来不是落败,就是下场凄惨。”
“这人对于敌人下手一向不留情面,是个狠角色。”
“那……我们是否现在要动手?”
说罢,刍狗就抬眼,再度看向对面的铁爷,他的目光中隐隐透着几分阴狠和迫切。
铁爷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就立刻看出了刍狗眼中的急切和狠辣。
他先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随后语气便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刍狗,你莫要心急,小心得不偿失!”
然刍狗听了这话却是眼眸微闪,面色微微一沉。
“我知道你的意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可是我们已经在蓟州潜伏了许久了,眼下那大唐太子也已在蓟州呆了还一阵子了。”
“你刚才也看见了,贤王传来的消息上,不是也在提醒我们快点动作吗?”
“这些日子,那大唐太子接连救援,亲力亲为,名声几乎都已经传遍整个蓟州了。”
“眼看着如今蓟州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要是我们再不快些出手……”
“只怕再过一阵子,蓟州灾情只怕就要过去了!”
说道这里,刍狗面色变得愈发阴沉。
“……更何况,我们此次这么多的兄弟接连死于大唐人手上……难道你就甘心吗?”
铁爷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但他还是深深吸了一口,将内心的焦躁压了下去。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
“当时,你为了找到那十具死刑犯的尸体,毁尸灭迹,可却因此牺牲了十几名死士弟兄。”
“我知道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死亡的痛楚。”
“可是,刍狗,我们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如今大唐对我们全面通缉。”
“这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小心。”
“况且,如今我们虽然是失去了不少同伴,但是并非没有收获。”
“至少,现在这制造‘炸药包’的秘方,已经在我们手上了,。不是吗?”
“我们现在谨慎,也是为了将来有机会,将这秘方送回大商啊!”
听到‘秘方’二字,刍狗面色一顿,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见刍狗冷静下来,铁爷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
“……况且,我早就命人扮做大夫和灾民,秘密前往了襄垣城附近。”
“我不是不动手,而是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说道这里,铁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微眯了眯。
“还有,其实自从四皇子死后,我仔细回想,总觉得我们和四皇子合作一事暴露的十分蹊跷。”
闻言,刍狗抬头看向铁爷,面上带着几分诧异。
“蹊跷?”
刍狗眼眸一转,语气不禁有些迟疑。
“你的意思……难不成庆州那事儿败露,背后还有推手不成?”
铁爷听罢,看向刍狗,目光沉沉,幽幽不语。
见转,刍狗眉头狠狠一皱,这下他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不是吧?”
“难道我们在庆州做的事情败露,不完全是因为谢家告发?真的有个幕后推手?”
铁爷眸光闪了闪。
“现在,我也只是有些怀疑。”
“毕竟,当时四皇子可是当庭挺身而出,在他离京前往庆州前,当时谢远对楚萧态度,可是十分期盼和感激的。”
“一个骤然听到嫡孙丧命,见到有人不惧危险,只为查清真相,毅然决定挺身而出。”
“要是不出意外……谢远是绝对不会去怀疑楚萧会和我们合作的。”
“可到了四皇子回京后,你再看谢远对楚萧的态度,与之前相较,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谢远态度前后不一,他查到的那些证据,其实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我想了很久,觉得”
铁爷一边说着,一边逐渐陷入了沉思。
“就比如说,那块令牌。”
“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块可以联系千宝阁的令牌,是我在与楚萧第一次见面后,给他的。”
“可据贤王说,当日谢远在朝堂上带来证人提供的证言却是……说这令牌是我在庆州时候给楚萧的。”
“所以,我怀疑,这些所谓的证人,还有证词,都不是谢家人亲自查到的。”
“而是,有人告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