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精壮的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那永远都是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刻也不能等!

沈金鳞自己给自己胡乱的搓洗了一阵,感觉洗得差不多了,于是站起身来,简单的披了件简单的衣服,然后赶紧往他和秦悠悠的婚房走去。

结果,刚走到婚房门口,随身小跟班福宝,忽然冒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公子,公子……”福宝张开双臂,拦住了沈金鳞。

“你小子大晚上不睡觉,跑来拦我做什么?”沈金鳞惦记着秦悠悠,着急想跟秦悠悠玩夫妻游戏,不耐烦地冲福宝斥道。

“公子,公子……”福宝有事不直接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急得沈金鳞恨不得想要打他。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不说不放,就赶紧滚蛋,别坏了小爷的好事儿!”沈金鳞不耐烦冲他问道。

“公子,望月楼的邢姑娘……来了!”福宝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什,什么?什么意思?”沈金鳞一脸懵逼。

“邢姑娘从望月楼,偷偷跑了出来,跑到侯府来找您……”福宝解释道。

“啊?什么!她,她人呢?现在在哪里?夫人知不知道这事儿?”沈金鳞追问道。

“公子放心,我把邢姑娘藏到了后院一间厢房里,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这事儿!”福宝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好,那就好,那就好。”沈金鳞喃喃道。

沈金鳞答应了邢容儿,一定去望月楼给她赎身,把她接出来,结果,万万没想到,邢容儿自己从望月楼跑出来了,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儿!

结果,沈金鳞转念一想,邢容儿是望月楼的头牌花魁,她这一跑出来,望月楼的老鸨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找到侯府,来跟他闹事儿。

见沈金鳞披着衣服,半光着身子,像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福宝低声道:“公子,现在怎么办?邢姑娘自打进了侯府,就一直吵吵着要见你,她那个脾气,您是知道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一言不合就要大闹……要,要不,您今晚先别陪夫人了,改去邢姑娘的房里,陪陪她,好好安抚安抚她……”

听到福宝的建议,沈金鳞一脸为难,难得今晚,郎有情妾有意,良辰美景正是最适合跟夫人玩夫妻小游戏的时候,结果,万万没想到,半路邢容儿杀进了府里。

该怎么办呢?是按照原计划陪夫人,还是改道去后院厢房,去找邢容儿呢?

沈金鳞经过了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觉得还是福宝说得对,邢容儿那脾气不好惹,一哭二闹三上吊,如果今晚自己不去陪她,把她彻底惹恼了,闹僵起来,非得把整个侯府,搞得鸡飞狗跳不可!而夫人秦悠悠这边,是大家闺秀出身,自小学习的是琴棋书画,知书达理,端庄大气,不管怎样,秦悠悠都不可能像邢容儿那样,撒泼骂街哭闹。

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放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同理。

想到这些,沈金鳞决定,今晚委屈一下夫人秦悠悠,溜去后院厢房,去陪邢容儿!当然,沈金鳞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不仅仅只是因为,害怕邢容儿跟自己闹腾,把侯府弄得鸡飞狗跳,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虽然是望月楼的常客,跟邢容儿交往多时,但是,至今他还没有真正尝到邢容儿的滋味儿。

今天邢容儿自己跑到了侯府,正是一个好机会,今天晚上,良辰美景,郎情妾意,跟邢容儿春宵一刻,水乳交融……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沈金鳞在心里盘算着跟邢容儿的小九九,还不忘嘱咐福宝,让他去跟夫人秦悠悠,撒个谎,就说好兄弟林蛟找他出去喝酒,有要事相商,今晚可能会回来得很晚,让夫人早点安歇,不用等他了。

要不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如果靠得住,老母猪全都能上树!要想男人不花心,除非等他化成灰……沈金鳞跟自己夫人撒起谎来,那也真是一套一套的。

沈金鳞跟福宝交代完,赶紧往侯府的后院厢房赶。

这会儿的沈金鳞,比刚才更猴急,更抓耳挠心!恨不得一见面,就把邢容儿直接扑倒,立刻开始做游戏。

沈金鳞想到邢容儿那白白嫩嫩的皮肤,那扶风弱柳的曼妙身姿,那一颦一笑的浪情劲儿,身体早就起了反应,硬邦邦直挺挺地高高立起了!

沈金鳞马不停蹄地一路小跑,来到了邢容儿的厢房门口,迫不及待地抬手轻轻敲门,“啪啪啪”一阵敲,厢房里面却没有动静。

厢房里的灯是亮着的,说明里面应该是有人的,可是,任凭沈金鳞怎么敲门,里面就是无人应答,静得出奇!

沈金鳞忍不住,把脑袋凑到门上,压低了声音,向里面轻声呼唤道:“容儿,容儿,快开门,快开门,是我,你鳞哥儿来了……”

结果,厢房里面,依旧还是无人应答。

这就有点奇怪了,沈金鳞正是抓耳挠腮,正急着想要玩游戏的时候,没那个耐心,一直在门口等。再一个,自己光着大半个身子在外面晃悠,这要是让府里的下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沈金鳞急得索性抬起脚来,试图想要把厢房的门,直接一脚踹开!

然而,正当他抬起脚,往厢房门上猛踹下去的时候,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忽然被打开了。

沈金鳞被晃的,身子向前一个踉跄,来了个“狗啃屎”,扑倒进了房间里,房门又是“吱呀”一声,紧接着又重新关上了!

与此同时,房间里原本亮着的烛光,也瞬间被熄灭!整个房间里,瞬间陷入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

沈金鳞被摔得呲牙咧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容儿,容儿,是我,是你鳞哥来了……”黑暗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清,沈金鳞朝着黑暗中,轻声呼唤着邢容儿。

结果,房间里依旧是出奇的安静,除了沈金鳞的呼吸声和呼唤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沈金鳞见状,忍不住伸手在身上摸索着,想要找引火的火折子,把房间里的灯点燃,然而,他刚洗完澡,半光着身子,身上连衣服都没穿,哪有什么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