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城市穿越,我是寒门仙师

作者:东北四小宝

叶千帆冲入内堂,见一个穿着白袍的中年男人躺在地,身上冒着血,显然是被枪击伤的。

映月和梦莹脸色苍白的缩在床上,侍女和小厮一个都不见,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相公,你可回来了,吓死我们了。”

映月和梦莹看到叶千帆,立刻来了个乳燕入怀,扑到了他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

叶千帆一边拍着两女的玉背轻声安慰,一边看着地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哪来的,其他人都哪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两女止住哭泣后,叶千帆才询问情况。

在叶千帆问话的时候,三个公子哥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个气喘吁吁,真是难为他们了。

“小天四处转转,看看下人们什么情况,你们两个去叫人。”

叶千帆随手递给莫问天一把刀,吩咐他们去做事。

将三人打发走后,听两女讲述事情的经过。

在叶千帆去鸿雁楼后,映月和梦莹趴在床上吃零食,顺便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

她们正聊得开心,突然听到门口有动静,还以为是叶千帆回来了。

“相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映月笑眯眯的询问。

她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人,一脸银笑的站在门口。

“两个小美人,本相公怎么能让你们独守空房,赶早就来了。”

中年人色眯眯的看着两人,显然是不怀好意。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那些下人怎么没有动静?”

梦莹见识要多一些,壮着胆子质问。

“小生就是给美人带来快乐的云白鹤,一会让你们欲仙欲死,飞上九重天。

至于那些下人,都中了鸡鸣五更散,不到天亮不会醒,你们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们。”

云白鹤得意的看着两女,脑中已经出现蹂躏她们的场面,兴奋的不得了。

“我们相公是仙师,你敢碰我们,相公一定饶不了你,还不滚出去。”

映月色厉内荏的大叫,希望能吓退云白鹤。

没想到云白鹤色胆包天,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小美人,你用不着吓唬我,能弄到你们,就是弄仙女,哪怕立刻死,我也绝不后悔。

再说仙师又能如何,大晋王朝这么大,就不信能找得到我,还是乖乖的享受吧。”

云白鹤反倒被这句话提醒,害怕夜长梦多,决定先把生米做成熟饭。

映月看着张牙舞爪扑过来的云白鹤,整个人都吓傻了,差点要咬舌自尽。

梦莹倒是镇定得多,刚才说话的时候,已经从枕头下摸出左轮手枪。

她对着云白鹤举起枪,砰砰的连开了两枪。

事实证明十步之内,枪又快又准,更何况云白鹤还是扑过来。

映月被枪声提醒,急忙把自己的枪也摸出来,对着云白鹤清空弹巢。

云白鹤到底是练武的人,挨了八'九枪,还没立刻断气,躺在地上直抽抽。

“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暗器,不,是仙人手段,老子不甘心。”

云白鹤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是这样,打死都不到这里来,真是坑到家了。

两女看着地上的尸体,魂都要吓没了,哆哆嗦嗦的抱在一起,在心中祈求相公赶紧回来。

叶千帆听了两女的叙述,心中也是一阵阵后怕。

幸亏云白鹤不喜欢弄死鱼,不然给两女也用鸡鸣五更散,一切就都完了。

“一切都是相公的错,是我疏忽的这里的安保,才让这个该死的采花贼,有了可乘之机。

他给咱们提了个醒,回到炎黄村,一定要多弄一些监控,多增加防御措施。”

叶千帆展开自我批评,决定亡羊补牢,把炎黄村和豪宅打造的固若金汤,绝不重蹈覆辙。

“相公,映月不怕死,就是怕保不住清白,还没给相公,死了也不甘心,把映月拿去好不好。”

映月泪眼婆娑的看着叶千帆,语气中全都是哀求。

叶千帆重重的点了点头,最难消受美人恩,不能再禽兽不如了。

他又安慰了一番,拽起云白鹤的一只腿,将尸体拖到院里,免得污了内堂。

至于说被迷晕的下人,一瓢凉水浇上去,全都清醒过来。

他们知道发生什么事后,惶恐的跪在地上,哀求叶千帆饶恕他们的罪过。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次的事,又不是你们的错,没有必要如此。

城里确实不安全,过两天带你们回炎黄村,在那里不会再有危险,都起来吧。”

叶千帆不是不讲理的人,没有迁怒这些下人,让她们把内堂打扫干净。

在大家做这些的时候,薄云昌亲自带着人赶过来。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是下官治理不善,请仙师恕罪。”

薄云昌看着云白鹤的尸体,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发生这样的事,真是难辞其咎。

“城主身为全城百姓的父母官,却让这样的采花贼在城中横行,确实有失职之责。

幸亏我的妾室手中,有师尊赐予的左轮手枪,能够击杀这个采花贼。

若是换了其他人家,岂不是坏了女子的清白,让女子还如何见人。”

叶千帆面色阴沉,一点好脸都没有。

“禀报仙师,云白鹤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尤其擅长轻功,等闲几十人也捉不到他。

云白鹤来无影去无踪,城墙对他来说只是摆设,不知什么时候进城,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

吉崇亮见薄云昌头上的汗都淌成瀑布了,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说话。

“轻功,你是说高来高去的那种,倒是有点意思,你会不会,演示给我看看。”

叶千帆的注意力被轻功吸引了,脑中不由得浮现出,穿越前电视里那些大侠,漫天乱飞的场景。

“小人只是略通粗浅的轻功,让仙师见笑了。”

吉崇亮演练了一下,和电视上的差远,也就是跳的高,蹦得远而已。

叶千帆失望的摇了摇头,再转念一想,吉崇亮说是粗浅的轻功,又能好到哪去。

他在心中合计了一下,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于是招招手,示意到客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