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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

当朱雄英醒来时,阿曼达三人还在沉睡当中。

安排人伺候好后,朱雄英便起身返回到了王宫。

但另一头的赵瑞杰可就没有这么舒坦了。

他足足在城门口守了两天两夜,却还是没有瞥见母女三人的身影。

还是其父亲赵郎中发现母女三人没有来天界寺,动用人脉多方打听后才知道三人早已去了太孙殿下那。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赵郎中心中的石头才堪堪落地。

“大孙这几天过得倒是很辛苦嘛。”

朱元璋打趣道。

朱雄英的行踪,全都被锦衣卫汇报给了朱元璋。

四排的事,朱元璋当然也是知晓的。

“皇爷爷说笑了,孙儿还年轻自然不能浪费这好身体。”

朱雄英笑着回道。

朱元璋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老朱的孙子,身体和咱当年一样好!”

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朱元璋才开始聊起了正题。

“兵部那边又送过来了新情报,帖木儿那边又有状况了。”

“听说他们正在不断调集兵马,准备发起总攻。”

“这帖木儿真是不识好歹,杀几个瓦剌骑兵就觉得自己真行了,依咱看这次也是时候给他们一个教训尝尝了。”

朱元璋对此事极为不满。

帖木儿这架势,完全就没有把大明给放在眼里。

大明如今的强大,可不是一个帖木儿能比的。

“皇爷爷,吐蕃那边的战事孙儿也有所了解,帖木儿的军队极其狡猾,根本不和我们正面交战。”

“他们依靠着骑兵超高的机动性不断和我们拉扯,若是我们强行进攻,反而是很容易陷入到他们的埋伏当中。”

朱雄英回道。

骑兵拥有超高的机动性,而蒙古部队将这种机动性给发挥到了极致。

中原因为城池林立,所以蒙古骑兵没有那么好下手。

忽必烈能入主中原,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汉奸太多。

若燕云十六州不丢,忽必烈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入主中原。

“大孙,这火车你可要尽快给咱弄出来,只有弄出火车来这帖木儿帝国才会消停。”

“到时候咱直接拉一百万士兵前往吐蕃,我看这帖木儿帝国还敢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时候,一定要把这帖木儿好好给收拾一番!”

朱元璋说道。

朱雄英点头道:

“皇爷爷,孙儿正想说此事呢。”

“半个月后,还请皇爷爷和孙儿一同登上火车。”

“从应天府到长江港口的铁轨已经修好了,等火车改良之后,便可正式投入使用。”

“铁轨这块,孙儿还是觉得要先修建草原九边的铁轨,帖木儿距离大明遥远,他们即便再嚣张也只敢在吐蕃耍耍威风。”

“帖木儿是个聪明人,他是绝对不敢带兵出征大明的。”

“大明的实力,帖木儿不可能不清楚,一旦陷入持久战先遭殃的肯定是他们帖木儿帝国。”

“现如今帖木儿帝国的一切全都靠帖木儿一人维系着,若是他出了什么问题,帖木儿帝国绝对不会太平,到时候内乱都算是小事。”

“但草原就不同了,草原临近大明,若是他们有什么坏心思大明的边境肯定过不安稳。”

“现如今大明对草原的政策优厚,虽说文化入侵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成,但这无形之中也提升了草原的实力。”

“孙儿估摸着,若是大明停止对草原的援助,那瓦剌绝对会乱作一团,到时候内乱肯定难以避免,到时候大明便可趁乱打劫,将瓦剌逐个收复,将他们从游牧民族转变为农耕民族。”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草原日后不会再造反。”

朱元璋微微点头。

大孙说的一切他也想到了。

即便再看不惯帖木儿帝国,现如今大明先要对付的对象也只能是瓦剌。

帖木儿距离大明遥远,谅他们也不敢轻易对大明出手。

“孙儿这段时间要多多抓紧对火车的研发,以确保半个月后皇爷爷能够顺利登上火车体验一番。”

朱雄英开口说道。

朱元璋笑道:

“你个小鬼头,你心里想什么难道咱不知道吗?”

“不就是想多尝尝这宫外的野味吗?”

“王后肯定是不能带进宫的,那两个公主倒是可以。”

果然,朱雄英的心思根本瞒不过朱元璋。

毕竟男人最懂男人。

朱元璋对此事倒没有特别在意。

反正大孙身体强壮,这点强度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

之后的十几天里,朱雄英只在宫中睡了两天。

剩余的其它日子,自然是忙活四排了。

虽说快乐,但这也给朱雄英带来了一系列问题。

坤宁宫最近越发显得有些不安宁。

“太孙这段时间根本就不回宫中睡,一直在外住着,这叫什么一回事啊!”

“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他们说太孙在外养了两个公主。”

“据说那两个公主长得漂亮无比,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怪不得把太孙的魂都给勾走了!”

傅柔嘉有些埋怨的跟阿丽娜说道。

她已经连着一个月没有给朱雄英侍过寝了。

本来侍寝的规矩就是轮流,一天是你一天是我。

谁曾想,连着三次傅柔嘉都被轮空了。

轮到她侍寝的时候,朱雄英恰巧在外风流。

连着三次,都是这样的情况。

傅柔嘉有苦说不出,年纪轻轻就相当于是守了活寡。

其实不仅仅是傅柔嘉,其他妃子心中都有怨言。

“太孙也就是图个新鲜,等到他腻了自然就会回来,你可不要太过于沮丧。”

阿丽娜劝慰道。

她对这种事倒是看的很开,男人嘛都一个德行。

傅柔嘉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太孙殿下不会因此而沉迷美色吧?”

阿丽娜摇头道:

“怎么可能!”

“太孙虽说好色,但在正经事可不会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