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天色见晚,虬髯大汉估摸着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

便告别了沙风,走出山谷,朝着酒肆折返而去。

他心中十分忐忑,出来了已经有小半个时辰,多半娘子那边已经完事了许久。

若是回去晚了,免不了要被娘子责罚。

虬髯大汉紧赶慢赶,终于看样酒肆出现在了前方。

他心中惴惴不安地走到酒肆外,却忽然听见酒店内,传来自己娘子如泣如涕的喘息声。

“叶公子……你太厉害了……我……我快死了……”

“快……我又要……嗯啊……”

虬髯大汉分明听到,自己妻子的喘息之间,还夹着着癫狂的喊叫声。

他自然知道,妻子在里面干什么。

可他从未听到过妻子如此兴奋的反应。

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显然里面并没有结束。

而且,似乎还兴致正浓。

听到妻子那如痴如醉的叫唤声,虬髯大汉心中可谓五味杂陈。

首先,他很高兴妻子终于遇到了一个强悍的家伙。

这就意味着,用这家伙的玩意儿泡酒喝,自己或许真的能好起来。

但他又有些难受。

毕竟里面的人是自己妻子,却被别的男人搞得死去活来。

而且听妻子的反应,似乎非常开心。

妻子的这种情绪,虬髯大汉可从没有体会到过。

想到这里,虬髯大汉心中有些微微泛酸。

他有些想不通,那个看起长得斯文俊秀的男子,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本事?

“啊,我……我要死了……”

突然,店内传来虬髯大汉妻子微弱的呜鸣声。

“娘的,老子倒要看看,你生了个什么家伙什!”

虬髯大汉嘀咕着骂了句,走到门前,趴在门缝前向店内张望。

但虬髯大汉趴在门缝前看了半天,门缝太窄,天色也太暗,他只能瞧见店内的大概轮廓。

他隐约看见,那个年轻男子,把自己的妻子搂抱在桌子前,屁股跟旋风一样的抖动。

虬髯大汉心中微微一惊,他发现那男子活力十足,而自己的妻子已经脑袋向后仰,有气无力地半耷拉着。

这还了得?

虬髯大汉害怕自己的妻子出事,立刻去推门。

可一用力,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门居然锁住了?”

虬髯大汉又惊又怒,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他忍不住细想,难道是自己妻子干的?

可为何自己妻子要这样干,难道是真的看上那个小白脸了?

想到这里,虬髯大汉瞬间盛怒。

他满足不了自己妻子,常常心中有愧,便主动让妻子在这荒山野岭勾搭野男人。

但前提是,妻子的心中不能有其他男人。

今日妻子的举动,让虬髯大汉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见推不开门,便想着用手指去抠门缝。

虬髯大汉将手指插入门缝,用力想要掰开门栓,可尝试几次后,他忽然感觉头脑一顿昏沉。

不出几个呼吸,这昏沉的感觉越发浓郁。

“不好,有蒙汗药!”

虬髯大汉意识到不妙,吓得立刻缩回手。

他不知自己何时中了招,一脸懵逼的后退了两步,可还没来及站稳,整个人直接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然后虬髯大汉眼前一黑,瞬间就昏了过去。

此时此刻,店内。

正搂着孙娘奋战的叶风,察觉到屋外有动静,他“咦”了一声,向关闭的店门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但他心中估计,应该是虬髯大汉回来了。

此刻正是奋战到关键时候,叶风自己还没有出过货,他不想轻易中断。

于是将陷入半昏厥的孙娘,从桌上抱起,走到门口。

叶风一边动着股,一边和虬髯大汉一样,透过门缝向外面观察。

此时,夕阳落下,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叶风也看不太清外面,只看到门外不远的地上,躺着一个朦胧的壮实大汉。

应当是虬髯大汉无疑。

叶风又看了看门缝,心中猜了个八九分。

他先前在涂抹蒙汗药的时候,连门缝也没有放过。

因此可以肯定,那虬髯大汉应该是中了蒙汗药。

想通这个关节,叶风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屁股的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嗯哼~~”

这时,孙娘闷哼了一声,从晕厥中幽幽转醒。

她双眼迷离泛着水雾,如丝如蜜盯着叶风,眼神中荡漾着无边的春水。

“孙娘,你的丈夫好像在门外睡着了。”

叶风一边作动,一边坏笑着盯着孙娘。

孙娘“嗯哼”了一声,不知是回答叶风,还是沉浸于状态中。

她这辈子,都没从未有过这种欲仙欲死的体验。

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孙娘显然没料到眼前的叶公子,居然如此生猛。

他始终都能保持这种剧烈的进攻姿态,没有一刻是松懈过的。

尽管一开始十分痛苦,但渐渐的,孙娘也从叶风的节奏中渐入佳境。

她没有理睬门外的虬髯大汉,而是下意识伸出双臂搂住叶风的脖子,双腿缠在叶风的腰间,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叶风身上。

“轻、轻点……人家……都要……”

孙娘断断续续地呢喃完一句话后,便迫不及待张开红唇,仰着脖子抽吸喘气,全然不顾周遭的一切。

叶风怎么可能轻下来。

他现在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如果不出意外,他今夜能鏖战到天亮!

孙娘似乎察觉到了叶风的想法,只是下意识将叶风搂得更紧,在呼吸紊乱中,渐渐飞上了云巅……

“咕呱~~”

山岗上,月明星稀。

酒肆外的乌鸦歪着头,听着酒肆内传来一声兴奋到癫狂的女人呼声。

刺耳的叫声,刺破了宁静的深夜。

乌鸦们受了惊,吓得扑腾翅膀飞走,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酒肆门外,躺在地上的虬髯大汉,他似乎还惦记着自己妻子的安危,在昏迷中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头。

但也只动了几下手指头,虬髯大汉便再无动静。

酒肆内。

“求你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孙娘双眼早已噙满了眼泪,发出的呼喊也成了呜咽。

两张桌子的桌面已被湿透,却仍在不断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