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欣然大呼,抓到罪魁祸首了!

单于金柱被连根拔起,双腿腾空,面色狰狞的同时,还不忘呼喊:“放开”

林承天缓步走来,身影出现瞬间,挣扎嚎叫很快噤声。

不待这位大漠王开口,一拳砸下,骨头裂开的清脆声响起,血肉味道四溅。

“主上,让末将杀了他!”白起杀红的双眼中,几乎充血,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

林承天纵声开口:“把这叛徒,绑在马后,拖回大漠王城。”

这一刻,单于金柱比死还难受,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

双腿无法直立行走,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奴隶身份拖回王城?

容不得他悲凉多久,一圈套索罩住头,连接在一匹快马后面。

接下来,听闻大王被生擒,队伍不战而降。

一路上,士兵和零散牧民,眼睁睁看着单于金柱惨嚎连连,声音撕心裂肺。

一直到了城中。

两侧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纷纷停下手头的活。

这还是高高在上的单于金柱?伤口来回在地上摩擦,比死了还难受。

一遍又一遍,血红之物遍体都是。

林承天直接挺进大漠王庭,让单于金柱眼睁睁看着,背叛的下场。

他住在大漠皇帝的皇宫,而白起则彻底接管大漠王城。

不等林承天刚坐稳,就听见一阵骚乱。

“是谁不想安生了?”林承天举目四望,十余名重甲将军、高官冲进来,看到半死不活的单于金柱,眼中只剩下愤怒。

“镇南王,你真以为没人制服你了吗?”

“我们大漠汉子,死都不跪!”

“对,死都不跪!”

这些不服气的人,额角青筋泛起,梗着脖子当堂逼问。

单于金柱一看,眉间闪过一丝希望。

这些都是大漠有头有脸的人物,盘根错节,势力深厚,是骨气最硬的一批人。

他们只要不弯腰,林承天就别想顺利接管大漠。

“哼,林承天,你抓得了我,却降伏不了千万铁血男儿的”

不待说完,白起已经一刀落下。

砰——刀光冷冽。

林承天只不过给了白起一个眼神,下一秒长刀贯穿过去,全部杀了。

这些大漠的人贼心不死,留着也是祸害,而且和落日国有勾结,这就没必要留了,有二心的全部杀了。

林承天心想:自己也没这么多时间浪费。

“你,这些都是我大漠的肱骨之臣!”

“每一个人吧背后,都有浩瀚人脉”

单于金柱再咆哮,林承天也只觉得对方聒噪。

“你也说了,是大漠的,“肱骨之臣”罢了。”

单于金柱愣在原地,再也燃不起希望,举目望去,全是所谓的依靠。

权贵的鲜血,只是第一步。

林承天一声冷喝传出:“类似这种的,一个不留!”

白起领命,随后出去,开始抓人。

一场来自大禹的白色恐怖,悄然降临。

——五天之后。

大漠王城,被“收拾”干干净净。

百米外,只要看到林承天麾下的身影,基本都退避三舍。

尽管心中满是怒气,一想到自己大王都被抓了,连屁都不敢蹦王宫内,脚步声传来。

手持卷轴的曹正淳,匆匆走进。

林承天微抬眼眸,开口道:”地下宝藏都清点清楚了?“曹正淳送上卷轴,同时汇报了财宝的数量。

”白银五千万两、黄金三千万两、还有价值八千万两白银的宝物,加起来,一共一亿六千万。“此言一出,林承天点了点头。

亲眼目睹过地宫境况,他不算太惊讶。

何况钱财不过是地宫之中,最微不足道的珍藏。

”差不多,毕竟最珍贵的,已经被拿走了。“他脑中的九龙图,就是一大珍宝。

至于极其难得的大还丹,他已经服下。

几乎是瞬间,他增加了五十年的功力。

现在,看似只有十几岁的镇南王,修为之高深、功力之老练,是双重强强的结果。

”主公,您的修为增长了五十年?“曹正淳只觉得羡慕不已。

那日后,曹正淳都不好意思说守护主上了,恐怕还要被林承天遮护。

随后,一合卷轴,让曹正淳把这些东西运回南川。

一阵急促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参见王爷,末将抓了抓了六万人,还有一些走狗正在搜查,这六万人怎么办?“白起身着盔甲,风尘仆仆的,一看就忙了几日几夜没合眼。

”你觉得呢?“林承天问白起的想法。

白起思索片刻,开口道:“全杀了,养着也是浪费粮食。”

“单于金柱敢背叛,手下的人也不老实,天天计划着反叛。”

“留到今日,已经让他们多活了几日!”

霎那间,剧烈起伏的胸口中,弥漫着刚烈煞气,无情布满脸上的每一道沟壑。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白起没有妇人之仁的习惯。

从前没有。

现在,也没有!

林承天不再多言,淡淡道:”随你。“”我马上要走了,这里的事情你看着办。就一句话,本王要稳定。“白了点头,林承天继续道:”你别忘了带兵清扫大漠西方,海岸附近盘踞的落日国余部,但凡抓住了,全部杀了,一个不留。“”对待他们,更不必心慈手软。“即便镇南王不说,白起也已经握紧手中兵器,不会心软半分。

白起领命离去,林承天也带上全部人马离开。

声声马蹄之中,最后的”清扫“登上舞台。

疾风起,刀声厉,十万反贼跪倒在地,手脚被反绑着,毫无逃跑的可能。

这些全是白起奉命抓捕的,证据确凿。

十个浑圆大坑,如同大地裂开的深渊巨嘴,深不见底。

”传我命令!“白起每喊一句,便有洪钟传音绽出,传遍整个王城。

那些跪倒在坑边的人,浑身一颤,可是远远看去,也只是广袤草原上的沙粒,并无什么不同。

”杀!“一排有一排的人,被推搡着下去,凡有不从命,当场射杀!

也有少数不识相,要趁乱逃跑的,都被以父母妻儿族老性命威胁,绝望倒地。

”儿子,悔不当初!“”惹谁都不应该惹大禹镇南王啊!“”单于金柱,你误人子弟,你才应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