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几次都是隔着衣服，但被亵渎了就是被亵渎了。
那一层轻纱根本就挡不住什么。
什么形状的估计他都已经一清二楚。
那层布料，最多只能起到自欺欺人的作用罢了。
赵姬心里也很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她太后的身份在这里摆着，让自己克制住了。
恐怕两人早就已经水乳交融。
只不过一个嘴上不说，一个放不下身段。
即使她不想承认。
可有些事情却骗不了人。
就她这种身份，如果不愿意，又怎么会让人碰到自己身子。
还是碰的那种地方。
明明对他讨厌的咬牙切齿，心里却又切切念念的想看到他。
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赵姬岂会看不出，范季刚才那夸张的进食方式是故意而为之。
就是为了馋她，让她忍不住去吃一点。
他要是真那么饿，就不会自己只吃了几口，后面就一直在喂自己了。
想到这里，赵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明明知道，却偏偏就是要往他的圈套里跳。
不由自主的轻笑声顿时引起了范季的注意。
他轻声问道：“太后笑什么？”
赵姬把头扭到另一边，过了一会儿才又转过来。
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
带着一丝绵绵的蜜意看着他。
“本宫觉得你好像是上天派来的克星。”
她这么一个高傲的人，却从头到尾被吃得死死的。
她突然抬起手，柔软的玉手覆盖在范季帮她揉着小腹的手上。
目光也随之看向那里。
神色一下子落寞下来，轻语道：“你这么对本宫，可是大逆不道的。”
随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本宫随时都能以这名义杀你。”
范季手中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
虽然隔着厚厚的凤袍，但那小腹上的柔软却能清晰地感受到。
“你若是不愿意，本座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碰太后一下。”
“那是不是说明，太后喜欢被这么侵犯？”
赵姬眸光闪动了一下。
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
侵犯这两个字像是让她感到不悦。
带着几分恼怒道：“你我清清白白，本宫什么时候被你侵犯过？”
范季抿着嘴没有跟她争辩。
啊是是是，清清白白。
赵姬见他不说话，抽回手气愤地把头扭到一边。
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范季又在她小腹上轻轻打着转揉了起来。
渐渐地，赵姬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开始变得不稳。
撇向一边的脸颊上逐渐染上一层红晕。
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眉头一下紧一下松的皱着。
红唇开合了几次。
像是想说什么，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
她终于忍不住，咬着嘴唇声若蚊蝇道：“伸进去揉。”
“什么？”
范季手掌微微一颤。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赵姬猛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她怀疑这人是真没听清还是故意的。
可看范季一副无辜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她再度将脸撇向床里侧。
闭上眼眸，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轻轻道：“手，伸进去。”
范季眉头扬起。
手指缓缓挑起华贵凤袍的侧摆。
赵姬顿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回过头，脸色复杂地提醒道：“不准往下，本宫……今天不方便。”
范季嘴角露出一道弧度。
“好。”
难怪离舞之前跟自己汇报的时候都会露出羡慕的眼神。
凝如玉脂，细腻娇嫩。
赵姬忽然之间有些佩服他。
这么多次以来，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反而是自己，一次次的沦陷下去。
“太后皮肤真不错，怎么保养的？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范季突然开口问道。
赵姬眼中露出一抹自豪。
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媚态，充满玩味地看着他。
反问道：“好吗？那……比起你夫人如何？”
范季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为什么要问这种送命题？
“这么简单的问题，总不至于答不上来吧？”
“不准说一样好，必须分出个高低。”
赵姬见他不回答，脸上的玩味骤然间又加重了一些。
别看她现在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范季要说没他夫人好，她绝对立马翻脸。
还不准都夸，你这不是在为难人嘛！
略一思索，他忽然有了说辞。
“太后虚长几岁还能和年轻女子一样娇嫩，本来就是胜了一筹。”
这话听着是在夸她，实则是在答非所问。
连对比的对象都变了。
但赵姬却对这个回答异常满意。
她年纪本来就已经不小了。
最在意的便是比不过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范季这话算是夸到了她心尖上。
“总算是说了句人话，要是没有记错，你还是第一次夸本宫吧？”
范季当即反驳道：“不是啊，上次摸得时候也夸了。”
赵姬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那不给你摸的时候就不能夸了？”
范季无辜道：“不摸的时候你不骂人就算好了，我想夸都找不到机会。”
赵姬突然被他这无辜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
笑眯眯地看着他问道：“本宫真有那么凶吗？”
范季无所谓道：“还行吧，反正唬不到我。”
赵姬显得有些无语。
没好气道：“那可不，你国师大人多大的能耐啊，那些人可没你这胆子。”
范季不置可否地说道：“他们怕你，是因为你手上攒着权利，掌握着他们的生死。”
“与其让人怕，不如让人敬。”
“这权利总有一天会失去的，不是吗？”
赵姬从他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话里，好像还有话。
“如果本宫一直把权利握着，不就不会失去了？”
范季笑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早晚都会失去。”
“如果没有能力守住，与其让别人来拿，何不将其还给他。”
赵姬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如果她还听不出这话背后的意思，那就妄为太后这么久了。
“如果本宫说不呢？”
赵姬抬起下巴，严肃而又固执地说道。
范季脸色也认真起来，叹息道：“那将终有反目的一天。”
赵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道：“要是真有这么一天，你帮谁？”
范季沉吟了片刻，道：“还记得本座曾与你说过吗？”
“天命不可违。”
赵姬眼底瞬间浮现一抹失落。
冷哼一声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重重甩到一边。
“那你去摸你的秦王吧！滚！”
范季嘴角抽了抽。
我直的！
你的好大儿也是直的！
赵姬俏脸如霜：“本宫乃是太后，我倒要看看谁能从本宫手里把权利拿走！”
范季坐着没动，帮她整理着被自己拱乱的衣摆。
脸色平静道：“如果……你不是太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