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们若是露头,不就是把教头他们给暴露了嘛?”

“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既然没舍得让我去死。就足以证明,他们要我还是有用的!所以,我现在是安全的,特别是我现在这个表现,怕是会变成一个香饽饽了。”

说着,萧策让大雷他们继续伪装好。

此时乌兹国在河仓城内一处宅子之中。

之前给萧策的那个太监此时正坐在了一个位置上。

而迪力提站在了太监的面前,表情有些窘迫。

太监对着迪力提说道:“迪力提,在玉关外的时候,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迪力提尴尬说道:“迟高大人,我本是想着让那些其他四国的人都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已经把萧策那个废物给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他们打消和我们抢这个质子!”

说着迪力提的表情尴尬的对着这个叫迟高的太监说道:“谁知道,这个王八蛋,不知道抽什么疯,来弄这一套。”

迟高冷哼一声:“你完全多此一举。而且,你想要用这个废物做什么?”

迪力提对着迟高说道:“迟高大人,我的那个外甥跟着我说过,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派这个废物吗?”

迟高愣了愣神摇头:“不就是因为他废物吗?但凡他有些本事,也不会让他来当质子的。难道不是吗?”

迪力提先是点头,随后摇头:“迟高大人,是也不是!他一来确实是一个废物,但是,那个萧阳就是想让这个废物来蒙蔽我们!只要把我们麻痹之后,就和萧阳在边境里应外合,想要夺回这边一郡十地!”

迟高冷哼一声:“就凭他这个废物?你觉得他有着这个能力吗?”

迪力提看着迟高问道:“迟高大人,你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废物吗?”

迟高不由一愣:“当然啊,不然呢?你以为我刚才是在帮他吗?我是在帮你!”

“刚才那个废物很显然像像是那种被逼到了角落的的疯狗!你和一个疯狗闹,闹赢了也没面子,若是闹输了,就会让人觉得你还不如一条疯狗了。”

迪力提听着笑着挠头:“迟高大人,我还以为你听了一些萧国漠北的传闻。”

迟高满脸不屑道:“我确实是听到了,不过这些个谣言不是谁信谁傻吗?但凡,这个萧策在漠北取得了如此大成就。他还会回来吗?他只需要在那边发展一些时间,就能够成为独霸一方的王爷。”

“又怎么会过来,还被派过来当一个质子…哪个正常会这么做!”

听着迟高的话之后,迪力提满脸配合附和。

“不错!不错!迟高大人,我和您是一样想的!”

迟高听着迪力提的附和,冷哼一声:“你知道他是个废物,还和他废话这么多。主要是你想羞辱他,也没成功啊?”

迪力提面色尴尬到了极致。

迟高继续问道:“对了,他说的那个仙器搞清楚了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抬手间能够伤人性命?”

迪力提点头,他还真的是派人去调查过。

“迟高大人,根本不是什么仙器,就是一个比较别出心裁的暗器,我们打听过了,虽然很厉害,但是有着很多的限制。而且只此一把。之前是萧阳找来的,用来保命的,后来在演武场的时候阴我们的时候,用过一次。本以为萧阳给收回去了,万万没想到,那个萧阳是下了血本了啊,把这个让他自己保命的东西,还给了他这个废物。”

“看来,我们情报是真的!他真的是先要让这个萧策在我们这边搞事情。所以,我们要把他控制在我们手上!迟高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迟高沉思了片刻:“把他留在身边,你想着通过他去给萧阳传达一些假消息,从而对于他们进行打击?”

迪力提点头:“迟高大人,大概就是这样,但是具体如何,还是要听大人你的。”

迟高点了点头:“你觉得那个废物有这个能力?”

迪力提说道:“别的不清楚,不过,这个废物,不是祖传的当傀儡的吗?之前在镇国王的手里的时候,就是傀儡。后来,就给萧阳当了。他可能自己没本事,但是,若是他身旁有着一些高人只要指示他去做就行了!”

迟高见迪力提分析到了这里之后,脸上对于迪力提的轻视减少了几分。

“你这会脑子倒是恢复了!不错,那你有没有去找?”

迪力提点头:“找过了,我们已经把萧定山安排在他身旁的那些死士给干掉了。至于给萧策当军师的那个人的,我目前还没有找到。不过,依我看,萧阳能够在漠北取得如此的胜利,他的脑子肯定不简单!他们肯定不会让指挥萧策的人,这次一起跟过来。”

“他肯定会等着萧策在西域这边稳定下来,才过来的!”

迟高听着点头:“说到了死士,咱们从虎贲军里投降的那几个将军让他们过来吗?我还没有见过呢。”

迪力提点头:“已经安排了,就等着大人,您开口呢!”

迟高点头:“去把人给叫过来吧。我见见!”

迪力提走到了门口,随后拍了拍手,紧接着对着门口的侍从:“去吧武威,林棒,还有教头给叫过来。”

门口的侍从点头,恭敬的去把人给叫了过来。

没一会,三个人走了过来。

武威拱手问道:“国师大人,你把我们叫过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我们正在军中巡视!”

迪力提点头对着三个人交代道:“迟高大人想要见你们,你们待会势必要对于他恭敬一些!”

没等迪力提说完,武威一脸疑惑打断道:“迟高大人?国师,您不是说,在乌兹国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迟高大人是谁?”

迪力提听着武威的话,他的表情微微尴尬:“你说的不错,一人之下,这个一人之下,就是迟高大人,并不是皇帝!”

武威和林棒见迪力提这么说了之后,就没有多问了,只是点头。

“遵命,国师,你既然说了,我们自然是听你的!那有什么该说,有什么不该说的吗?”

迪力提听着武威的问题,沉吟片刻。

“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个人点头。

这会跟在了两人后面的教头问道:“你说的迟高大人,是不是你们小皇帝身旁的那个太监?”

教头这么说,迪力提脸色大变,连忙对着教头说道:“教头,慎言。迟高大人,虽然是个宮人,但是最忌讳的就是听到了太监一词!”

教头听着倒是点头:“国师我们明白了,那还有什么忌讳吗?”

迪力提摇头:“你们也不用台紧张,迟高大人,并不是一个非常难以相处的人!”

说着,就带着三个人进去了。

迪力提就对着坐在了屋子中间,正在喝茶的迟高躬身:“迟高大人,这三位就是投奔我们的两位大将,还有一位教头!”

迪力提说着,就给迟高介绍了一番。

迟高那张难看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容,起身十分热切说道:“感谢你们啊。三位义士,若不是你们相助,我们不能如此顺利的取得这两郡十九城,更加不可能占领这个坚不可摧玉门关!你们是我们乌兹国的英雄!”

为首的武威开口:“迟高大人,您客气了。与其说是我们帮你们,实际上是你们给我们重生的机会。否则,若是按照镇国王,还有大将军王仁的意思,我们现在跟着他们一样,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当初,镇国王命令王仁带着我们虎贲军在这两郡十九城之上立国!他们根本不顾我们的生死!后来王仁还企图利用你们。我们那会并没想太多,就是想着活下去,还想带着我们的将士们活下去!”

“而国师大人,不仅接纳了我们,还给我们虎贲军的将士们一切照旧,并且接纳了他们家人!让我们活下来,若不是这样做的的话,我们怕是跟着他们现在都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

“所以,是我们要感谢你们!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大于天!迟高大人,迪力提国师,只要你们信任我们。我们以后就为你们抛头颅洒热血!”

武威慷慨激昂的说着!

迟高一脸堆笑,说实在的,他的这个笑可是十分难看。

“二位将军,你们客气了!你们既然加入了我们,就是我们自己人了。我跟着国师说过了,保留你们的编制,你们的虎贲军,永远是虎贲军!我们不会取消,改变你们队伍和番号的!”

武威听着感激的点头,对着迟高表示感谢。

迟高继续说道:“我们也考虑到你们的身份,也不会安排你们在这边驻守。毕竟,若是他日萧国反悔要过来攻打,为了考虑到你们终究是血脉相连,我们也不忍让你们血脉相残,所以,等着咱们这边五国会晤结束之后,跟着我们都一起回乌兹国的皇都,如何?”

迟高的目的很简单,虽然武威和林棒他们虎贲军投诚了。

不过,他是不放心让他们放在这边的。

武威他们本就是想着不再这边,本来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

如今迟高直接说了出来,这送上门来,自然是喜不自胜。

心里虽然开心,但是武威并没有在表面表现出来!

“首先,迟高大人,我们一切都听从你们的安排。其次,我们既然是投诚你们了,我们有着我们专业,我们以后就是西域人,是乌兹国的人!我们是和你们血脉相连!”

“若是,他们萧国但凡敢打过来,我们绝不可能让他们踏足这边一步。我们敢立下这个军令状!”

迟高那张丑脸笑的十分高兴,对于武威的回答非常满意。

“不错,你们放心。我们绝对是没有对于你们的忠诚表示怀疑!我们是觉得你们是一支王牌的军队,放在这边驻守,是浪费!我们乌兹国需要你们有着更重要的用处!”

武威点头:“那一切听从迪力提大人的意思!”

武威这一句话,是抬了一把迪力提。

迪力提听着武威的话,脸上非常的受用的!

迟高并不在意:“具体,我会让迪力提来联系你们的。”

说着迟高将目光看向了三人最后,看着毫不起眼的教头。

见迟高盯着自己,教头缓缓的抬起头,和迟高那双阴鸷的眼睛对视了起来。

教头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笑容。

眼神丝毫不惧。

迟高心中也是有些惊讶,片刻之后,才开口:“你就是镇国王手底下最大的宝贝,教头先生吧。”

迟高和教头说话的时候,言语之中和武威他们完全不同。

对于教头,迟高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客套。

“早就听闻,镇国王厉害的除了他的那支虎贲军之外,还有着一支最厉害死士队伍。那一支死士队伍,各个是以一敌百!而训练出这支军队的人就是教头先生啊!”

教头听着脸上微微一笑,并没有否认:“不错,正是在下!”

迟高对着教头问道:“教头,有句话,我知道问着冒昧…”

没等他说完,教头对着迟高打断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去背叛萧定山,他于我而言是有着知遇之恩的?并且,我应该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见教头把自己的疑惑问来了,迟高点头。

他对于武威和林棒其实并没有什么怀疑,毕竟,他们包括他们手下的将士们,都已经把他们的家人都搬到了这边。

不过,这个教头是孑然一身,而且是没有反的理由。

教头是个人才,但是迟高并不敢用。

“不错!教头您方便说吗?若是不方便说,也无碍!”

教头笑着说道:“这个也没什么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