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去。”夜潜拿着信，“引他出来。”
沈望川点点头深深的鞠了一躬，即使这是一条不归路。
夜潜找到石彧，“大人，有重要物品想私下呈交给您。”
“屋里说话。”石彧把夜潜请进屋里。
石彧定坐在椅子上，“拿来吧。”
夜潜甩出拐刀，一个跳步甩刀。
“噗！”砍下石彧一条手臂。
“呃！”石彧忍痛站起身撩阴腿。
正中夜潜关键部位，瞬间疼得他直不起腰。
“呃！——”
“绑起来！”石彧招呼手下，“用刑！”
来了三名士兵把夜潜的手缠住，绑在房梁上。
一名士兵拿了一桶烫水，一下泼到夜潜身上。
夜潜抽搐了一下，滚烫的热水泼在皮肤上，烫出了红泡。
那名士兵有拿来一桶凉水，有从头顶倒在夜潜身上。
夜潜又抽搐了好几下，“你……你等着的！我杀了你！”
“你被绑在这儿，话还这么多。说说吧，招不招。”
“不招，我没什么可说的。”夜潜大口的喘着粗气。
石彧笑了笑，“你不知道我原来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刑部尚书，士兵，把他的膝盖骨挖下来。”
“是！”士兵得令，拿出匕首按住夜潜，往他的大腿小腿连接处扎了一刀。
“呃！”
“招不招？”
“不招，坚决不招！！！”
“挖下来，给他看看。”石彧戏谑的笑了笑，“受了膑刑，你得痛苦一辈子。”
“我不怕！………”
士兵按住夜潜几刀卸下了夜潜的膝盖骨，鲜血淋漓。
“啊呃！！！”
士兵挖下膝盖骨，放到了夜潜眼前。
“别拿这些来吓唬我，就算我死，我也不说任何东西。”
“把另外一个也挖下来，掏不出东西，折磨折磨也让人兴奋。”
士兵点点头，又挖下夜潜的另一个膝盖骨，放在他眼前。
“说吗？”
“不说！……”夜潜眼里充满着坚定，比他任何一次执行任务还要坚定，“这就是忠贞吧。”
“把他放着。”石彧挥挥手，“把顾子洁叫来。”
士兵找到沈望川，“顾子洁，石大人要见你。”
沈望川走进去，差点没应急应激反应——夜潜被吊着，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身上全是血，两个膝盖骨已经剥离，手肘那里的骨头也已经缺失，头发乱蓬蓬的，身上的水和血液融在一起，身上有明显的淤青和烫伤，嘴里有些血，牙齿已经染红了。
沈望川努力克制自己不打人，装作若无其事。
“你证明自己的清白吧。”石彧斜着眼，笑了笑，“有时候，杀人，可以自证清白。”
“但是未免有些荒唐。”
“来人！你刺还是不刺？”
沈望川看了一眼夜潜，夜潜给了他一个眼神，充满了坚定。
石彧拔出自己的刀，“刺吧。”
沈望川抿了抿嘴，看着夜潜。
“送你走吧。”沈望川艰难地说出一句。
夜潜用尽最后的力气笑了笑，像是在说，来吧，握住你的刀，瞄准我，刺下去吧！
“不能刺脖子。”
沈望川愣了一下，不能刺脖子？这是要折磨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