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韩易再一次给他震撼,韩易竟然解开了符文阵法。
符文阵法可只是传承于人皇一脉啊!难道说韩易是人皇的传人吗?
“你先说说我听听,然后我教你其中的其他技巧,你放心,我又跑不了,现在主动权还在你手里呢!”韩易笑着说道。
“好!”麒麟庄主点点头。
反正现在韩易又跑不掉,自己也不需要担心。
“其实,符文阵法关键在于符文,而符文也就是传说中的人皇所创造的一种文字,又名甲骨符文……”
……
麒麟庄主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跟外人谈起这些事情了,如果不是在他眼里韩易早就是一个死人,他才不会去担心这些秘密会泄露出去呢!
正是因为如此,韩易才有更多的机会去了解关于人皇的一些事情,不过也仅限于甲骨符文。
甲骨符文是远古时期人皇亲自创造的一种文字,而且还是用他的本命法宝人皇笔所书写,传说人皇在诸天之中所向睥睨,甚至当初在龙界擒杀几条神君级别的龙君,并且用人皇笔在龙君级别的龙骨上书写甲骨符文。
这龙骨上的甲骨符文,也正是符文阵法的早期形式,同时这些龙骨也成为符文阵法创造的核心之一,也是能够解开符文阵法的全部要义的关键一脉,远古时期最古老符文。
不过,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关于人皇的传说实在是太多太多,关于甲骨符文的传说也不少,甚至连麒麟一族这一脉,都未必能了解得很全,因为人皇一直都在创造,无数个文明的起源基本上都是从人皇开始的,他的创造是随机的,很简单的一些灵感,在日常生活中,他就会创造出一些文明的起源来。
比如甲骨符文,又称“符文”、“龙文”、“人皇文字”或“龙甲兽骨文”。甲骨符文当时只是人皇的一时兴起,根本无意去创造什么符文阵法,甚至最初的时期用于占卜吉凶记事而在龙甲或兽骨上契刻的文字,内容一般是占卜所问之事或者是所得结果。
人皇是一个懂得过去,预知未来的人,也是诸天宇宙之中,唯一一个最接近玄黄老祖的人。
玄黄老祖可是九州大世界的创造者啊!
甲骨符文在人皇时期被创造,但懂得甲骨符文的并不是人皇一人,当年人皇作为当时大公无私第一人,很多东西他都会与其他人分享,他一生都在守护九州大世界,甚至于他觉得这是自己的宿命,所以只要你能够为九州大世界的创造带来一定的好处,那么人皇就会接纳你,所以很多神君都来到九州大世界,也被人皇所欢迎与接纳。
远古时期的很多神君都得到过人皇的指点,只不过最终在人皇遭受劫难的时候,这些神君没有站出来,甚至有的直接反水,下场当然是被人皇直接斩杀。
诸天宇宙之中的五大至尊都有斩杀神君的能力,不然也不可能被称之为五大至尊。
甲骨符文被一代一代的传承,只有人皇一脉才是最完整的,只要拥有人皇笔,无论你是多么生疏的笔墨,都会因为人皇笔的加成而获得更大的能量。
有些龙骨已经流落到诸天之中,尤其是那几块龙君级别的龙骨,符文因经契刻,风格瘦劲锋利,具有刀锋的趣味。
现在,关于符文阵法,麒麟老祖当年感悟的比较深刻,也深得人皇信任,并且深得其精髓。在麒麟老祖留下的记载之中,符文阵法有盛衰之影响,尤其是人皇笔一代代的传承,其大至可分为五期:
第一是雄伟攀升期:自人皇时代初期至后期,约数千万年,受到人皇眷顾的九州大世界之盛世影响,甲骨符文风格宏放雄伟,为甲骨符文之极致。大体而言,起笔多圆,收笔多尖,且曲直相错,富有变化,不论肥瘦,皆极雄劲。
第二便是谨饬期:人皇后期至第一代传人,大约数百万年的时间。当年人皇的传人不止一个,而且几乎每个皆可算是守成的贤君,这一时期的甲骨符文仅饬,大抵承袭人皇之风,恪守成规,新创极少,但已不如前期雄劲豪放之气。
第三便到了颓靡期:自人皇第一代传人之后到各路甲骨符文仿造者,大约上百万年。此期可说是甲骨符文凋敝之秋,虽然还有不少人对甲骨符文进行创新,但基本上的错落参差,已不那么守规律,而有些幼稚、错乱,再加上对人皇之符文理解不深刻,导致漏洞百出,数见不鲜。
第四为劲峭期:甲骨符文仿造者到人皇新一代传人现世,约几十万年。人皇新一代传人锐意复古,力图恢复人皇时代之雄伟,甲骨符文风格转为劲峭有力,呈现中兴之气象。在较纤细的笔画中,带有十分刚劲的风格。
第五也就是最后一个时期即严整期:这个时期其实已经不单纯的是甲骨符文了,这个时期的甲骨符文已经出现混乱,甚至没有一个正统。自新一代人皇传人至后期被劫杀,约后期几十万年都没有人皇传人现世,甚至于人皇笔也杳无踪迹。就像现在麒麟山庄的甲骨符文。这种风格就趋于严谨,与第二个时期略近;而其他的符文谨严过之,无颓废之病,亦乏雄劲之姿。
韩易听着麒麟庄主在讲解关于甲骨符文的一些常识性东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恐怕麒麟老祖所接受的甲骨符文才是正统吧?
“不对啊!”韩易突然说道。
“有什么不对的?”麒麟庄主一愣。
“你说了这么多,也就意味着各个时期过后,人皇笔不知所踪?然后真正的甲骨符文也销声匿迹了?”韩易突然问道。
“当然!”麒麟庄主点点头。
“难道说甲骨符文就这样失传了?”韩易有些无奈地说道。
“当然不是!”麒麟庄主摇摇头,接着说道:“人皇笔当年好像被我的先祖麒麟老祖随身携带,而真正的甲骨符文却在人皇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一件信物上记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