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心这是什么陷阱!”
不止是老乞丐,就算是和杨震一直以来扮演不合的战神都忍不住的出声了。
淡淡的看了一眼两人,杨震道:“顾不得许多了,气息这么弱,是无法作假的,纵然真的是陷阱,我也要尝试一次,因为,这种机会不会很多的。”
说罢这番话,杨震提着天都剑,随后一道流光直接冲出了大殿外。
等到战神和老乞丐也从大殿中冲出来的时候,杨震的身影,已经化成一道极光,消失在了苍茫的天际。
放眼四周,不止是战神和老乞丐,昆山上,几乎所有神灵的视线,全都集中在杨震消失的方向,甚至是尤为凸显的十二神王,一个个跃跃欲试。
见此,老乞丐沉声道:“所有人,准备好战斗,死界的大军可能随时来袭,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说罢这番话后,老乞丐转身返回了大殿,战神紧随其后。
待到老乞丐坐立在大殿之上,战神这才开口道:“大人,这次的死亡天道好奇怪啊,他,他怎么……。”
“你是在担心火神吧?”看着战神欲言又止的样子,老乞丐淡淡道。
战神一愣,可是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坦然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大人您也知道,我根本不是那死亡天道的对手,若是这次真的是陷阱,火神出了事情的话,我担心我们恐怕无法抵挡了。”
默默的点了点头,老乞丐道:“确实,你的担心是正确的,不过,火神现在也不是省油灯,只是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身上的气息这么弱,而且他是一个人来的吧。”
“这个……。”一阵低吟,战神摇了摇头,道:“属下也不清楚啊,我现在只担心,火神可不要在现在出事。”
……
暗界,死亡天道静静的悬浮在暗物质的悬浮的半空,突然,他嘴角一扬,淡淡道:“战魂,做好准备,火神要出来了。”
轰!
突然,死亡天道的这番话刚说完,死亡天道的脚下虚空,就像是变成了一个池塘,涟漪荡起,随后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水晶剑从中穿出。
唰!
一道残影,死亡天道瞬间回到了战魂的身边,放眼看去,只见一个萧杀身影,从那涟漪中窜出,正是杨震。
身上气息滚滚,杨震双眼就像是浩渺的虚空一,张扬的发丝飞舞,手中的天都剑上,散发这一层耀眼流光。
“哈哈哈!”看着突然出现的杨震,死亡天道大笑道:“火神,看来你的智商也不过如此,你真的以为会虚弱到这种程度吗?战魂!”
听到死亡天道呼叫自己的名字,战魂一个响指,死亡天道身上的那层血雾散去,强大的气息滚滚涤荡开来。
“嘿嘿……。”两声阴笑之后,突然,死亡天道的声音嘎然而止,火焰双眼看着杨震,他疑惑道:“怎么回事,你见到我,为何不吃惊?”
“早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吃惊?”杨震冷冷道。
“早就知道的事情?”身躯一震,死亡天道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转头看向身边的战魂,他大声道:“战魂,你……。”
“大人不要多虑。”战魂面色平淡道:“他这不过是扰乱你的心绪而已,来,大人,我先将您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杀了他。”
说着话,战魂双手挥舞,滚滚血雾荡漾,随后迷失了视线。
……
“咳,这里是什么地方?”杨震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血雾中悬浮了起来。
在战魂释放那血雾的时候,杨震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的感觉,随后就感觉自己不受控制的被吸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而等到他醒来,果不其然,这里的环境,就像是神殿一般,不过不同的是,神殿中烟雾是白色的,而这里的烟雾是红色的,甚至是还有血腥的味道。
所幸这红色的烟雾,就滚荡在脚下,视野倒是不受影响。
“这里是血蝠王的血色空间。”古蝗道:“在这里战斗,最好祈求不要受伤,不然淡淡是血液流逝的速度,就足以死人。”
“是吗?”杨震谨慎的看着四周,无所谓道:“这里是和大蛤蟆的时间屋类似的地方吧,可是血蝠王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呢,我本身就是火焰组成,无血可流,而死亡天道更不可能会出血。”
“当然不一样。”古蝗道:“你们两人在这里战斗,外界是无法察觉到的,这是给了你们一个公平的场地,还有就是血蝠王自己,他被死亡天道的灵魂锁链牵制,若是不将其弄到这独立的空间中,那么他的行为是会受到死亡天道的影响的,到时候说不定会对你动手,你有把握?”
“扯淡吧,我怎么可能有把握,不过这血蝠王的血色空间到底多大,我怎么没看到死亡天道呢?”
一边和古蝗交流,杨震一边注意四周,可是他竟然没看到死亡天道的踪迹。
古蝗道:“血色空间和时间屋不同,这个地方还算是蛮大的,好了,你自己注意着点,我不打扰你了。”
说罢这番话,古蝗不再言语,而杨震在一番观望之后,随即沉浸到了下方的血雾中。
这血雾很是奇特,能隔绝灵魂的探查,虽然这血雾只有小腿深浅,但是在足够杨震在下面潜伏和位移了。
像是一条游鱼,杨震双眼散发着莹莹紫光,缓缓地游走在这血雾中,他突然发现,很扯淡,自己是来和死亡天道决生死的,但是现在却像是在和他玩躲猫猫,问题是这血色空间还不小,找都难找。
突然,正在血雾中游走的杨震一个激灵,猛的停住了身影,无法前进了,因为他看到了死亡天道的身影。
此时的死亡天道像是一尊雕塑一般,手持齐身高的镰刀,静静地站立着,而在他的身上,一层层肉眼可见的灰色波动不断的荡向四周,方圆百丈内的血雾被清理一空,他无法潜伏过去。
看来死亡天道比自己更加的极端,他竟然静等着自己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