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皇太子

作者:一十七张牌

“你是悠州刺史的女儿?”

楚越闻言当即一怔,随即他又想到什么。

“我来悠州之前倒是了解过,四年前悠州前任刺史病故,唐帝就将悠州作为封地给让贤王离开了京城。”

“当时那位新任命的悠州刺史元博之,是随着贤王一起来的悠州上任吧?”

“……可据当时贤王上奏的奏报上说,他是两年前因为疾病突然暴毙的!”

闻言,元梓姗的情绪明显变得十分激动。

“不是的!父亲不是因为疾病,而是被人毒死的!”

见到元梓姗如此激动的模样,楚越双眼微微一闪。

果然,这其中果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元姑娘,这几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作为官眷,又怎么会掉落悬崖?”

楚越说完,目光定定的看向面前的元梓姗,问出了他内心的疑问。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元梓姗闻言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口,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元家是寒门出身,虽忠于圣上,但是由于出身,在外我们也备受那些世家的冷眼。”

“悠州贫瘠地处偏远,那些世家人不想来,于是家父就被安排到了悠州做刺史!”

“其实一开始我也以为父亲当时是因为生病才突然暴毙的……”

“毕竟在父亲去世之前,他就已经卧床近两月有余,整个人病的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可是后来我无意间才知道,原来父亲早就被人下了毒!”

“而暗中给我父亲下毒的人就是白莲教的人,还有、还有那个贤王!”

“他也是帮凶!”

“贤王和白莲教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什么?贤王?

他和白莲教是一伙的?

听到元梓姗竟然提到了贤王,楚越双眼一眯。

“不对吧?”

“我在朝廷听到了一直都是贤王一直在悠州大肆对付白莲教的消息啊!”

楚越看着元梓姗眉毛微皱。

“而且……这次还是陛下亲自派人将贤王从悠州救出来的。”

“听陛下说,陛下的人找到他的时候,贤王已经身中剧毒,被人关在密室之中,奄奄一息、不见天日!”

“我在朝廷上见到他的时候,他确实面色十分憔悴,连站都站不起来啊!”

“假的!那都是假的!”

元梓姗闻言急急的说道。

“那不过是苦肉计罢了!”

“这话怎讲?”

楚越不禁又问道。

闻言,元梓姗当即深深吸了一口气,短暂平复了一下心情。

然而,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楚越的话,而是发问道。

“公子可知晓,我为何会掉落悬崖,在此处被困一年之久?”

“那是因为家父过世不久,我元家甚至与家父交好的几个官员都不知为何频频出了意外。”

“等我从失去父亲的悲伤中回过神来,才发现父亲在悠州交好的官员竟然都死了!”

“父亲生前是最大力抵制白莲教的官员!”

“那些和父亲交好的人,亦是如此!”

“父亲一去,那些官员就相继离去,而且无一例外,他们竟然全都死于意外!”

“这事儿究竟是谁做的,答案早就明了!”

“整个悠州,除了白莲教,还能有谁会和家父一行人有如此恩怨?”

听完楚越微微点点头。

元梓姗的分析确实不无道理。

而这时,他就又听元梓姗继续说道。

“我自知一人之力对上白莲教不过是以卵击石,所以之后就求到了贤王府上……”

“开始我说完我的猜测后,贤王表现的极为重视,还说是最后丁让要给我一个交代。”

说道这里,元梓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加经历。

不过眨眼的功夫,她温婉清丽的面容就一下沉了下去。

“可是公子,你知道吗?”

“我从贤王府回来的第二天,就被人劈晕了,等我再睁眼,人已经在翠云山中了!”

“当时,贤王和那位白莲娘娘就在地牢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二人看着关系很是熟悉,那白莲娘娘亲口承诺是暗中对家父和其他官员动的手。”

“全程贤王都没有否认!他都知道!”

听到这里,楚越的眉头一下皱的更深了。

今日,他从元梓姗这里听到的消息,和他在京城知晓的一切都截然不同。

如果如元梓姗所言,一开始贤王和白莲教就是一伙的……

那就说明此刻在京城的贤王从始至终都在撒谎!

什么儿子夺权?

什么中毒?

这些极可能都只是贤王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甚至连当日逼宫究竟有没有他的手笔,也得要另说了。

“对了,按理说,你既然知道了他们是一伙的,这个时候就该灭口了吧?”

“那你……也是被扔下悬崖的?”

楚越抬眼看向元梓姗问道,后者摇摇头。

“不是……我不是被人扔下来的,而是自己跳下来的……”

“你自己跳崖?”

楚越闻言面露诧异。

元梓姗微微抿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当时被追的紧,跳崖也被逼无奈啊~”

“本来,贤王是建议要斩草除根!”

“但是,白莲教主却制止了……可后开我才发现,这个什么教主,根本就是个疯子!”

“一个爱美的疯子!”

“这白莲教主的府邸有一处叫做‘北苑’的地方,不知公子知晓?”

北苑?

楚越目光微微一闪,随即点点头。

“见过,那里关押了不少小孩儿,听说白莲教留下这些小孩儿是为了他们的心头血入药?”

闻言,元梓姗不禁冷哼一声。

“拿孩童的血入药,还非新鲜有活力的那种不可,此举简直就是变态!”

“但是其实事情远不止如此!”

“在北苑的地下,其实还有一个专门关押女子的暗牢!”

“白莲教主爱惜自身美貌,她认为越是鲜艳的血,越有助于保养她的容颜!”

“于是,美丽年轻的女子和稚童就成为她的狩猎目标!”

“他喝孩童的心头血,而我们备抓来的女子则是会被倒吊在暗牢中,直到放干了血!”

“按照白莲教主的说辞,用年轻女子的血沐浴,会是她的肌肤更加吹弹可破!”

“我不想死,所以在她派人要将我押到北苑地下暗牢时,我拼命挣扎,最后逼上断崖,顾才跳了下来。”

听了元梓姗的话后,楚越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

他无法想象,在白莲教盘踞在此,期间死在白莲教手中的稚童和女子究竟有多少。

就为了一己之私,不仅要和稚童心头血,还要用年轻女子血去沐浴?

这白莲教主的所做所为,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