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力华包下了整个酒吧,为樊霄庆祝生日。还从泰国请来了各种性别的秀场演员,穿最少的布料,跳最热辣的舞,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裙角和胸前同样荡漾。
施力华搂着姑娘一屁股坐在樊霄身边,问:“不喜欢?”。
“喜欢。”樊霄笑得慵懒,“施公子破费了。”
“喜欢你一晚上眼睛都没开你家那位游主任?”施力华轻啧,“若不是我了解你,还以为你真的陷进去了呢。”
他倾身附在樊霄耳边:“别忘了,他可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这礼物不错吧?”
樊霄抿了一口酒,勾起凉薄的唇,不咸不淡的开腔:“挺好。”
施力华有些得意,他在樊霄肩上拍了两下:“知道你转了性,下面的节目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看中哪个都行,别可一根草啃,也换换口味。”
他招来助理低语几句,不一会儿舞台上凹凸有致的女人们就换成了身材健朗的一群男人。
不变的是,布料依旧很少。
游书朗接完电话回来,入目的便是满室型男,或纤细秀丽,或高健俊朗,都有拿得出的资本。
他们走下舞台,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不亚于女人的柔韧与肌肉的震颤,将气氛再一次推向高潮。
游书朗穿过人群坐在了沙发上,手肘压着膝盖,偏头笑着看身边的男人:“樊总真是好兴致。”
樊霄为游书朗添了酒,送到手边:“他们瞎闹的。”
“有看的上的吗?”游书朗抿了一口酒,目光在众多型男身上游走了一遍,笑着回视樊霄,“我看质量都不错。”
“都不错?”酒香中添了醋味。
游书朗点点头,他架起腿,清冷的气质中混入了几分放浪:“樊总今天是寿星,你先选,选完的我过过手。”
樊霄心里酸嘴里苦,他靠近游书朗,语带危险:“怎么过手啊游主任?”
游书朗用眸子觑着他:“樊总连怎么过手都不懂?那我今天再教教你。”
他撤开身子,打了响指,随意叫了一个身边的男人:“你,过来。”
男人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健身房噜铁的成果。他专业素养极佳,站在游书朗身边等着下一步指令。
冷淡的目光向他的膝盖瞄了一眼,男人马上会意,干净利落地贵在游书朗的脚边。
樊霄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却没动声色,咬牙笑着:“游老师,继续。”
游书朗点了点桌面,贵着的男人开始倒酒,他问了游书朗的口味,配酒的手法娴熟专业。
送酒入口,味道不错,游书朗奖励似的在男人脸上拍了拍。
得了鼓励,男人又往游书朗脚边蹭了蹭,胸肌已经贴上大腿外侧。
樊霄酒吞得很急,眸子里暗火缭绕,面上却依旧撑着笑:“就这吗游老师,拿出点压箱底的技术好不好?”
游书朗不理樊霄的阴阳怪气,端起自己的杯子,将酒送到男人唇边。男人很会勾人,一边用写满遇望的眸子望着游书朗,一边就着他的手深吞杯中的液体。
金黄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流至胸口,上演了最直白的感官刺激,催发了人们心底最深沉的遇念。
游书朗漫不经心地伸手在那湿润的唇上一揉,像是某种信号,男人略显激动,他再次靠近,倾身用嘴向不可言说的地方探去。
啪!樊霄的杯子重重地落在桌子上,骤然响起的声音让倾身的男人一怔,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樊霄取出火柴翻转,脱口的声音又轻又缓,还带着淡淡笑意:“游老师愿意教,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好好教怎么样?”
“好啊。”游书朗不甚在意地应下,他扶正贵着的男人,从口袋中取出钱夹,摸了一把纸币放在桌上,轻声道了声“辛苦”。
话音刚落,游书朗蓦地扣住樊霄的手腕,带他起身的时候抛出一句:“要学,就乖一点。”
隔壁包房,黑着灯。
樊霄将游书朗压在门板上,野兽一般露着森森的牙齿:“游老师要怎么教?嗯?”
黑暗中,游书朗的声音褪去了刚刚的清冷,话音儿中带了点宠:“樊总醋了?”
“什么都吃,没吃过醋。”
游书朗低声笑了起来,用手拍拍樊霄的后颈:“是,我们樊总从不吃醋。”
他搂紧人:“生日快乐。”
樊霄心里不痛快,隔着西裤用力一頂:“你倒教教我怎么快乐?”
啪,游书朗开了一盏壁灯,酒吧特有的幽暗灯光包裹住了两人。
被压在门板上的男人反手锁了门,他揽来樊霄咬耳朵:“刚刚教你的都学会了吗?”
男人的微怔间,游书朗牵着他走到沙发前,轻轻一推,樊霄坐在了沙发上。
游书朗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长指慢慢地挑开了自己喉下的几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颈项和锁骨。
“先生需要什么酒?”
散了扣子的白色衬衫,笔挺的黑色西裤,反着暗光的商务皮鞋…游书朗慢慢地贵在了樊霄的脚边…
震耳欲聋!心跳的声音,血液涌动的声音,道德破碎的声音,兽性破壳而出的声音…樊霄用力压制着自己,才没有在第一时刻便将游书朗亲手撕碎!
“书朗,你…”他的声音暗哑得几近粗粝,起了个头,却不知后面要说什么。
游书朗掀起眼睑,声音清冷却惑人:“先生有什么要求?”
樊霄看了他很久,最后将脊背沉入沙发,冷言道:“倒酒吧,按你的喜好。”
施力华包了整个酒吧,即便空房也放了酒水,为的就是某些京蟲上脑的突发情况。
酒香弥漫而出,游书朗托着杯子送到樊霄面前,樊霄接过喝了一口,眉心微蹙:“游老师不专业啊,这酒配得淡了。”
学生青出于蓝,游书朗有些无奈,他凑近了一点,有点讨饶的意思。
樊霄用膝盖轻轻蹭着男人的锁骨,不多时就看到了一片红痕。
他眼中着了火,沉声命令:“到中间来。”
双腿微分,意思再明显不过,游书朗移到了樊霄两膝之间,仰头问他:“我给樊总换一杯?”
“不用。”樊霄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下一步是什么,哦对,游老师该喝酒了。”
他显然是一名好学生,知道举一反三。喝了一大口酒,樊霄俯身吻上了游书朗的唇。
辛辣的液体渡了过去,两人的口中是同一种酒香。吻很深,樊霄像要吃人一样地掠夺,直到游书朗受不住,咬痛了他,这个吻才堪堪结束。
粗粝的手指揉上柔软的唇,嗜血的因子一个个爆炸,樊霄控制不住力道,将那两片唇揉出娇艳的血色。
“到你了,游老师。”
游书朗在野兽的注视中,一点一点靠近,慢慢地低下了头……
拉动锁链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樊霄陷入沙发靠背,呼吸愈急愈重,手指插入柔软的发丝中慢慢摩挲,又在某一个动、情时刻狠狠地压了下去!
时间过得很慢,又很快。樊霄在接近疯狂与趋近爆炸中来回切换着自己。
忽然,包房的门被用力敲响,施力华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樊霄,你在里面吗?”
“别动。”樊霄下压的速度越来越快,舛息着说道,“谁让你停了,游老师?”
速度越快,敲门的声音越急。
“樊霄,你快开门,你未婚妻来了!”
一个挺身,一股暖流,游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