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会长,过奖了。”公羊立必须得谦虚点,然后将目光放在后面杨婕和杨志身上,颇为意外的道:“这二位,莫非……”
“狗蛋,婕儿,还不见过归元剑派的掌教。”杨会长说道。
杨志脸色顿然一变,心中崩溃的嗷嚎着道:“爹,您老能不能别在外人面前喊我的小名。”
不过既然喊出来了,还能怎么着?
杨大纨绔只好搓着脸和杨婕一一向着公羊立行了个礼。
而至此。
公羊立也算明白,这两个和古木有瓜葛的兄妹,其父竟是万宝商会的副会长!
更多的高手和州级势力来到了观战台,而他们无疑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实力至少在武皇修为以上,势力均达到州级。
那些观战的武者,看到如此多的强者聚集,也是激动不已,毕竟这辈子啥时候看到过这么多大人物呢。
当然,州级势力的后辈来了不少,但他们却无法登上观战台,只能站在台下为其准备的特殊观战区域。
“大哥哥他怎么还没出现呢,掌教不是说他已经来到守剑城了吗?”尹苏枯站在观战台下面,瞪大眼睛,看着四周,试图寻找古木的身影。
可惜,找了半天还始终未见。
在尹家村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只有九岁多,而如今三年过去,变化并不是很大,还是那么的萝莉。
坐在轮椅上的柳清莺则笑着说道:“师妹,距离比赛有段时间,他可能还没有过来。”
这个女人自从双目失明,无法行走,气质就发生了变化,好像受伤的仙子跌落凡尘,让人怜惜,让人叹息。
“哦。”尹苏枯明白了,只好撅着嘴等待着,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古木,心里特别想念。
这段时间的修炼,她已经突破至武士境界,还想着在大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呢。
“喂,师侄。”在焦急等待中,尹苏枯向着身边,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道:“这几年你一直闭关修炼,听说马上要突破武师了?”
这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古木的徒弟岳峰。
古木进入剑谷至今,已过了将近三年,小家伙如今已经十四岁,由于修炼武道,个头猛长,俨然成了一个真正的小男子汉。
听到尹苏枯喊自己师侄,他极为郁闷。
尹苏枯比他小两岁,但由于和师尊古木乃同辈,他只能无奈的说道:“是的,师叔,我马上要晋级武师了。”
“嗯,好好努力,你一定会像你师傅那样,成为强者。”岳峰的这句“师叔”,让尹苏枯找到了长辈的感觉。
岳峰不语,而是心中肯定的想着:“我会的,我一定会达到师尊的高度。”
来到归元剑派,他一直处于闭关,修练的力度和强度就连司马要也赞叹不已。
古木身为剑格峰坐下弟子,又有天干地支榜排名,但却不在山上,司马耀看到岳峰如此勤奋,便向长掌教申请,将前者那份武道资源继承给他。
岳峰是古木名义上的徒弟,接受其武道资源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公羊立就批准了。
如此,有着超凡的意志力,以及古木的资源,岳峰这几年的武道修为提升很快,如今早已达到武士巅峰,距离突破武师只差一步。
要知道,他刚刚上山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人,在不到三年时间里,从无到武士巅峰,已经算是极为出色了。
如果古木来到这里,看到自己便宜徒弟能够达到如此境界,恐怕也会吃惊不已。
……
剑道学府目前的格局是,中央位置乃比武台,旁边有观战高台,台下为州级势力弟子观战的区域。
而在弟子观战区域的左侧,有着一个不算很高的观战台,这个台子并不大,只有九个座椅。
很多武者围在这里,却没人敢坐上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九个座椅肯定是为九州榜上的九州天才所准备的。
果然如他们所猜。
就在焦急等待中,他们便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英武男子首先出现在台子上,而之后,又见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男人登台。
“项宇和梅兰,果然,九州天才们也来观战了。”看到这两人,武者顿然私下说道。
而在他们说话之际,一对双胞胎也登台了。
“东门里和西门外……”又出现了两名九州天才,这些武者继续指指点点。
“锵!”
而就此时,他们听到剑出鞘的声音,旋即看到一个冷峻男子,带着剑走上了台子。
“剑风!”
看到剑宗少主出现,所有人微微一怔,因为在定州东境的武者都知道,自从古木和商崇连决定比斗,他就很少出现,传闻一直苦修剑道。
“呦,剑公子,老长时间没见你了。”梅兰看到剑风上来,抖着粉面笑着说道。
剑风皱皱眉,不语。
而是选了一个最靠边的座椅做下来。
看到这个男人不打理自己,梅兰也不在意,反而把目光移向项宇,道:“项哥哥,听说……”
“闭嘴!”还没等那酥骨的肉麻声说完,项宇冷声喝道,梅兰猛地止住了话语,不再说话。
东门里和西门外看到这个人妖男吃瘪,顿时暗爽不已。
“没想到,古木和商崇连的比武,会把你们都吸引过来。”就在四人落座没多久,台下响起轻柔声音,旋即就见罗宓一身青衣打扮,从下面徐徐走上来。
而在她上来后。
罗舍身代表罗家也出现在了右侧的高台上。不过这老头因为修炼暗系灵力,性格孤僻,来到这里不理会别人客套,找了个坐位闭目养神起来。
顿时几个大佬又给整的很是尴尬。
再说罗宓,当她登上小高台,原本闷闷不乐的梅兰,顿时像是受惊兔子,猛地站起来,找了个比剑风还偏僻的位置坐下来,脸上诚惶诚恐。
“喂,你在躲我吗?”
罗宓自然看到了梅兰的一举一动,于是便走了过来,柔美的脸蛋上还浮现着一丝微笑。
不过这个微笑对梅兰来说,简直就是魔鬼的微笑。
“你,你别过来!”
“为什么?”罗宓没有停下脚步,最终坐在这家伙的旁边,然后瞧了瞧他脸上的胭脂,道:“梅姐姐,涂在脸上的胭脂好像很名贵的样子。”